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为其实知道洛月以前刚认识他们的时候,总是分辨不出他和林琮岚。
那时他们两个比现在还要更相像一点,几乎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穿着同款的衬衫校服时,只有眉宇间微妙的气质不同。林琮岚温润明净,林楚为却满脸写着不耐烦,戾气极重,打架闹事没少做,导致学校里不少人见了和他长相相似的林琮岚也随之闻风丧胆,毕竟不熟悉的人很难认出他们谁是谁,就连和他俩一起长大的洛成昱,有时候都会认错人,更不用说旁人,还有脑瓜子不怎么灵光的小阿月了。
洛月很喜欢林家院子里那颗百年老银杏,经常偷偷翻过围墙到这边来,夏天坐在树荫下乘凉,秋天扎进金黄的落叶堆里打滚,然后被放学回家的林家两兄弟当场抓现行,笨蛋阿月分不清他们两个,次次对着林楚为喊琮岚哥,气得林楚为想揍他,又不忍心欺负一个小屁孩,只能把怒气吞回肚子里,拎起洛月进屋,丢到餐桌旁准备吃饭。
直到林琮岚上高中后开始戴眼镜,有了这一显着特征,洛月终于糊里糊涂地把他们两个区分开,但偶尔林琮岚摘了眼镜,他还是会叫错人,后来长大了能记清事了,洛月才熟练掌握辨别双胞胎的本领,不会再闹出事故。
眼镜……
林楚为弯身捡起掉在床边的眼镜,随意用床单擦了擦镜框,重新戴回鼻梁上,伸手摸进被子里抓住洛月的脚踝往上摸,摩挲着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腿,握住腿弯向上曲起来。
洛月误以为自己碰掉了琮岚哥的本体指眼镜,紧张得不行,小心翼翼地绷着被对方攥在手里的那条腿,一下都不敢乱动。他一向外横内怂,面对外人凶得龇牙咧嘴,仿佛要扑上去咬人,可回到家里却怕哥哥,怕林楚为,也怕他琮岚哥,不过对每个人都是截然不同的怕。
如果说他怕洛成昱和林楚为,怕的是那两人本身阴晴不定的性格,那他怕林琮岚,就是在怕一个严肃的大家长,与其说是单纯的害怕,倒不如说是一种敬畏。
“琮岚哥,”卧室里黑灯瞎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清,洛月总觉得眼前的“林琮岚”有哪里不太对劲,摸着对方脸上的眼镜再度确认身份,困倦道:“唔……你要和我做吗?”
久违地被误认成林琮岚,林楚为的神色有些古怪,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在ntr自己,意外还有点酸爽。酸的是阿月平时居然也用这么乖的语气和林琮岚说话,并不是他独一份的特权,爽是因为有了这副眼镜,好端端的夜袭某种意义上已然变成了偷情。
刚才掖好的被子没两分钟就被扯乱,一条白嫩的腿从被子底下抻出来,林楚为的手掌很快摸到腿根,隔着内裤包裹住他的阴茎,用实际行动做出了答复。
洛月喜欢亲密的肢体接触,每次前戏时都会被摸得浑身瘫软,整个人舒服得快要融化成一滩水,晕乎乎地爬起来往林楚为身上贴。
林楚为抱着他的腰,手指沿着内裤的边缘伸进去,轻轻拨弄两瓣湿软的肉唇,把裆部窄窄的布料拧成一条勒在穴缝里,用指尖勾扯起来,“啪”地拍回嫩缝间。湿透的布料反复拍打着软嫩的肉缝,顶端红腻的蒂珠被抽得高高肿起,又痛又痒,洛月不断地在林楚为怀里扭来扭去,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哼叫,像是一只被大型猛兽按在爪下的小动物,拼命地扑腾也逃不过被囫囵吃掉的命运。
好奇怪……今天的琮岚哥怎么这么奇怪……好像、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洛月茫然地瞪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身体微微抖动,并紧双腿绞住林楚为的手掌不给他弄,软热湿黏的肉穴绽开一道小缝,严严实实地贴在林楚为右手的虎口处。
小家伙太会勾引人,林楚为被他无意中撩得热血翻涌,手掌被夹着的姿势反而方便了他的动作,灵活的手指像蛇一样钻进水润的穴缝里,接着又加了一根进去,进进出出地开拓着内里狭小的空间,同时还用拇指按住湿红的蒂珠,随着抽插的频率揉搓捻动,两片滑嫩的小阴唇紧紧裹住他的指根,不停地收缩夹吸着。
“琮岚哥,你……”
