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蓦地生出了汗,听说那位崔学士下狱,泰半是活不成了,李未一直都知道,这个世界人命如草芥,但他今天头一次知道,原来在他眼里,已经算是该换门楣的三品大员,在男主们那里,也只是一个草芥。
像是陡然被抽了魂一样,他浑浑噩噩的回到赵府,他回去时,赵铮还没回来。
一直到傍晚时分,赵铮才终于回府,一回来就来找他,“怎么不吃午饭?”
李未中午并没有什么胃口,算是一点都吃不下,这时听见他问,哪怕男人语气挺温和,他也慌忙的摇头表示只是因为不饿。
半晌,看见男人只是在一边拿了本书在看,李未便想起自己带去翰林院,并托人送回弘文馆的典籍,近而想起今天下雨的翰林院掌院学士。
“赵……”想了想,李未决定继续叫他赵大人,没想到男人在他前面开口,“我字璁珑,你唤我字便行。”
他真的和床上一点也不行,甚至和威胁自己搬过来那天也不像,但李未还是有点怕他,于是顺从本心,“赵大人,你为什么要把崔学士下狱?”
“不是我,是陛下。”赵铮放下书,双目与他对视,神情认真,“他贪赃枉法,是陛下下旨拿他下狱。”
“再一个,先前也是陛下授意他送你进宫,所以我才上了那么一个折子,所以,不是我让他下狱,是陛下。”
“什、什么?”
什么叫他进宫是陛下授意崔学士让他去的?他不是顶了女主的空缺吗?
李未脑子一片混沌,身体没忍住往赵铮的方向谈去,抓着他的手想弄个明白。
偏偏赵铮轻巧的换了话题,“你今日又出门了,下面好的怎么样?可还疼?”
“我没事,那个陛下……”
“先叫我看看再来说有没有事吧。”
赵铮说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自己就动手脱了他的长裤,不由分说的动作和之前一点没变,果然,什么温和都是装出来的。
撇嘴顺着他的力道分开双腿,温热的指尖刚摸上花穴,他就疼的一跳,赵铮的脸已经黑透了,“昨天给你的药,你一直没用,昨天晚上当着我的面也在糊弄我?”
不然何至于是眼前的情景,两瓣阴唇肿胀的几乎有正常的时候两倍有余,还尽是破皮的痕迹,一点消肿的意思都没有。
男人嗫嚅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终赵铮只是长叹了口气,认命的拿起床头的脂膏,手指剜了一些在他肿胀破皮的花穴上小心涂抹开。
冰凉的药膏很快就使得花穴上的疼痛减轻不少,但赵铮细长的手指往里面挤的时候,男人还是下了一跳,两手不受控制的向下想要推开他。
“只是上药。”
李未不管信没信,到底收回了手,腿根微颤,任由他上完药。
而不知是他身体不争气,还是赵铮刻意作怪,只是手指在花穴里上药涂抹,男人竟然就不争气的淌了赵铮一手淫水。
他也实在不讲卫生,沾了淫水药膏的手都不去洗,竟然是撩起他的衣角,就那么一点点擦干净手上乱七八糟的淫水脂膏。
“你、你出去洗洗吧。”
李未看不下去了,这衣服,他还是要穿的好吧。
“昨日你回来时穿的那件衣裳,不是远比今日的更脏?”
赵铮笑了笑,主动把话题扯回最开始的那个,“我们的皇帝陛下,你最好别信,他不过是觉得你反正不重要,偏偏还算是我的人,想瞧瞧我的容忍度罢了。”
“什么容忍度?”
“天子想完整的掌权,我自然也当表明态度,你虽算不上权柄,但连你都不能相让,我手中的权柄,自然也不会让。”
“所以,皇帝陛下可没什么真心,跟你说了什么甜言蜜语你也最好别信。”
李未回忆了一下,陛下,好像就没吐过什么好话?
但是有一点,李未有点不太懂,是因为这个世界是黄文世界的原因吗?为什么你们权力斗争的方式这么儿戏,另外,他感觉皇帝睡自己是情绪有点不对,难不成他还是强迫自己睡的?当个皇帝还要这么拼吗?
李未不懂,也不想去搞懂,不过看赵铮侃侃而谈的样子,他莫名有点不爽,“陛下没真心?赵大人不也是见猎心喜?”
“总归陛下于我才是效命的主君,为人臣下,本就不必求主君真心。”
李未纯属是凭本能气他,偏偏赵铮反应还有些出乎寻常,“谁说我没真心?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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