“…主人…”,宣炀被阮庭推到床上躺好。
阮庭把宣炀的一双手推到横杆上锁住,又抬起他的腿,将铁链绕过他的膝弯后也锁在横杆上。宣炀的身体对折,可阮庭不满意似的,想了想在他的后腰垫上一个枕头,这下宣炀的穴口朝天。阮庭插进一根手指,还对着屁股扇了一巴掌,“让你说。”
“唔嗯!”,宣炀因为疼痛狠狠一夹穴口,反倒把阮庭的手指吃得更深,“主人…”,宣炀羞耻得颤抖,不仅身体打颤,声音也发颤,“主人…宣炀错了…”
“是这样教的?”,阮庭贴近宣炀,用自己的膝盖垫起宣炀的腰,手指在宣炀的身体里打转儿,“还是这样?”,阮庭顶起指节将肠道划出痕迹。
“呜!哈啊~嗯~主人唔!”
阮庭另一只手捂住宣炀的嘴,“嘘,不许哭。”,宣炀点了点头,阮庭松开了他,转而按在他的臀肉上。
“为什么这么湿?”
“是呃!是宣炀的骚啊!唔!骚水!”,宣炀挣扎着扭动身体,但一点儿用都没有。
阮庭已经将手指加到了第三根,手指上的黏滑液体也早已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肠液,唯有“咕唧咕唧”的响声一如既往。宣炀咬着下唇当真没发出半点儿声音,阮庭却故意地停下抽插的动作,指甲盯着一处刮。
宣炀死死咬住了牙,穴口拼命收缩以抵抗,可惜阮庭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抽出手指后顶了一个跳蛋进去,指尖继续将跳蛋牢牢压在那一处,“唔——呃嗯!!”,宣炀挣扎着射了自己一胸口,“呜!”
“还早。”,阮庭抬手捂住宣炀的眼睛,“可以叫,但不许求饶。”
“主人呜!哈啊~主人救救嗯!救救宣炀呜呜!不、不行了!啊啊啊!呃——”,第二股精液明显不如第一股,“唔呃!主人啊!哈~不行!呃——不行的——嗯!嗯啊~啊~哈~主人呜呜!宣炀不敢了~主人!难受呜呜!呃!呃嗯——”,宣炀的腿夹不起来,穴口也敞着,“呜呜求主人哈啊~要主人操!呜——啊啊啊不呃——”,宣炀剧烈地抽搐,身体东倒西歪,阮庭及时托住了他,才没让他从枕头上翻下去,“呜呜不要了求求主人!求主人操宣炀的骚逼呜呜!”
“听不清。”
“宣炀求主人操宣炀的骚逼,宣炀需要被主人教导呜呜!求求主人了!”,宣炀咬紧牙,快感已经转为折磨,让他生不如死,而真正掌握他生死的男人一脸玩味笑意。宣炀小声哭泣,“求老公操我的骚逼呜呜,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我不应该不问清楚就吃醋,还求老公让别人碰我呜呜!老公饶了我!”
阮庭指尖缠绕电线一拉,将跳蛋抽了出来,“重新说。”
宣炀睁开眼,泪眼婆娑,“老公,我不敢了呜呜。”
“你敢得很。”,阮庭扶着性器挺进宣炀的身体,手指勾起宣炀胸前的精液塞进他的嘴里,“还求我让别人玩你,现在被玩了又跟我闹脾气,哪来的臭毛病。”
“唔。”,宣炀被凶得一哆嗦,卷起舌头舔净阮庭手指上的精液,主动吐出舌头,“嗯~”
“不亲。”,阮庭重重顶了两下,“少给我来这套。”
宣炀的睫毛挂着泪珠,被阮庭硬生生玩出一身汗,面带潮红还吐着舌头,像一只发情的狗。宣炀扭动腰,“嗯~嗯~”,阮庭冷哼一声,亲宣炀的额头、眼睛、鼻尖,就是不亲他的舌头。宣炀着急地往阮庭面前凑,脖子都快要够断了,“嗯~嗯~嗯~~”
阮庭无奈地笑起来,含住宣炀的舌头嘬,又咬住宣炀的唇瓣,亲得动静格外响。阮庭睁着眼看宣炀动情,看他轻颤的睫毛、看他羞红的脸颊,感受他身体的炽热。阮庭笑,唇瓣间牵连出一条银丝,阮庭舌头一卷推入宣炀的口中,没想到宣炀缠上来,在空气中绞着阮庭的舌头不许他后退。阮庭从来不是逃兵,他扣住宣炀的后脑勺将宣炀亲得快要窒息,“还招惹我吗?”
宣炀小口小口急促地喘着气,被阮庭狠狠顶了一下,“唔!”,宣炀晃动胳膊,答非所问:“老公就算把我操腻了也不可以丢掉。”
求饶是一回事,命令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阮庭抽出整根性器后又快速地插了进去,这么来回十几次,宣炀连话都说不出。阮庭将性器往宣炀的身体深处压,双手撑在宣炀脑袋旁,“你刚是在命令我?”
宣炀皱着眉、咬着唇,“…嗯。”
“胆子真大。”,阮庭小幅快速地抽插,宣炀哭着喘气,阮庭才不停。
任性妄为的小狗又缺教训了。
“哈啊~不要了呜呜~老公呜~”
阮庭收起一只手按压在宣炀的小腹上,“我一顶,这里就能摸到。宣炀,真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啊!哈啊!呃——”,宣炀抽搐着高潮,精液淅沥着流出来,“不行了老公呜~我不行了~老公饶了我~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阮庭的手握住宣炀的性器挤,不少精液从铃口挤出,“骗子。”
“呜呜呜!”,宣炀哭着摇头,他真的射不出来了,“呜呜老公不要、不要了呜呜。”
“老公还没射,你就只顾着自己开心。”,阮庭蹲在床上,自上而下往下顶,与其说是顶,不如说是往下坐,睾丸被挤压,像是要一同挤入宣炀的身体才肯罢休。
“嗯!呃!啊~哈啊~啊嗯~老公!呜~太深了~老公~呜~”
阮庭掌心按在宣炀的大腿根不许他乱动,更快地抽插起来。
“呜!要到了!老公!呃!!”,宣炀扭曲得格外激烈,短暂射精后是透明的尿液,“呜呜呜呜!”,阮庭从宣炀的身体里退出来,宣炀的穴口仍处在刺激里不断吞吐,很快,白色的精液顺着臀缝流到后腰、后背。
阮庭拆开锁链,宣炀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他身体散架了一样,累得都抬不起手。阮庭跪坐到宣炀身边,将他抱进怀里,温柔地顺着他的额头一路往下亲,最后停在他的嘴巴上,“宣炀,我爱你。不管说多少遍都行,我爱你,特别爱你。”
宣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阮庭扑倒在身下,捧着他的脑袋疯狂亲他,“你就是个心狠的,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总是想丢掉我!我最讨厌你了!”
“啊。”,阮庭强硬地把宣炀抱住,叹了口气道:“心狠这方面,我哪里赢得过你呢。”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