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他妈的真该死,怎么又是你?!”吴惘眼里似乎都燃起了火,见那游魂又强占了躯壳,他就止不住地头疼起来,面上更是一副恨不得将江清月生啖入腹的样子。他惶惶地怀疑起这重生机会是否有诈,现在一头撞死重新回到神识之海,也比每天提心吊胆被这个疯子追在后面跑好。
“那小子没出息,我一睁眼就能操控身体了。”江清月即答,随后意识到了吴惘话里的咬牙切齿,立刻蹩起了眉,秀丽的脸蛋皱成一团,似乎有些委屈。
“你很不愿意见到我啊,师兄。”
“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见到你付出了多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幸好我做的一切都没白费,我见到你了……我见到你了……”
江清月似乎变得很爱碎碎念,他这会脸上露出很真切的几分喜悦,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吴惘,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我爱你,你身上味道好香。”
“你有病吗?从我身上滚下来!”吴惘捏着眉心,差点一口气哽在胸口上不去。江清月黏黏糊糊地扒拉着他,一张嘴已经开始在他脸上乱亲,俨然像个急色歹徒。吴惘内心惊讶江清月之性情大变,前世那人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从未显现出如此软弱的神情,对自己更是流露出过度的依恋。莫非是这穿越时空之术确有缺陷,使用者也会受到相应的惩治?这穿越秘术之前闻所未闻,想要完成也未必简单,恐怕会叫人三魂丢了六魄,代价惨重。那江清月为何要动用这门秘术呢?可他这痴傻模样着实可疑,不似作伪。难道真如他所言,只想见自己一面吗……
不对,那家伙惯会撒谎的,都骗过他多少次了,他才不会次次都上当。大概是这个世界的确有着江清月难以割舍的东西,他才愿意放弃在原世界呼风唤雨的权力穿越过来。
吴惘脑子里乱糟糟的,回过神江清月已经在他脖子上留下几处明显的吻痕。他脾气又被撩拨起来了,一脚给江清月踹到了床下。
“白日宣淫,无耻下流。”吴惘拧着眉头,有些不悦。
江清月掸了掸身上的灰,抬头看吴惘一脸戒备地看着自己,神色一顿。
“你总拒绝我的亲近,明明我们也做了多年夫妻,结发为证,你不能一直推开我。”江清月用手往空气里一抓,系着红绳的发丝结骤然落在他手里,他睁着无辜的眼睛,摊开手向吴惘展示。
“你发什么癔症,我和你几时做过夫妻,这头发又是从哪来的?”吴惘觉得荒谬,觉得江清月在空口捏造。
“自然是你死了,我从你头上拔下来的。”江清月耸肩,敛眸似在回忆过往,当年,他的确许了吴惘大婚。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他对着一具尸身缠绵痴语。
长发相结,永结同心。
“我们还未曾洞房过。”江清月喃喃。吴惘一头雾水地瞧着他看,江清月脸色绯红,娇羞地垂头笑起来。
“失而复得之喜,我尝得了。”
江清月将头埋进了吴惘的脖颈前,狠狠嗅着身下人的气息,他手上动作不停,一件件解开吴惘的衣物。“爱你……好爱你……”吴惘偏身躲过江清月喷在他耳际的灼热呼吸,压抑住胸腔的怒火,狠狠地一脚踹上江清月的小腹。怎料趴在身上的人如同钢板铜墙,钳制自己的力量也越来越大,他的奋起反抗于江清月不过是闺中情趣。江清月喟叹一声,仿佛吴惘碰他一下他就能达到精神高潮。江清月舌头舔过吴惘的耳廓,犬齿研磨着他的耳垂,看着吴惘因为怕痒而瑟缩躲避,满脸的屈辱隐忍,他就硬得发疼。
