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而言，奴隶是不被允许自慰的。因此除了必要的清洗，林温几乎没有触碰自己性器的经验。于是，当他的双手在阴茎表面不断游走的时候，不断机械地套动的时候，这种感觉并没有给予他强烈的抚慰或是快感，反而积聚着残忍的压抑。

龟头磨过自己的掌心时短鞭冰凉的金属柄突然顶住他的会阴，刺得他几乎要痉挛。森尔金的声音辛凉，从看不到的背后响起：“抬高。”

他努力将臀部往上提，腰也往下塌——做出标准的姿势。但鞭柄却仍抵住那个最敏感的部位，冰凉缓慢地渗入灵魂，刺激而寒冷。直至他抬到了高度的极限身后的鞭柄才缓缓放开，极慢地从股缝间划过，又抵住他后面的小口，慢慢地摩挲。

“主，主人……”

森尔金没有说话，眼前老男人的后穴很干净，泛着粉色的樱花红，藏在股缝间一隐一现。他手持鞭柄在上面磨一会儿，脆弱的肌肤被磨得通红，老男人还在可怜地撸动硬挺的阴茎——还在叫主人。

“林温，你这个样子像在诱惑我。”森尔金温和地开口，手上却陡然用力，并不温和甚至有些暴力地让短柄进入林温的后穴——如林温所说，没有清理的穴口有些干涩，所以他也没有为难林温，只是将那根细小的、布满花纹装饰的短柄在穴口旋了几圈，就从林温身体里抽离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伴随老男人的呻吟。

“报数，嗯？”短鞭敲了敲林温的臀部，林温挺着屁股说知道了。

他的脑袋朝向那扇面对大雪的小窗，此时外面的风变大了，呼啸着带上雪子敲在窗的玻璃上，敲在窗楣的木头上。

在壁炉的木柴被烧毁，火焰热烈，发出“噼啪”声的时候，森尔金的第一鞭落下了——在这个林温有些发呆的时刻。

“啪！”

“啊！一……”

鞭痕在白净的皮肤间甩下绯红的花纹，恰好擦着后穴而过。

“专心。”森尔金拿鞭柄划上他的皮肤，鞭子的小尖抽上林温的手背，“这里，别偷懒。”

“对不起主人，啊！二，主人……呜——”

第二鞭划下的花痕，恰好与第一鞭对称，将后穴绕在痕迹的小三角中。

“啪——”

“三……三……”

“呜主人——四……”

“五，呃……”

……

凌空的短鞭破空时与窗外寒风交相辉映，林温疼得全身紧绷，主人打得也……太疼了。他闭了眼，脑海里刮过飓风，风声的末梢吻过他的臀尖，像要削去一块肉。

“啊——二、二十六……主人……”

“主，主人我……呃啊——”

疼痛又让林温重生了某些畏惧，然而性欲却无法抑制地积聚在身前。还没有到三十鞭，林温从臀部到大腿都已经染上了深的红色，似乎是介于破坏与未破坏之间，以至于林温本能地想躲避，森尔金伸手摩挲时控制不住地颤抖。

“主……人，我想……射……”这话说得十分小心，林温看不见森尔金的动作，对方的指尖从通红的皮肤间划过，带着欣赏艺术品的审视，称得上是优雅——但被打仍然是疼的，那种辛辣的疼痛，被森尔金的衣袖扫过的时候带起一大片剧颤，他害怕地躲了躲。林温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请求射精，但他……但他忍不住，森尔金的每一鞭都像抽打在他的神经，每打一次，他的意志就会崩溃一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听话地向主人表演自慰的样子，连说话的很小声，怕一用力就会控制不住射出来。

“求求您了主人……求您……”

森尔金看着林温那副可怜样，整个人已经抖得不行了却还在辛苦忍耐着，指尖一挑将短鞭往他手背上抽，精准地避开脆弱的柱身，在老男人的手背上留下一道划痕。

“想射？”

下一鞭再次精确无误地打在林温的手背上。林温握着阴茎的手被打软了，火辣辣地疼，“对不起……”可是下一鞭，再下一鞭，手背被打得通红，那条短鞭像剥骨抽筋的利器，他后悔问出那句话了，手掌无力握拳，只能狠狠摁在阴茎上磨搓着撸动，然而这一次的抽打抽在他的指尖，鞭子的末端从龟头上划过去，他的身体一颤，他要忍不住了，在决堤的前一秒求饶：

“我……我不敢了主人，求……呜……”

可是下一鞭仍如期而至，这次鞭尖处缠着柱身，像冰冷的蛇身，将他压抑的哭声推至咽喉。身后的人好像笑了一下，手腕一用力，鞭子才从性器上被甩开。林温在痛苦中颤抖，此时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将他的性器制住，不轻不重地一捏，那人的指尖按在马眼上——

“呜——”

或许是因为忍耐太久，身下的欲望在痉挛后的很久才一股股涌出，在老男人的呻吟声中打湿了两人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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