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说我哥坏话!!!”
如果洛月是只河豚,那他现在一定已经变成了一团气鼓鼓的刺球,还是哄不好的那种。他被莱缪尔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双手反剪卸了力气,挣扎得毫无章法,却极其拼命。
王八蛋混血佬!怎么可以说洛成昱不是他哥?!洛月又气又恼,一张白净的脸蛋涨得通红,愤怒地用脚蹬踹莱缪尔的小腿,然而对方就像一块铁板似的纹丝不动,反而是洛月的脚掌痛到发麻。
洛成昱当然是个坏人,他哥肚子里有多少坏水,洛月比任何人都清楚,毕竟他才是被欺负得最可怜的那一个。可即使再坏,洛成昱也是把他养大的哥哥,哥哥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是假的?
洛月在心里默默怀念莱缪尔三年前还是个瘦竹竿的时候,轻轻一撂就能放倒,哪像现在,壮得跟一头棕熊一样,推都推不动,压在身上能把人压扁。
他腹诽道,混血佬肯定是上次被揍惨了,趁机回来打击报复的,说的什么鬼话,他半个字也不会信!反正……反正洛成昱就是他哥,他才不听混血佬挑拨离间呢!!
莱缪尔不知道洛月不声不响地在背地里吐槽些什么,还以为他终于学乖了,正想亲一亲他柔软的发顶作为奖励,谁知莱缪尔还没亲到,洛月又开始扑腾,两瓣浑圆的肉臀在他的下腹来回扭蹭,几次三番擦过某个不该碰的部位。
心上人在怀里极其不安分地乱动着,就连饱含怒火的瞪视也像是在挑逗,莱缪尔再不硬,那就是他不行。
——我们海棠攻哪有不行的道理。
面目狰狞的阴茎很快翘了起来,颇为支棱地戳在洛月的腿间,硬邦邦的触感过于明显,洛月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顶着他屁股的是什么玩意,顿时更气了,像个发火暴躁的孩子似的大喊大叫几声,怒道:“臭流氓!你放开我,我要把你掰断!”
莱缪尔兴致盎然地想,你要是有本事掰断早就上手了,还用等我把你放开?回想起曾经被洛月压着揍的那一次,和现在相比简直是风水轮流转,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傲慢而强大的男孩,如今只能被他压在身下毫无还手之力呢。
征服洛月所带来的精神快感,远比下半身的刺激更能让莱缪尔爽到情难自禁,他心情很好地在洛月的臀瓣上捏了一把:“你再在我怀里乱蹭,我就操你了。”
洛月正在气头上,才不相信他敢操,赌气地叫道:“你操啊!你敢不操你就是狗!”
莱缪尔不介意自己当不当狗,但主动送上门来的老婆,他哪有不操的道理。虽然他一直是想着洛月的脸来自慰,从来没有实践经验,不过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的。他换作单手抓着洛月的手腕,腾出一只手扳过洛月的下巴,低头咬住那张叫骂不休的嘴唇。
洛月瞪大了双眼。
带着果香古龙水气息的身体紧紧压在洛月身上,莱缪尔吻得没有半点技术可言,比起亲吻更像是在胡乱啃咬,红润的唇瓣被啃破了一小块皮,微甜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莱缪尔如同一头发疯的野狗,嗅到血腥味反而更加兴奋,不断用舌头舔舐着洛月的嘴唇,把血珠卷进嘴里,喉结滑动吞咽下去。
洛月快被亲晕了,他完全不会换气,因为在家的时候洛成昱就喜欢他这副晕晕乎乎的样子,根本没有教过他该如何接吻,这会儿被莱缪尔压着连啃带咬地亲了半天,他的眼睛已然泛起湿热的水意,嘴唇微微张开,茫然地伸出一点嫩红的舌尖。
