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尔金的浴间是一副贵族的做派，高，而很大，但看起来像是长年没有被用过，到要用的时候才急急忙忙打扫了一遍，还留下马虎的污渍的样子。

林温走进去的时候一股凉意从脚下的瓷砖大理石涌上来，他注意到这个房间是没有壁炉的，他有些冷，又没有穿衣服，只能双手悄悄地在身前遮一遮。但凉意还是无济于事地裹住他，刚释放过的阴茎和被蹂躏的乳头被小小地刺激着，让他无法忽略自己全身赤裸的事实。

他不远不近地跟在森尔金身后，在主人停下洗手的时候无措地站在一旁。

林温不自觉地朝主人看过去。森尔金的骨节很漂亮，流水从指缝中间流走，而主人只是把手放在那里，任凭水流自动带走上面的白浊。

就是这只手……握了他的……

林温的身体定在那里，他没有动，好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森尔金并没有催他，任由他就这样呆呆地站着——也许这是一个讨好主人的机会呢？身体先于意识开始行动，林温提着胆子上前一步，托起主人的手，带着一点卖乖的意思慢慢地淋着水清洗。

主人的手背和手心很凉。

太大胆了……这是奴隶的逾距，但他想把主人的喜欢留得更久些。

可其实他……也还是有点害怕的。

“帮，帮您……”等反映过来要说话的时候两人贴得很近，林温像是窝在森尔金怀里的兔子，侧脸恰巧贴在森尔金的胸口。他直觉森尔金是在看他，硬着头皮解释，还有些磕巴。

“帮您洗干净……”

老男人的手是软的，没力气似的托住他，指尖在他手上摸索，从一端划到另一端。

森尔金低头看了会儿林温的发顶，这会儿老男人低着头，很专注的样子，动作很轻，好像他多么金贵似的。

森尔金语意不明地笑了笑，另一只手从林温的背后摸上去，从腰，绕到前胸，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俯身把头埋进林温的肩窝里吸了一口。

林温一顿，指尖颤了颤。

“好了，自己去洗干净。”

水又流了一会儿，林温好像没有察觉，仍握着他的手不放。森尔金反手挪开，被冲刷得冰冷的手托起林温的下巴，那双满是无措的双眼不敢同他对视，呆呆的，好像自己做了错事却试探着想继续做。

“冷？”嘴唇都白了。

老男人无意识地说“冷”，看起来不像是在回应他，而是在重复他的话。

森尔金直接抱起他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位置似乎是在城堡深处，整个房间弥漫了水汽，雾蒙蒙，也有潮湿的温度。

城堡建立初期发现的雪山温泉，森尔金看着喜欢就把这个地方作为一个小型的浴场。此时林温被推进来，眼前瓷白一片，被冻僵的思维在这里解冻。他小心地舒展身体——确实应当好好洗洗了，上一次清洗还是在被送来之前，到现在大概已经过了两三天。

虽然已经很少拥有被使用的机会，但他还是会每天清理好自己。

主人会使用自己吗？

他瞥了一眼森尔金，那里并没有任何反映。这个认识让他的心突然凉了一截，没有欲望的喜欢能维持多久呢？他心下有些难过，缓缓爬向木桶，把温泉水倒进去，寻找那些能够清理自己的器具。

如果主人愿意肏他，会不会更喜欢他一点呢？

他会洗干净，这样主人会肏得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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