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嬷嬷不提纳兰贵人还好,一提起纳兰贵人,公孙凤仪心下便不由有些发酸。原来这位贵人是皇帝新纳的妃嫔,家世颇高不说,容貌也极为出挑,更要紧的是奶子小巧如桃,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风范,连太后都对她赞誉有加。
如若自己的骚奶再这样大下去,说不定哪一天,朝臣就会请旨,立纳兰贵人为后……
想到这里,公孙凤仪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念头:听说吉泽住持佛法高深,他一定要向吉泽住持请教一个缩小这对大奶的法子,不论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
正想着想着,皇后一行人已到了钟粹宫。殿内一番精细布置自不必说,新奇的是多了一个从前没有的赤金莲花宝座,一位僧人端坐其上,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这僧人看面相尚属青年,眉眼低垂,五官轮廓倒能看得过眼。
公孙凤仪猜想这位应该就是闻名天下的阴阳寺住持吉泽法师,还没等他思考要如何同法师行礼招呼,这位法师却突然睁开眼睛,定定望向公孙凤仪的方向喝道:“妖孽!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法师的这一声大喝吸引了全殿人的注意力,此时皇帝尚未到来,稳坐高位的太后威严发声:“不知大师所指的妖孽在何处?竟敢光天化日在哀家的寿宴作祟!”
“阿弥陀佛,回禀太后娘娘,”季泽斯双手合十向太后低了低头,“贫僧所言的妖孽,正附身于皇后娘娘肉身之上,借由皇后娘娘之身传播邪祟。”
“什么?”太后闻言大惊,皇后则晃了晃身子几欲倒下,“母后明鉴,臣妾不是妖孽,臣妾不是妖孽啊,求母后明鉴——”
“贫僧并非说皇后娘娘是妖孽。”季泽斯转了转手上的佛珠,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任务对象。
不错,衣着雍容华贵,长相温婉秀丽,最令人满意的还是齐胸襦裙前裹不住的一道深沟,即使隔这么远都似乎能闻到其中的奶香味。
“贫僧只是看娘娘似被淫妖附体,方才道出此言。”
“淫妖?”太后的神情有些慌乱,不止太后,整个钟粹宫大殿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还请法师为哀家指点迷津,除去邪祟!”
皇后一听要除去邪祟,登时就要昏过去,还好身边的侍女眼疾手快,及时将他搀扶住。他头晕目眩,只听那法师的声音似乎在向自己逼近,“不知皇后娘娘可否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公孙凤仪说不出话来,倒是一旁静悄悄坐着的纳兰贵人替她回答了:“回大师的话,皇后娘娘一向温婉贤淑,除了胸乳比旁的双儿、女子大了些外,并无什么不妥。”
“这正是淫妖附体的表现,”季泽斯缓缓道,“淫妖主淫,故而被它附体之人,无论男女双性,奶子都会格外胀大,对房事的需求也远超常人。长此以往,会祸及其伴侣,耗尽他们的精血。”
“什么?”太后闻言大怒,从座椅上猛一起身,怒目横向皇后,“凤仪啊凤仪,哀家平日待你不薄,没想到你要害死哀家唯一的儿子!哀家往常没少替你说话,总以为你虽奶骚乳贱,但待皇帝的心是好的,不曾想你竟有这样的坏心思,你自己说,哀家还能留你吗?”
公孙凤仪此刻冷汗涔涔,身子软得几乎站不住,闻言连下跪讨饶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口中一味哀哀呢喃:“不是的,臣妾没有要害皇上……臣妾不会害皇上……臣妾没有……”
又是纳兰贵人为他求情,“求太后娘娘饶恕皇后娘娘吧,皇后姐姐纵使奶子骚贱了些,却也并没有耗尽皇上的精血。怎么能凭借法师的一面之词便轻易给皇后娘娘定罪,未免也太草率了!”
“你不提还好,”太后冷笑一声,冷艳的眉眼间满满都是对公孙凤仪的厌恶,“皇后,你自己说,皇帝每月翻几次你的牌子?如果哀家没记错的话,皇帝每月起码有半个月是宿在你房里的!据敬事房记载,宿在你那里时,皇帝夜夜出精至少三次。这还不算耗尽精血,这还不算谋害皇帝吗!”
皇后本来耳边嗡鸣,眼前发黑,体虚气短,妙目无神。被太后疾言厉色指责一番后,反倒回了回神,勉强站直身子,经人搀扶着向太后面前走去,“母后,臣妾断断没有伤害皇上的意思——”
话音未落,勒在他胸前的束胸已然不堪重负,“啪”一声断了。一对雪山似的玉乳双双弹跳出来,粉嫩的大奶头甚至弹到了太后身边的吉泽法师手上。
不巧吉泽法师正在摆弄手中佛珠,一时不察,竟把皇后俏生生的大奶头当作佛珠扭转了几下。
皇后的乳头长期遭受布条勒裹,本就敏感万分,又被僧人粗糙的大手扯弄拧转,骚痒酸痛,不由娇呼出声:“嗯~不要捏本宫的奶头~”
此言一出,更是坐实了皇后被淫妖附体的论断。满座之人虽大多为宫中妃嫔,但其中也不乏朝臣王爷等男性宾客,大家齐刷刷盯着皇后的巨乳,面上或鄙薄,或嘲弄,或垂涎,看得皇后羞愤欲死。
太后别过头去,一眼也不想看面前的闹剧。真想干脆赐死皇后这个骚货,省得他四处抛头露面有辱皇室威仪。只是皇帝对皇后用情颇深,若是趁皇帝不在处死了皇后,皇帝一定要与自己翻脸。思来想去,太后还是决定问问吉泽法师的意思,毕竟家国大事必须经由阴阳寺住持过问,这也是一条当朝人尽皆知的常识。
“依法师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阿弥陀佛,回禀太后娘娘,依贫僧之见,皇后娘娘自身并无错处,只是不幸被淫妖缠身,如若因此处置了皇后娘娘,反倒不好。”
“也是,”太后点点头,“那么该如何处理才好?”
“贫僧既身为阴阳寺住持,就当以为天下降妖除魔为本分。如若将皇后娘娘遣去我寺诵经祈福,再由皇后娘娘亲自为我寺僧众哺乳,让我寺僧人净化其骚浪大奶,定能将这淫妖彻底驱除,还娘娘清白之身,也还后宫一个安宁。”季泽斯一本正经地瞎编道。
“如此甚好,”太后闻言,总算满意地点点头,看向慌乱遮挡胸前风光的公孙凤仪,“皇后,你意下如何?”
公孙凤仪对吉泽法师的话深信不疑,先前摇头否认也只是为了解释自己对皇上并无陷害之心,此刻自然忙不迭地垂泪点头称是,“臣妾愿意,劳烦法师为臣妾驱邪,臣妾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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