江清月扒光了吴惘的上半身,放肆地用眼睛视奸着吴惘饱满健康的身体,流畅而不夸张的肌肉线条,蜜色肌理如同丝绸般细腻吸手。这么漂亮的一身皮肉,也只能沦为他江清月的玩物罢了。吴惘眼底的厌弃相当明显,他刚刚掴了江清月一巴掌,骂他是个狗杂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江清月听了也不恼,只是将吴惘的手脚都绑死了,顺便下了个禁言咒。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到。吴惘气得在床上乱扭,真的是憋屈死了。
“师兄,说起来,你这具身体还是雏儿吧。我会轻轻的,好不好?”江清月爱怜地啄吻着吴惘的脸颊,他真的忍不住了,居然能重新抱到日思夜想的人,这种幸福感如同潮水般泡胀了江清月的心脏,令他生出飘飘欲仙的感觉。吴惘全身都被扒得光溜溜的,说不出来话,只能用通红的眼睛瞪着江清月。江清月从原身带来的行李里找到了香膏。他虽说有点憋不住了,可是面对心爱的师兄,他是不舍得伤害的,愿意慢慢地做前戏。
江清月沾着膏体的手指缓缓探入那个隐秘的穴口,吴惘无声地尖叫,挣扎得更厉害了,那种怪异的侵入感让他浑身不自在。江清月则兴致勃勃地搅弄着,膏体被高热的甬道融化,淫靡的水声滋滋作响,手指进出得更快了。吴惘的喘息声传入他的耳朵,江清月随即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适时的,江清月解开了吴惘的禁言咒。
“操你妈的……疯子一个。”吴惘明明被顶弄得乱七八糟,怎么还有精力骂人?江清月心下不解,拿着勃发的性器蹭着刚被扩张的穴口。吴惘又是一声低喘,随即羞耻地捂住了嘴巴,似乎打定主意不再说话。
他一开口就会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声音,还不如彻底闭嘴。
江清月却铁了心不让他如愿,他扶着吴惘的腰,缓缓将那根颜色干净的阴茎顶了进去。吴惘痛得眉头紧皱,初经人事的肉穴绷得发白,江清月却桎梏着他更紧,不容置喙地整根没入。
江清月舔去吴惘眼边的泪水,毫不留情地鞭挞起来。二人的交合处淫乱异常,晃荡出一片黏腻水光。吴惘丝毫未尝到一丝快意,江清月却对情事着迷上了头,阴茎被肉穴里的层层媚肉讨好地吮吸着,高热的内壁与挺动的凶器熨帖地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江清月将吴惘抵在墙壁,发狠地撞得更深,掌控欲得到巨大的满足。师兄转过脸不去看他,他就强硬地捏着吴惘的下颔,与他交缠着深吻。
江清月的吻蛮横异常,吴惘被迫与那条灵巧的舌头共舞,舌头嘴唇都叫人吮吸得发肿。吴惘力竭,手臂勾住江清月的脖子,无奈地承受着对方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两颗肉嘟嘟的奶头也被江清月吸进嘴里蹂躏啃咬,用口水润泽得亮晶晶的。江清月还嘟囔着怎么吸不出奶,将两个乳头吸得如同葡萄一般肿大。
吴惘实在招架不住,以致流着泪和江清月求饶。他那根性器未经抚慰就泄了几回身,整个人都发起了细细的颤。江清月却和发了情的疯狗般缠着他要,似乎怕极了眼前人会再度消失。江清月将吴惘紧紧拥在怀里,全方位看着人高潮失神的模样,觉得心头有蚂蚁在啃噬。太想将吴惘揉进他的骨血,只有二人融为一体,他就不会承受再度失去的痛苦。好想将他关起来,想吴惘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吴惘自然听不到江清月疯狂的心声,他已经被江清月捣鼓得晕过去。江清月吻了吻他的眼皮,在他腿间磨蹭着射了出来。
“这辈子你都逃不掉,我的师兄。”江清月附在吴惘耳边轻轻说。
这爱语像是罪恶的魔咒,睡梦中的吴惘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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