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吃饱喝足,跟在莱缪尔身后走出店门,眯起眼睛伸了个懒腰,隔着宽大的T恤衫都能看出他原本平坦的肚皮足足撑圆了一圈,显然是一口气吃太多东西的缘故,平常哥哥肯定不会允许他这样暴饮暴食,但是今天有个不仅不阻止他吃,还要和他抢着吃的莱缪尔在,再加上生腌又酸又辣格外开胃,他不由自主地多吃了亿点点。
莱缪尔似乎是公务格外繁忙,休个假都不得安生,没走几步就接到一个电话,洛月没有偷听别人电话的习惯,主动和莱缪尔保持一段距离,仿佛对路旁花店门口的蓝色郁金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那束蓝色郁金香既不艳俗也不深沉,是一种温柔而细腻的蓝,看上去有丝帛般的质感,像是晴朗的天空,又像包裹着蝴蝶的茧蛹。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便看到莱缪尔刚接完电话,收起手机左顾右盼地找到他的身影,然后朝这边走来。莱缪尔的面色有点凝重,可能电话里传来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洛月思索道,看在混血佬请他吃了顿饭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安慰一下对方吧!
莱缪尔走过这短短十几步的同时,脑子里闪烁着许多片段,暂且不论洛成昱睡亲弟弟这件事,从游轮初见洛月被打到晚宴听墙角,再到敲晕保镖偷人还有当着老婆的面诋毁大舅哥,他深感自己在洛月眼中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混蛋。他绝望地想,如果阿月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那他就放阿月离开吧。
“你……”莱缪尔想要挤出一点笑容,尽管可能笑得比哭还难看。突然,他瞠目结舌,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明媚的阳光下,洛月踮起脚尖,撸狗似的摸了摸他的发顶。这里的“撸狗”不是某种夸张的说法,洛月摸莱缪尔的动作真的和他抱着亚历克斯挼脑袋的时候完全一致。
温暖的微风挟着湿热的潮气铺面袭来,空气里隐隐约约透出好几种花的幽香,洛月半长不短的头发被风吹得一团糟,张牙舞爪地飘摇着,偏偏莱缪尔这傻大个还不知道蹲下来一些,像根电线杆一样笔直地傻站着,洛月不满地用膝盖顶了他一下:“你太高了!”
莱缪尔匆忙屈起双腿,令自己变得和洛月一样高,洛月这才嘿嘿笑着把他的头发揉成了杂乱无章的鸟窝。
被洛月这么一闹,莱缪尔又忘了要放他离开的事,开车载着他漫无目的地满城乱逛,偶尔停车下来买点新奇的小玩意,最后的结果是洛月领口脖子上系着一条东南亚蜡染方巾,手中还拿了一包明显是三无产品的肉干,塞进嘴里嘎吱嘎吱地咬着。
洛月自认为不是一个爱吃零嘴的人,但莱缪尔好像总怕他被饿到,每过一会儿就给他投喂点小零食,向来低情商的混血佬难得这么识趣,洛月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早就吃撑了,于是莱缪尔投喂多少,他就吃掉多少,两颊鼓鼓的像只小仓鼠,不时从副驾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这导致莱缪尔意识到钱包即将遭遇前所未有的大危机,老婆有点过于能吃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前一天夜里洛月被弄得太惨,莱缪尔刚从里面退出来时,他连大腿都酸麻得合不住,不停漏水的穴缝更是随意地朝两旁敞着,露出内里充血到快要磨破的嫩肉,缓缓蠕动着排出一股股深入宫腔的精液。莱缪尔趁洛月昏昏沉沉,好奇地扒开肉唇凑近了看,才发现内壁上娇嫩的粘膜远比他想象的更加肿胀,仿佛再碰几下就会滴出血来。
一想到这些痕迹全都是自己弄出来的,莱缪尔满怀歉意地下楼到药店买了一管消炎祛肿的软膏,先抱着洛月到浴室把身体清理干净,再用棉签蘸着软膏涂进肉道里。棉签又细又短,能裹上药膏的只有前端一小段,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如手指好使,莱缪尔果断将棉签丢进垃圾篓,直接对着穴口挤出药膏,用手指进进出出地在肉道里戳插。