莱缪尔支起身体,把洛月翻过来,剥荔枝壳似的扒掉洛月身上的病号服,露出雪白光滑的皮肤。洛月作为一个更偏向于男性的双性人,他没有多么惊人的乳肉,只有又薄又软的一层,但乳头却在常年累月的吸咬中变得格外醒目,像是两颗香甜可口的蔓越莓。莱缪尔尝试揪住其中一颗向前拉扯,这位警官先生见过各种恶毒的歹徒,却从未触碰过花蕾般的肌肤,下手不知轻重,连带着软嫩的乳肉也被扯成了锥形。
洛月疼得额角渗出了汗,想像往常一样对眼前的人撒娇求饶,突然意识到此刻压在他身上的并不是他亲爱的哥哥或者远在家里的好老公们,而是一个可恶的野男人,洛月恼羞成怒又要炸毛,莱缪尔不待他再次开口骂人,迅速以吻封唇强迫洛月把脏话咽回去,同时扒掉病号服松松垮垮的粉红色裤子,掰开两条使劲绞紧的大腿,将洛月极力想要隐藏的秘密暴露出来。
“不许看!!!”洛月急得快哭了,抬脚往莱缪尔脸上蹬,可莱缪尔不但要看,还上手去摸,拿惯了枪支的粗砺指腹像砂纸般打磨着柔嫩的肉唇,连顶端都蒂珠也没有放过,洛月的腿心很快被摸得泥泞不堪,湿淋淋地往下滴水,沾染了一小片床褥。
洛月的身形在亚洲人里不算瘦弱,但比起又高又壮的莱缪尔,他就像一只被狼逮到的兔子一样渺小,而他腿间的那处肉穴还要更小,可怜兮兮地肿着,红成了熟透的桃子缝,缓慢淌出甜腻的汁水来。
莱缪尔鬼使神差地吞了吞口水,将手指挤进穴口,撑开湿热的软肉,他掐住洛月的腿根,在肥嘟嘟的肉唇上用力啃了一口,然后含住整只肉逼,舌头来回扫荡,把湿热的淫汁尽数舔吸掉,镀上一层新的唾液。
舔尽了糊在肉唇上的粘液,莱缪尔仍未尽兴,又将舌头绷直了戳进肉缝里,模拟着操干的动作乱戳,还在褶皱丰富的内壁上刮来刮去。
洛月被舔得浑身无力,没骨头似的瘫软在床上,用掌心去推莱缪尔的脑袋。莱缪尔明显感觉到洛月基本没有怎么用力在推,肯定是被舔爽了,他心里更加得意,但凡他能有根尾巴,此刻一定已经摇上了天。
莱缪尔像是想把这只肥软的肉逼舔透,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了洛月腿间,一呼一吸萦绕着淡淡的骚味,无时无刻不在受到勾引。莱缪尔的嘴唇裹住穴口,吸汤包似的哧溜一声,试图将肉道里的吸干喝尽。
吸干是不可能吸干的,反而越吸越多,仿佛洛月是水龙头成精,身体里的汁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莱缪尔舔了一会儿,用指尖撑了撑穴口,感觉差不多足以容纳他的尺寸,才从洛月腿间爬起来。
洛月被舔了半天,脸红得像花瓣,他不想承认自己被可恶的狗男人弄得很爽,抓起棉花枕头对着莱缪尔一顿乱抽,然后毫无疑问地又被压住了。
为了防止这张好看的嘴再说出什么脏话,莱缪尔干脆再次吻上去,却遭到洛月更加激烈的反抗。
“唔、蠢狗……臭狗、王八狗,不许亲我!哈啊……你舔过那里,怎么敢亲我!脏死了……唔嗯、你是发情了吗到处乱舔,不许亲!!讨厌你呜呜呜……”
莱缪尔没有纠结“王八狗”是什么突破生殖隔离的杂交新物种,扶着自己那根尺寸堪称恐怖的鸡巴,挺腰作势要往进顶:“叫点好听的,我今天就放过你。”
洛月才不会向狗男人妥协呢,但他被洛成昱保护得太好,骂人只会翻来覆去的那几句:“臭混蛋!只会发情的野狗!”
“你和洛成昱做的时候怎么那么乖,到我这就乱咬人?”莱缪尔想不通,怀里这个不停炸毛的家伙和晚宴上又乖又软的阿月真的是同一个人吗,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洛月。
洛月的目光从莱缪尔的性器上瞟过,害怕地吸吸鼻子,他想,这玩意怕不是刑具吧,不行,得找个理由让他不想操我……洛月灵机一动,挑衅道:“我哥弄得我舒服,爽死了,不像你,技术烂到不行,短得插不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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