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宁思远哭喊的再厉害男人都没有心软半分,在他看来宁思远这就是在反抗,凭什么!凭什么要反抗他!
他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宁泽言像是醉得没一点理智,轻蔑的哼笑了声,热气呼在他的耳朵上,莹白的耳垂便被热烫的口腔包裹,宁泽言有一下没一下的含吮,宁思远全身绷直,又惊又怕不知所措。
“你清醒一点!宁泽言、你清醒一点!!!”
没一会,压抑的黑暗中、身下的人发出了哭腔。
睡衣在挣扎中被掀到奶头上,他的奶不大,却在这段时间被训练出了不属于男生能有的圆润,非常像女生的奶肉,只是隆起的幅度太小。
手指刚触碰到,宁思远就死命的挣扎,可四肢都被牢牢的捆住,而且宁泽言的铁臂紧箍他的腰身,手上还使劲揉了一把柔嫩的小奶子,而后几乎欲罢不能,动作越发急躁粗重,结结实实的爽了一把。
奶子在他手里揉搓掐捏的不成样子,没一会就全是指痕,宁泽言在他的耳边醉醺醺的说:
“你装什么?这不是哥哥最喜欢的吗?哥哥每次只要张开腿等着我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委屈?”
与凌乱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的,是男人口中吐出的愈发过分的言语。
宁泽言的阴茎硬得发疼,自从肏上宁思远以来,他什么时候忍过自己欲望,向来是不知道“忍”字怎么写,咬着宁思远的耳垂:
“你、你最好乖一点,我说了要不然我他妈肏死你!!!宁思远……我可真想肏死你!”
说出的话实在诛心,失去的记忆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原本就是宁思远的心头刺,宁泽言现在用最锋利的刀去戳他遍体鳞伤的心,毫不留情。
朦胧的欲望戛然而止,泛红的小脸几乎血色尽失,宁思远强忍着泪花说:
“我到底……到底做错了什么?宁泽言,我就像个透明人,我不知道过去更不敢展望未来,我所知道的都是你告诉我的世界,是你告诉我这个世界我只有你了啊!你是你告诉我你会保护我的!是你告诉我,我们……我们是兄弟的啊!是最要好的兄弟啊……”
“现在、现在你却要用这种方式对我,还……还说恨我……”
平时总有点软的声音发涩,几乎哽咽得说不完整。
“你觉得我会和自己这辈子最恶心、最恨的人当兄弟吗?你别傻了我的哥哥。”
“不,宁思远,你就是个卖屁股让人干的恶心货!”
男人体力惊人,平时无处宣泄的精力全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身下柔软的躯体令人沉迷,宁泽言掐着对方软腻的臀,火热的性器抽干得越发快重,捣弄得越来越深。
狭小的后穴被粗硕的肉茎撑得近乎透明,雪白臀肉被拍打到红肿,被男人宽热的大掌掐着,肥嫩的臀肉在他的指间四溢,底下清软的呻吟逐渐嘶哑。
眼角溢出泪滴,手腕的绑带不知何时被解开,宁思远抓着宁泽言宽厚的臂膀,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几次想要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可每次宁泽言都顶得太重了,贝齿每次要含上去就被颠簸着抖落。
“哥哥里面的水泡得我好舒服啊”。
男人满足的喟叹,一个湿热的吻便落在宁思远柔软的奶子上,在宁思远细弱的呻吟声里,挺胯狠狠往穴道最里面顶去。
“啊……呜呜……”宁思远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要被干坏了。
同时坏的还有他的心,心里好不容易被填满的地方又一次的破败不堪。
粗狞的性器越顶越深,达到一个让人心惊的深度,被破开的越来越深入,那种被全然占据,身体深处如同焊入强硬铁根的感觉,令宁思远不适,但在反复的拍打中、肉体摩擦中肉体还是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
宁思远在心里都忍不住骂自己,真他妈像个骚货!
当宁泽言越顶越深宁思远浑身不受控制的喷水,几乎本能的产生恐惧。不能再进去了,再进去会怎样呢?
宁思远不知道,他被干得手脚发软细汗淋淋,几乎提不起半点力气,如今却有些急躁的挥舞着软绵绵的雪臂拍打男人的后背,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声音:
“不要顶那里,出去、出去……不要再进去了!!”
他几乎是惶恐的喊,潮红的小脸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因为一波波的快感不受控制的露出迷离,两种背离的强烈情绪交织,使得那张张俊美的脸有些狰狞,但离奇的并不难看,反倒有种落花的破碎美。
“顶到哥哥的骚点了吗?”
“该说我的东西实在优越,还是哥哥确实天赋异禀呢?”
插在屁眼里的鸡巴突然浅浅戳了下深处,在后穴那张在小嘴贪吃吸咬过来时又突然停住,宁思远小声的惊呼一下。宁泽言干脆把捆住宁思远身上的阻碍物撤走,宁泽言贺突然抱住宁思远翻坐起来。
抽离一截的阴茎猝不及防重新插入,隔着龟头一段距离的小口彻底接碰,宁思远红唇微抿,咬牙抑制住羞耻的呻吟,却全无作用,甜腻的娇吟还是破碎的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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