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渐渐温暖起来，壁炉照亮了房间的一角，老男人的体温也逐渐回暖。安静下来的林温仍在发着细密的抖，将自己蜷成一团，躲在主人的长袍下。

森尔金瞥了一眼林温的手指，指尖已经从冻得发紫变成了粉嫩的颜色。

人类可真不错，软乎乎的，会冷，会暖，会哭——是我的。森尔金低头欣赏了一会儿林温卖力吞吐手指的样子，柔软的唇舌侍候得他很舒服。

——真可爱。

感受到口中的手指撤离的趋势，老男人无措地叫“主人”，又把自己往他怀里缩，双手却不敢再攥得那么紧，虚虚地扣在衣角上。

森尔金轻笑一声算是回答，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回到扶椅上，勾着长链让老男人爬过来。

手下一用力，林温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

“主人……”离开地面加剧了人类的不安，林温慌张地蜷起身体，公爵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体温也很低，待在一位吸血鬼怀里还是让他不安。但是周围的空气好像没有方才冰冷了，他甚至听到了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公爵抚摸他的身体，将乳夹扯下，引起他的一小阵痛呼。但林温忍住了没有挡，只是将手中的衣料攥得更紧些——

呜……

“这就痛了？”森尔金扯下另一只乳夹，印着地下场的图标的银灰色铁夹被他丢到一边，他用手指充当刑夹捏住那两粒小肉，在两滴通红的皮肤上揉弄着。人类的热气裹住了他的指尖，那片贫瘠的胸口起伏不定，他扣动乳缝时还会收获林温抽搐的颤抖和带有情欲的呻吟。

脚趾也会蜷缩。

老男人很有趣，明明痛得想躲，却又抖着将乳头送到他手里。

“这么乖？”森尔金摸了林温的头。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被摸了头，又主动把乳头往他手中递，似乎有些急切地保证说：“我会很乖的！”

他又注意到林温乳头上的两个乳孔，地下场不常干这种事，大多数情况下乳孔都是主人为了宣誓领地而打上的。可惜这两个乳孔过于大了，几乎是生生把乳头镂空的打法，洞口周围发红，当初打下去的时候应该挺痛。

他将林温的乳头捏扁又放开，乳孔也跟着变形。

“谁做的？”凸起的乳粒被森尔金往回揉碾。

林温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主人指的是什么，但突如其来的暴力弄疼了乳头，随之而来的是乳头刺激下的情欲。他压着声音抽了口气，但也不敢喊疼。

不太满意老男人的迟钝，森尔金往乳晕上打了一巴掌，清脆的拍击声带着林温的痛呼同时响起，那力道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来说有些重了。

森尔金又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孔，谁打的？”

胸脯绯红一片，林温咬着嘴唇颤抖，双手本能地抬起想要挡，又生生放下。

他的哭声并没有让森尔金讨厌，老男人有些低沉的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从上颚顶出来，带了点小心而压抑的喘息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就是——森尔金扫了眼林温的贫瘠的胸脯——就是太瘦了。

地下场可没把我的老男人养好。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