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吧。”贺成业说。
柏弘把他的精液一口吞下。
贺成业摸了摸他的头,拍了拍自己身前的位置。
柏弘爬过去,侧身躺到他身边。
明明是个大高个,此刻却微微弯着腰,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头发这么长了,”贺成业一只手探到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玩他的乳头,“像个漂亮的小姑娘。”
柏弘不敢躲,任他玩弄自己。
慢慢的,背后伸来的手从他胸口,挪到他双腿中间。
贺成业用手掌裹住他的整个阴囊,掂了掂。
“怎么又积了那么多?”
柏弘难耐地扭了扭腰。
熟人面前,柏弘并不是一个寡言的人,但这几个月来,他仿佛失去了用语言交流的欲望。
只是有些时候,逼着他不得不说话。
贺成业套弄了几下他的阴茎,立即就听到了柏弘的轻喘声。
“长官,长官。”
柏弘分开双腿,朝他翘起自己的屁股。
“已经洗干净了,您……操操我。”
“刚刚不是射给你了吗?”贺成业轻轻抚弄他的穴口,“怎么又饿了?”
明知道他在为难自己,柏弘却只能扭着腰,把屁股往他手上凑。
长发遮住了柏弘的眼睛,他看不太清眼前的景象,嘴里尽说着些不知羞耻的话。
“什么都行……手指、按摩棒……什么都好……求您插插我……”
在这间公寓里住久了,柏弘明白了这里的一些规矩——
身体虽然是自己的,但并不可以擅自触碰。
保持性欲是必须的,但自慰是不被允许的。
他必须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和需求,是否会被满足,完全由长官决定。
他需要时刻准备好成为一个合格的洞,无论是早晨还是晚上,都要保持……
整洁、湿润、淫荡。
柏弘一向是优等生,在长官的教导下,他很快学会了口交、深喉、扒开屁股等着被插入。
也学会了只通过前列腺的刺激来射精。
没有经过长官的同意,他绝对不会触碰自己的性器官,不会擅自吞下精液。
他已经很少受罚。
这里和军队一样,有罚就有奖。
射精是一种奖励,但对于奖励的标准,柏弘却仍然不太明白。
这几个月里,他获得过几次射精的机会。
有时候,他跟贺成业说,想吃东西、想看书,或者仅仅是多说了几句话……
长官就会让他趴在床上,扒开屁股,真刀真枪地进入他的身体,用力操他,直到他被操到射出来。
但有时候,他告诉贺成业他很难受,想射精想疯了,贺成业却并不理会。
就像现在——
无论他怎么恳求,贺成业的手指就只是在他穴口打转,不肯插进去试试看,里面到底有多软、有多紧。
“行了,”贺成业拍了拍他的屁股,“大清早,别发骚了。”
说罢,贺成业起身,往浴室走去。
“把衣服穿上。”
丢下这句话,贺成业关上了浴室的门。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响起,墙角的风扇仍然在不知疲倦的嘎吱作响。
贺成业洗完澡出来,看到柏弘穿着他的旧T恤和工装裤,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椅子旁边,摞着高高的几叠书。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社会契约论》、《理想国》、《极权主义的起源》、《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