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自然少不了酒水,所以沈珏才没有骑马,现在就正好方便送李未回去。
只是他真的被下了腌臜东西,在马车里一直忍不住往自己身上贴,沈珏端坐,不欲趁人之危,无奈他十分不自觉,转眼已经抱着自己劲腰磨蹭。
分明两人都穿着衣裳,虽然已经慢慢入夏,但朝服内外几层布料,按理绝不至于如此单薄,竟然让他觉得后背上有硬如石子的两点抵着。
不同于另外两个男主,沈珏绝对能算洁身自好,三人如今都没有娶妻,却只有沈珏一个还是个雏儿,他对此事不甚了解,硬如石子的两点抵着,他还以为是李未衣上的什么配饰,然而即便如此,他也皱起了眉峰,
“李郎君,珏知道你现在神志不清,多为欲望所惑才会坐此等荒唐事,但你想想你一路科举走到如今,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儿断送前程,你且忍忍,珏很快就能送你回去了。”
李未现在才不想听他说什么奇怪话,这段时间以来,赵铮没少压在他身上侵犯可怜的花穴,就连今天赴宴之前,赵铮还趁着有空闲将他压在榻上来了一次,花穴里的精液还没洗净,他就夹着红肿的花穴进宫了。
不管清醒时李未喜不喜欢和赵铮云雨,但男人的举动无疑在告诉他,他那处异于常人的地方,其实很受欢迎。
所以他现在不太清醒的只追逐快感时,潜意识的觉得,自己可以用腿间的女穴勾引面前无动于衷的男人给他爽快。
想到就做,男人收回缠在沈珏腰上的的双手,在自己下腹摸索的想脱下裤子,可是平常赵铮轻而易举就能拽下的长裤,在自己手里却怎么也解不开,他有些委屈,向前一步欲要沈珏帮他解,可是是在马车的座上,他两腿分开跪坐在沈珏身后,移到沈珏身体一边又向前一步,自然是咚的一声从座位上摔了下去。
沈珏一时不察,就让他跌坐在地,连忙俯身把他捞起来,也不知道放哪,就这么往怀里带。
顾不得再念自己也记不全的清心咒,沈珏实在无奈的看着摔懵了的男人,竟然觉得有些好笑,“再忍忍罢,很快就回去,不行珏给李郎君去花楼找两位干净的花娘,莫因陛下的一时举动再做出格之举,免得碍李郎君仕途。”
“不、不要花娘。”
这句话他倒是有了反应,花娘是女子,女子又没有肉棒弄他花穴治他的淫荡。
光是这么想着,李未就忍不住夹紧了腿,两腿夹紧正好刺激了一下冒头的阴蒂,爽得他浑身轻颤,只感觉两腿间愈发的湿,不断分泌的淫水都快把裤子给打湿掉了。
“不要花娘,你摸摸我好不好?”他边说还边抓着人都手往两腿间放,沈珏一个能将他举到马上,轻松将他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的人,就这么被他控制着摸上了两腿间的隐秘地方。
隔着裤子,他手指先是摸到一片湿润,而后是一处中间微微分开的鼓起,隔着裤子,沈珏的感受并不真切,可即便如此,他也察觉出,怀里人似乎与一般男人不一样。
沈珏直到,他现在应该收回手,然后在他恢复后向他请罪,可他实在移不开手,手指甚至开始隔着这一层布料,想要往更深处探索。
小穴很快吃进去一点布料,苏爽的感觉慢慢从花穴席卷,李未只觉得满意极了,攀着沈珏的脖子任由他施为。
很快他跟赵铮一样,轻松的帮他褪下长裤,沈珏也分开他的腿自细去看他腿间的泥泞,然而现在他是坐在男人腿上,如此想分开腿,沈珏就只能掰着他一条腿翘在空中。
李未有些委屈,“好像小狗尿尿啊。”
他说话时,脑袋还搁在沈珏的脖颈处,热气喷洒在上面,使得沈珏眸色更暗。
一手扶着李未的腰,一手撑在他腿根处,五指陷在软肉里,手感实在好极了。
只是夜色太黑,沈珏看不见具体的风景,他于是低声哄骗李未,“郎君自己掰着腿好不好?”
“不要,像小狗尿尿。”
“可是李郎那里不是痒的很,李郎不让珏空出手,可要怎么给李郎止痒。”
男人想了半天,终于自己一只手抱着腿根分腿,他另一只手还抱着沈珏的肩头,委委屈屈道,“我现在成小狗了。”
沈珏沉默的——他觉得自己现在不适合开口,怕开口时怎么也压不住声音里的欲望——去拿挂在车壁上对的油灯,拿到手里后,提着油灯靠近男人腿间的花穴。
油灯内燃着火,有些热的油灯使得男人不自觉的缩了缩,又吐出一些淫液,看着好不饥渴。
然而正是有着油灯照亮,沈珏才看的清楚,那口穴吐出的,并非清亮的淫液,那其中还混着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甚至两瓣贝肉红肿,花穴四周的腿心软肉也是红肿的,分明是在今天里才被糟蹋过的样子。
是谁?沈珏此时都忘了,他压根没有资格管这些,他几乎也要失去理智,他分明已经将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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