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你？”森尔金低头看了会儿林温发粉的指尖，好像在思考，最后只是一手搭上林温的肩头将他推出浴间，手指在林温的脸上慢慢划，挺软的。

“……怎么用？”

“干……干我后面，可以肏的……”林温垂眸，很小声地解释，但这样问是不知分寸的——他这个年纪的奴隶肏起来没味道，被那样多的人呢干过，主人或许会介意他脏，会觉得他都这样了还敢求宠，这样不知高低的东西……

可是他仍然问了，心里想着如果主人能试试他就好了。如果他发情的样子不能惊动主人的欲望，那么他能用嘴，前面的或者后面都是可以的。

……他是有用的。

但问过那一句的时候他已经用上最大的努力，他胆子小，知道可能性不大，所以再说下去便也不敢了。果然，主人似乎不感兴趣，沉默的空气压在他头上，压得他不敢抬眼。他于是又开始后悔，觉得自己太冲动，竟然这样自不量力。

老男人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如果林温的头上长耳朵的话，那么一双耳朵一定从小心翼翼的样子变成耷拉下去的样子。

森尔金拉林温出了浴间，走廊里温度急骤，他看着老男人轻微颤抖的身体，话说出来倒带了几丝漫不经心：“为什么要肏你？”

“我……”肏就是肏，从没有人问过林温为什么，他努力想出答案，“想让主人开心……”

冻铁一般的手指贴在老男人温软的脸上，森尔金的体温下降得很快，“您真是像一只冷血动物”——卡俄斯这么调侃他，但林温没敢抗拒，连被抚摸的位置也没有动一下。

可是森尔金决心要逗一逗他：“你怎么知道肏你会让我开心？”

“我……我，我不知道……对不起主人我，我以后不说了……”

老男人道歉很快，这之后便又不说话了，一言不发地随他往前，赤身行走在暗红的地毯上。直到森尔金凑过去往他侧颈上咬上一口才受惊般地抬头，看过来。

“肏你的想法呢，我暂时没有。”林温的脸上果然出现一闪而过的慌乱，森尔金弯腰，脑袋往那个温暖的颈窝里一埋，把人裹进自己的大衣里，“你太瘦了，林温。”

怀里的人似乎偷偷扫了眼自己的身体，被森尔金按着肩转了个方向，进到另一个房间。

这是个看起来像个储物的地方，满墙的柜子，还有几面晶亮的玻璃镜，烛台上有火焰发出幽暗的光，在镜面间反射。

主人的意思是……等自己不那么瘦了就会肏自己吗？

林温亦步亦趋地跟着森尔金在房间里转，方才那茬仿佛只是小插曲，被森尔金轻轻略过。

“戈拉顿镇的夜市和其他都市不同，专卖奴隶用品，去过么？”森尔金将林温安置在镜子前，伸手拿出方才在浴间柜子里选的饰品对照着往林温身上戴。

“嗯，果然还是蓝色的好看点。”

林温瞥见镜子里森尔金为自己带上一只耳夹，金色的链子结了两个结，在最后坠下锥形的晶体，晶体被一朵金属花裹着，耳垂有些重。

“去过……一次。”

他说得犹豫，因为实在记不清了，目光却随着森尔金的手看到了一只项圈。

一条软薄的黑色皮制带子被拎在森尔金手中，在主人冷白的皮肤间流出黑色的光。森尔金走过来，项圈被放在他的手中，林温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感觉自己的指尖有些颤抖，项圈看上去很无害——嵌了些金色的散片，料子很软，从他指间垂下，上面串了三个小环。

很漂亮，是从未见过的上好布料——林温忐忑不安地捧着手上的项圈，翻来覆去地看，被扯着项圈难以呼吸的记忆一闪而过，不止一次，不止一人，他垂首有些怕，想要后退，身体却动不了。

他沉默的时间有些久，手中的项圈被森尔金抽走时他还呆愣着维持原状。森尔金的手臂环过他的肩，绕着他的脖子将项圈扣上，这个姿势很是亲昵，如果忽略他的赤裸，又有些正式。

没有想象中的窒息和暴力。

耳边，很近的距离响起主人的声音：“看这么久，在想什么？”

林温回神，答非所问地说谢谢主人。

森尔金放开他，此时公爵大人的心情看上去不错，项圈戴好后又伸手在林温的喉结处抚摸，其中一个小环的位置就在这里，刚好能让森尔金的食指勾进去。

老男人顺着颈前的力量往前走了一小步，让森尔金有一种控制的快感，当然，他没有忽略林温瞳孔深处难以掩饰的颤抖。

“衣服，给你挑的。自己能穿么？”

林温眨了眨眼点头说能，衣物仍然是偏贵族的款式，古朴，庄重，几乎让林温以为是正装。帽檐和袖口秀了一些蓝色的纹路，样式似乎和森尔金的是一套的。也比上一套要复杂些，里里外外有三层长衣。

主人甚至为他准备了鞋裤。

他上一次穿这些是在什么时候了？三年？还是五年？

好久了，以至于真的穿上的时候布料磨在皮肤上的感觉让他甚至觉得不自然，看起来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小市民。

“我听说你怕人，不舒服的时候可以把帽子戴上，然后跟紧我。”

“是，我会跟紧您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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