他长得人高马大,单是手掌就比洛月的手大了不止一圈,手指也更为粗长,指尖很轻松就能戳到宫口又勾又挑地玩弄。子宫作为肉道的一部分,同样也在之前的性事中失去了弹性,微微张开一道细窄的小缝。莱缪尔的指尖钻进宫口,弯起指节勾着软嫩的肉环绕了几个来回,把药膏均匀地涂抹上去。
每回被摸到宫口的时候,洛月在昏迷中总会下意识地蹬一蹬腿,软软地哼唧几声,扭着腰想要躲开手指的侵犯,然而两人的体格差异实在太大,莱缪尔凭着一身蛮力足以制服他,一手钳着两只脚踝高高举起来,另一只手伸在穴缝里继续涂药。
药膏即使有了手指的温度也依然冰冷,凉丝丝地浸润着红肿的肉缝,颤悠悠的软肉像花瓣般层层绽开,泛着淫艳的水光,和腿根处的红痕交相辉映。
粗糙的指腹徐缓地磨蹭着穴里娇嫩的粘膜,洛月在睡梦中拧起眉头,细细的手指攥皱了床单,蜷着身子想要翻身,莱缪尔不明白为什么他睡觉还能这么不老实地动来动去,用拇指按着凸起的蒂珠狠狠旋转了半圈,压得它深陷进汁水淋漓的唇瓣里,难耐地抽跳着。
这种方法的确奏效,洛月顿时温顺了不少,只有被捅到无法闭合的穴口仍在像失控的飞机杯一样剧烈痉挛,湿黏的淫汁止不住地从穴口往外喷涌,把刚刚涂抹进去的药膏几乎全都冲刷了出来。
莱缪尔前功尽弃,不得不耐着性子压住对方重新再涂一次,整个过程中洛月的腿根一直微微打颤,眼看着又要再淌水,莱缪尔心里一阵急躁,对着洛月的臀瓣猛扇了一巴掌。
“不许喷!”
洛月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天,屁股上又平白无故挨了一下,睡得再沉也要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气愤道:“你别动我!我要睡觉!!”
莱缪尔整个身体压上来,两指撑开穴口挤进一大团药膏,一边亲他一边把药膏揉开,洛月呜呜地抗议着莱缪尔的暴政,但这点微不足道的抗议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还是被黏糊糊地涂满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或许是挣扎得累了,没多久他便再度沉睡过去。
多亏莱缪尔不顾洛月反抗替他上药,洛月下午才得以成功出门,虽然行动称不上活蹦乱跳,但起码不至于站都站不稳。
橙色的晚霞铺满天空和海面,路上的车流渐渐变得拥挤,莱缪尔的车也夹杂在其中,洛月趴在窗户上看着街边的路灯一个接一个地亮起,被走走停停的车辆晃得有点困倦,自觉地拉开小抽屉摸出一条巧克力吃。
两人一到家,被关在家里整整一天的亚历克斯立刻兴奋地冲出房间,扑进洛月怀里哼哧哼哧地哈气,将近九十斤的健壮警犬像闪电一样飞奔过来,简直要把洛月扑倒。这一人一狗可以说是“双向奔赴”,洛月看见亚历克斯就走不动道,鞋也不脱了,蹲在玄关抱着帅狗狗一通乱撸。
说来也奇怪,亚历克斯和莱缪尔一起出任务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高冷,对谁都一脸高傲地爱答不理,但亚历克斯好像格外喜欢洛月,只要能和洛月相处,它甚至会假装听不懂莱缪尔的指令。
好比此刻——
“亚历克斯,回去!”莱缪尔对它打手势。
警犬嗷呜一声,翻身露出毛茸茸的肚皮,朝洛月勾了勾爪子,示意洛月再摸摸。
莱缪尔:“……”他反复默念自己不能和一条傻狗子争风吃醋,然后单手拎起翻滚卖萌的亚历克斯,毫不犹豫扔回房间,并反锁上了房门。
洛月埋怨地瞪向莱缪尔:“我要摸亚历克斯!”
莱缪尔半蹲下来,抓起洛月的手放在自己头顶,主动摇晃脑袋蹭了蹭:“摸我,一样的。”
“才不一样呢……”
洛月嘟囔着,却还是给莱缪尔顺了顺毛。他在花店门口就感觉到,混血佬的头发看着又硬又扎,手感居然意外的很顺滑和柔软,洛月趁机多薅了几下,被莱缪尔借着姿势抱起来扛进卧室,压倒在床上。
“留在我身边,不要走好不好?”莱缪尔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我肯定不如林家和洛家有钱,无法给你优渥的生活,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力做到。”
洛月听到这句担保,关注点却不在混血佬没有钱这件事上,他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把他哥忘了啊啊啊!他失踪了一整天,洛成昱真的会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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