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说,乔你今天很不对劲,但是突然发现自己更不对劲的韦恩,陷入了难言的自闭中。
纳汀有些莫名其妙,他皱着眉歪了歪头。
奇怪的家伙。
难得的,今天纳汀早早就收工回去了。
他打开门,就看见小雄子温柔的笑着站在桌边。
纳汀看向维纳长而卷的银发,脑中响起对方还是小虫崽时说的话。
“维纳不要剪头发,维纳要把头发留到和雌父一样长!”雄崽一脸认真的说。
现在,雄子确实做到了他说的话,那头银色的长发披在他的身上,和对方瓷白的身体极为相配,没有一丝违和感。
“雌父回来了。”维纳温和的浅笑,声音轻柔。
“嗯。”
纳汀难道把自己好好梳洗了一番,他站在药剂柜前,把抑制剂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转身看着维纳已经靠在床上,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正摆弄着雄子自己拼好的模型,纳汀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把小雄子手里的模型拿开放在一边。
在他疑惑的看过来时,纳汀手捧住他的脸,轻声道,“维纳,雌父教你新的知识好吗?”
被拿走喜爱的玩具的维纳,正不解的看着雌父,却在听到纳汀的话后,嘴角微扬,愉快的点头,“好啊!”
雌父已经许久没有亲自教他东西了,有这样的机会,维纳自然不会放弃。
得到维纳的应许,纳汀也不觉得自己无耻,他勾着唇将自己养大的小雄子压在身下,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手缓缓向下。
“唔…嗯啊…雌…雌父…好…好奇怪…啊……”维纳感觉自己整只虫,都在自己雌父的掌握之下,从被雌父握住的那里涌起一股热流,一股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柱冲向大脑。
好…好奇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热。
一朵朵殷红的梅花,盛开在小雄子白皙的皮肤上,那两颗小巧的红豆粒被裹吮的发红发硬。
纳汀渐渐向下,直接舔上雄子小腹上的虫纹。
“啊――”维纳感觉自己的后腰一软,一下子进入高潮,精关不受控制的松开,浓白的精液射了出来。
被直接舔舐虫纹的快感,让他的情欲彻底压下理智,难耐的呻吟声传来,“哈…嗯…嗯啊…雌父…啊…”
纳汀一点点把雄子射出来的精液吃下去,他勾起唇,身下的肉穴淙淙的流着淫水,里面的骚肉已经开始发痒,他不再忍耐,扶着小雄子半软的虫屌杵在他的穴上。
粗长的虫屌顺着淫水“噗呲”一声,半个龟头入了进去,又因为虫屌微粗而卡住,纳汀咬牙使劲坐了下去,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捅进雌虫那无虫探索过的芳田。
“啊――”纳汀被强行破处的刺痛难耐的惊叫一声,他忍着疼趴在雄子身上,轻轻抽气缓着疼痛。
“唔!”维纳瞳孔微缩,穴肉的裹缠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
但是雌父的惨叫更牵动他是心神,维纳胸膛剧烈的起伏,他揽上雌虫的腰背,有些担忧的问,“雌…雌父…怎…怎么…了?”
疼痛的感觉已经渐渐被瘙痒取代,纳汀摇摇头,“没事。”
他夹着雄子的虫屌上下摇摆,翅翼不受控制的从肩胛下伸出、展开,一脸媚态,被情欲浸染的雌虫极尽放荡。
维纳迷离着虫眸,他喘着气,看着灰发的雌虫,对方俊美的脸上一片艳色,眼尾微微发红,后背上展开的破损的翅翼有一种残缺的美。
如果雌父的虫翼没有受伤的话,一定是极美的。
没有哪只虫可以与之相比!
维纳在心底默默的想,有些难言的欣喜,这样是不是同雌父更加紧密了?
好幸福,被雌父紧紧地裹着,维纳觉得好开心呐,雌父……
在滚烫的精液打在纳汀的生殖腔里时,他看着身下的雄子那双楝色的瞳孔,情不自禁的唤道,“雄主……”
还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的维纳,在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时陡然回神,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修长的手握住纳汀,有些紧张的问,“雌父……雄主是谁?”
也被自己突然的称呼惊吓到的纳汀顿了顿,他看着小雄子的眼瞳,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微微笑了起来,伸手抚上维纳的眼睛,“我们做过这种事情,维纳就是雌父的雄主了。”
小雄子很快被哄好了,开心地眯着眼睛,任由身上的雌虫摆布。
自那一次交配后,纳汀便肆无忌惮的打着教学的名义,同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雄子缠绵一番。
维纳开开心心的跟着雌父学习新的知识,全身心的信赖着对方,丝毫不知道对方已经把他带到了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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