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哪有什么好高兴的,不想笑就别笑啊。雀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勃起的下体,手下使力,强行把珠子带进了尿道。
犹如撕裂一般的胀痛让和泉守猛地挺起胸膛,喉中压了一句惨叫,像是被人扼断了脖子。
山姥切国广这次没有等雀吩咐,自觉地到了和泉守身后,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双腿向上分开到极致,把和泉守后穴也为雀展示出来,然后牢牢捂住了他的嘴。
雀抬眼便能看见和泉守的泪眼,心下忍不住软了一软,算了,和他们计较什么。
另一只手探入他的后穴,按压着他的敏感点,试图缓解他的疼痛,然后继续往外拉着那个珠子。
过于巨大的珠子在尿道内缓缓移动,剧烈的胀痛与酥麻让和泉守双眼止不住地翻白,但他的下体与乳头却兴奋了起来,高高的挺立着,渴望着爱抚,或者掌掴。
这本就是他习惯的,伊藤诚的调教方式。
这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不要,不要回想那个时候,那个男人死了,他绝对,绝对已经死了。
他必须死了。
即使被捂住嘴,喉间的呜咽与喘息依然清晰可闻,身后的打刀轻轻抚着他的脖颈,引得他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声音却是逐渐低了下来。
这是一种安抚,也是一种威胁。
雀没有注意上面的动静,她全神贯注地缓慢拖动那个珠子,小心翼翼地不让他真的受伤。
尿道被一寸寸展开到极致,但到底是专门用来调教的道具,那珠子软的恰到好处,刚刚好卡在他的极限上,他感觉自己的整个神智似乎都被拉了出去,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落在山姥切国广捂住他嘴的手上。
当那个珠子完全拉出去的时候,他终于得以释放,雀敏捷地闪那线白浊,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
山姥切国广松开了手,他仰头无声的喘息片刻,垂眸看着雀,开口:“请继续吧,主人。”
请带我离开地狱,拔除我身上的印记吧。
我将是您最忠诚的刀,只求您怜悯,怜悯我片刻吧,告诉我那个魔鬼早已死去。
雀不知他心中的万千想法,本来就准备一鼓作气地把他身体里的东西都取出来,当下也不再迟疑,再次将灵力探了进去。
有了第一个珠子的铺垫,其他两个出来的顺利不少,即使如此,还是高潮了数次才正式完成。
和泉守神智早已模糊,在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终于完全清空之后,他挣脱了山姥切国广的钳制,扑到了雀的怀里,哀哀恳求她:“主人,主人操小母狗好不好,操到小母狗怀孕好不好,求求主人。”
雀愣了愣,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灵力向下延伸,灌入他的后穴,又继续向前延伸,犹如藤蔓一般缠住他的阴茎,她就像母亲安慰小婴儿一般,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但她的灵力却动的又快又狠,逼迫着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哽咽地趴在她的肩头,因为快感颤抖着。
山姥切国广绕到了她的身后,跪下轻轻抱住她的腰,伏在她的另一个肩膀上,轻轻合上了眼睛。
只要在她身边……就不会害怕黑暗了。
粗大的灵力束疯狂捣弄着他的后穴,前方延伸的灵力也从那无法合拢的尿道延伸到了他的深处,敏感的前列腺被前后夹击着,蹂躏着,这太像以前伊藤诚玩弄他时的样子了,只是伊藤诚从不会这样温柔,只是粗暴地贯穿他的后穴,然后像是玩弄女穴一般玩弄他前方合不拢的尿道而已。
他把手塞到了嘴里防止自己叫出声,却在高潮的一瞬间忍不住出声喊了出来。
山姥切国广似乎是早有预料,在他刚刚发出短促的声音时,便一手绕过雀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和泉守恍惚中似乎看到了一双极冷的绿色眼睛,清醒的不像一个疯子。
山姥切国广却全神贯注地望着他的主人,这样一个姿势,真的很像拥抱呢。
他抱着他的主人。
太阳照耀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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