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一个角门,眼前的环境变了个大模样,什么雅致的景都没有了,只有一排排低矮的房间。有数十个下奴打扮的人穿梭其中,手里基本上都端着东西,在忙碌着。
有好几个护卫打扮的人坐在一边,应该是负责监看他们。
见到陆北霆出现,下奴纷纷跪地,喊道:“下奴见过主人。”
陆北霆理也不理他们,只对怀中的江泠月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下奴的待遇,比囚犯还不如。”
那种怜悯又出现在江泠月眼中,同时对陆北霆的冷漠更加清楚。
果然没有将人当人看。
穿过此处,陆北霆带江泠月来到一处狗棚,但那狗棚里关的却不是狗。
确切的说,是被打扮成狗模样的两个人。
那两人的身体光裸着跪趴在那里,头部和手脚却被黑色的皮套包住,那皮套是仿着狗的头和爪子做的。
他们的身上也戴着连体铐,但镣铐之间的距离非常短,使他们无法直立。项圈上延伸出一道铁链再固定在身后的墙上。
贞操笼锁住了他们的阴茎,后穴则插了根狗尾巴。
江泠月震惊的看着他们,这已经完全不是个人样了。
似乎听见了动静,那两人的身体不安的动了动,然后重新归于死寂。
“去把他们的头套摘了,让咱们的阿椿见见这两个下贱的性奴。”陆北霆说道,声音冷冽。
立即有两个仆从上前打开头套上的锁,摘下头套,那两人的眼睛上竟然还蒙着眼罩,嘴里也被口塞堵着,此时正不断的有涎水滴落。
“眼罩也摘了。”陆北霆道。
于是那两人的眼睛也露了出来,江泠月看到了他们的眼神,那是死寂以及麻木。
他心神巨震,不知道这两人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落到这般田地,但他由衷地对他们产生了怜悯。
“不要对他们感到怜悯,”陆北霆道,“他们是活该。”
他指了指左边的那个性奴,说道:“一年前,他同你一样被我买回来做宠奴,我当时很宠爱他。谁知他却在我的饭菜里下毒,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是细作,于是就贬做了性奴。”
那细作在他说出这些话时眼底似乎泛起几丝悲伤,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江泠月瞧着他,忽然就想,若是有一天他失败了,是不是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阿椿好像有点害怕,”陆北霆道,“放心,只要你不是细作,就不会被那样对待的。”
江泠月明白,他这是在警告自己。
若自己不是细作最好,若是,也把那不该有的心思都收起来。
他轻轻颔首,越发觉得自己刺杀之途渺茫。
陆北霆又指着另一名性奴,说道:“阿椿知道,他又是因为什么成为性奴的吗?”
江泠月摇头。
“他啊,贞烈的紧,完全不肯被我操,甚至还企图自杀。”陆北霆嗤笑了声,“后来我就命人日日给他抹上淫药好好调教他,这下他终于愿意了,可我却再也不想碰他了。”
说完他踢了踢那名性奴的屁股,果见那性奴主动地摆了摆屁股。可惜他再怎么发骚,也不会有人插入他的后穴。
“还好阿椿算是乖的,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还是比较诚实的,要不然估计也就沦为这性奴里的一员了。”陆北霆亲了亲江泠月的脸颊,说道。
眼见他眼中露出些许惊惧的神色,那股不屈的意味减淡了许多,陆北霆的心情好了很多。
再也不想看见这两个性奴,陆北霆带着江泠月离开了。
而在他们走后,那两名性奴重新被戴上了眼罩与头套,继续沉默的做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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