林楚为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林琮岚的名字,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低头咬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洛月说不出话,被摸得浑身潮红,只能缩在对方怀里唔唔唔地叫唤。林楚为燥热难忍,掀起洛月身上碍事的被子扔到一旁,掰开他的大腿,俯身压上去用力亲吻,吮住粉嫩柔软的舌尖吸得啧啧作响。
洛月被酒精泡透的小脑袋瓜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林琮岚”会这么急切,仿佛要把他连肉带骨头生吞活剥掉,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么温柔,但他很快就没有闲工夫疑惑了。
一根灼烫粗硬的肉柱冲出束缚,顶在他嫣红的穴缝里蹭了个来回,窄小的肉洞饥渴地翕张着,流出一股股清透黏滑的汁水,林楚为握着柱身,不断用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向阴蒂,把那枚圆润的小东西顶得东倒西歪跳动不止,迅速肿大从包皮里凸出来,像一颗肥硕的肉樱桃垂在小阴唇外。
极为刺激的快感一阵阵传来,电流般窜至四肢百骸,肿胀的蒂珠被龟头挤扁,深深陷进软滑的肉唇里,洛月膝盖半曲,两脚难受地踩在床单上蹬蹭着,试图缓解下身的痒意。
“唔……嗯呜……”
林楚为不等他适应,压着他的腿根挺腰直直干进甬道里,伞冠状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径直操到宫口,挤压在充满弹性的肉环上。
湿热的肉道松软多汁,像是被强行撬开壳子的海蚌,滑嫩的软肉艰难缠附上来,夹得林楚为额角青筋直跳,他掐着洛月的腿根往外退了点,腰胯随即快速摆动起来,粗硕的肉柱飞快地在湿滑黏腻的窄道里用力捣弄。
洛月被顶得头昏脑涨,哭着叫道:“呜呜……太快了……慢、慢一点……嗯呜……撞到子宫了、不要!琮岚哥……琮岚哥你慢一点……”
林楚为反复被认错,都快气笑了,他按亮床头的台灯,捏着洛月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紧紧盯着他水雾朦胧的眼睛,顶腰捣穿宫口,将硕长的茎身整根埋进肉道里,咬牙切齿道:“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洛月睁圆了眼睛,努力聚焦目光,仔细打量眼前这张脸,还是没看出和琮岚哥有什么区别,于是他干脆放弃了,抬起双腿勾在林楚为腰上,催促他继续操。
林楚为深吸了一口气,有点想吃人,气得他敲了敲洛月的脑门,叹息道:“算了,是我的错,不该和一个小醉汉争论这些。”
小醉汉嗯嗯点头。
林楚为又压着他操干起来,硬烫滚热的鸡巴插在肉道里飞快耸动,把湿黏的花阜彻底填满不留一丝多余的缝隙,插得穴里的透明汁水啪啪四溅,湿漉漉地糊在腿根和两人的交合处,滑腻多褶的肉壁紧裹着柱身抽搐不已,宫口更是一下接一下地痉挛着。林楚为伸手扣住他雪白的下巴,泄愤般亲吻啃咬他的嘴唇,把那张薄唇咬得红肿不堪。
洛月被吻得差点窒息,几乎要晕厥去,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加昏沉,整个人晕头转向,被林楚为钳着腰身翻来覆去地操,强烈的快感不断在体内冲撞,他突然“呀”地一声惊喘,从花阜的尿道口喷溅出一道液体,黏软的肉道死死绞住茎身,宫腔皱缩着泌出一汪又滑又热的淫汁,尽数浇在龟头顶端,把整根鸡巴浸透在淫液里。
两瓣小阴唇畏畏缩缩地贴在柱身根部,被鸡巴的抽插带得翻进翻出,颤巍巍地卷了边,穴口吃鸡巴吃得咕叽咕叽直响,洛月神志不清地哭道:“嗯……哈啊……好舒服呜呜……别弄了,要死掉了呜呜呜……”
林楚为喘着气亲他:“到底是‘好舒服’还是‘别弄了’?”
洛月迷茫:“呜,不知道……”
林楚为搂紧他的腰肢,将臀部微微抬起,狠插猛干地冲刺了数十下,粗硕的肉柱每一次都会摩擦到隐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然后狠厉撞进宫腔,将一泡腥稠的精液全部灌进洛月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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