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每一次纪安来给兄弟俩上完课,不管药效有没有发作,都要额外去莫君尧的房间里进行最短一个小时起步的课后辅导。
莫父知道后,又大方地给了纪安一笔不小的薪资,他拿得很是羞愧,又没有拒绝的理由,恍惚觉得这像是他卖身的钱般。
实际上,随着身体的代谢,纪安感觉自己体内的药已经全部排出去了,只不过每一次莫君尧那双鹰隼般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体内就升起熟悉的焦灼燥热的欲火。
其实兄弟俩都很聪明,在他们所上的私立学校里成绩也是数一数二的,只不过世家豪门总是精益求精,才会找上纪安。这天上完课,纪安收拾东西要走,明天有点事,所以在接到莫君尧充满暗示的眼神的时候,他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莫君尧本就冷峻的脸沉了下去,纪安有点惴惴不安,但少年实在是精力旺盛所求无度,每一次他被压完,第二天都腰酸背痛,他不想明天被自己的同学朋友看出异样,只能偏过头假装没看到莫君尧难看的脸色。
离开书房,纪安正要下楼,被人叫住,“老师,等一下。”
回头一看,是莫君泽,高大的男生一脸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看他,说:“刚刚物理有道题目,我还是有点迷糊,老师能再跟我讲一遍吗?”
莫君尧本来已经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要进去了,听到这个又回过头看廊道上的两人,莫君泽自然看出自己弟弟眼神里的警告,他不以为意地勾唇笑了笑,认真看着纪安,等待答复。
“没问题啊,是不是我讲得不够清楚……”
纪安跟在莫君泽身后,直到坐下才反应过来,他们不是回书房,而是来的他的卧室。大概是跟莫君尧在他房间上了太多次床,纪安看到他哥哥卧房里kingsize的大床,莫名地感到不自在,只能翻开卷子,把注意力放到题目上。
“……现在懂了吗?”
纪安边在稿纸上画图分析,一边温声讲解,末了抬头看旁边的人,下一秒眼前投下大片的阴影,接着唇上一软,他蓦地睁大双眼,张着嘴巴,像是惊吓过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嘴巴又被湿热的舌头舔了几下,唇瓣一片湿润,纪安才回过神,想起身躲开,腰上已经缠上来铁链般的手臂,他支支吾吾地问:“莫君泽,你、你干嘛啊?”
莫君泽炙热的眼神落在纪安殷红的唇上,又去看他受惊的小鹿般澄澈水润的双眸,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似是在回味刚刚的滋味,果然跟他想象中的一样甜美,只可惜他到底迟了一步,不是第一个品尝到的人。
“老师是不是太偏心了,每次都给小尧做课后辅导,却从来不问问我需不需要,今晚也是我主动求来的机会。”
明明眼神充满侵略性,莫君泽却装出一副可怜的没人疼爱的委屈模样,纪安一时都被唬住,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是,他一直都清楚每次课后纪安和莫君尧两人在房间里做的就是是什么样的“课后辅导”。
并且表示,他也想要这样的辅导。
凭什么啊……纪安眼神有点冷,那晚他是中药了才不清不楚跟莫君尧睡了,这段时间的“课后辅导”也是因为残留体内的药以及医生的建议。
在纪安看来,莫君尧多少算是他的救命恩人,那晚要是没有他,他会遭遇什么不难想象,所以纪安对他是有私心的。而莫君泽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他干嘛一副理所当然地要求他也给他和莫君尧一样的待遇。
莫君泽看纪安一脸警惕地看着他,收紧手臂,不顾他的抗拒把人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纪安当然不肯好好坐,手上的纸张哗啦掉到地上,散了一地,他挣扎间,感觉到一根滚烫的铁棍抵在他的屁股上,身体一瞬僵硬无比,不敢再乱动,只慌张地说:“莫君泽,你、你放开我。”
“嘶……”莫君泽喉咙舒爽地呼了一口气,纪安看着纤瘦,浑身上下所有的肉像是都长到了屁股上,龟头隔着布料戳在臀肉上,都软得下陷,他忍不住上手揉搓,堆起软肉去夹紧自己粗长的肉棒按摩。
“喂!”只用屁股去感受,纪安也能感觉到莫君泽的鸡巴不比自己的弟弟逊色,他彻底慌了:“你,你别这样,我会告诉你父亲的!”
反抗不了,只能小学生一般要跟家长打报告,谁知莫君泽暧昧地低笑,凑在他耳边说:“好啊,老师这么诚实,做学生的也不能隐瞒对吧?那我只好告诉老头,上次他敲门的时候,你们两个到底在里面干嘛。”
“你——”
说话间,已经有一只手解开纪安裤子的拉链摸了进去,先是隔着纯棉内裤摸了他半勃起的阴茎,他如临大敌,夹紧双腿,但难以抵抗有力手掌的进攻。
一根手指跟着布料按进纪安雌穴的入口,他听到莫君泽毫不意外地说:“还真是双性人,上次我没看错。”
说完,莫君泽的手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撩开他卷曲的阴毛,勾弄一下蔫巴巴埋在阴唇里的阴蒂,阴蒂经不起挑逗,欢快地充血挺立,莫君泽“啧”了一声,“这么敏感。”
“唔……你别、别弄了……”
心里很抗拒,身体却很诚实,纪安被莫君泽没什么经验的手指没轻没重地在逼道里乱戳,心惊胆战生怕被戳坏,但还是不合时宜地生起密密的酥麻快感。
莫君泽的手指很长,在小逼被玩得流水后他就没有顾虑地插到最里面,毫无障碍,他冷笑一声:“还装什么矜持,骚逼都被小尧肏烂了!”
纪安不知道莫君泽怎么突然生气,猛地把他掀到沙发上,裤子被扒开,还听到了裂帛声,“你干嘛!”
“老师给小尧辅导那么多次,等下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好,老师可要耐心教我,不能单单偏心小尧一人,不然我可是会生气呢。”
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腿白的晃眼,莫君泽掌心贴上去,那温热的肌肤像是有吸力般吸着他的手,让他忍不住用力又是按又是揉,在腿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绯色红痕。
“再说了,老师是在我们家的会所里被下的药,我也是莫家的一员,跟小尧一样对老师有责任解决老师的性欲。”
纪安两手惊慌地推拒,“不,不用!我体内的药已经全部代谢干净了,你、你不用负责的!”
莫君泽屈指弹了一下他挺翘的阴茎,命根子本来就脆弱,纪安疼得眼一红绷紧后背“嘶”了一声,就听少年语气不虞地说:“这么精神,我看老师体内的药肯定还没排干净,强忍着身体可是会憋坏的。”
说得冠冕堂皇,实则莫君泽裤子早撑起巨大的帐篷,觊觎已久的鲜活肉体横陈在自己身下,他早忍不住,解开裤子拉链掏出粗而长的鸡巴抵在湿漉漉的穴口。
“不要……”纪安被烫得惊叫一声,往后躲却抵在沙发背上,被莫君泽掰开大腿,一寸寸把尺寸惊人的肉棒钉进体内,刚刚被手指玩出了一点水,但穴道还没做好准备不够湿软,疼痛大过欢愉,他白着脸哀叫,“好疼呜呜……快拔出去……”
莫君泽也被箍得难受,甬道紧涩,他进出艰难,龟头被穴肉夹得生疼差点软下来,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嘶……老师太紧了,放松,不然我拔不出来。”
纪安泪眼迷离,听话地深呼吸,努力放松下身,他感受到插在体内的肉棒激动地弹跳两下,喘着气说:“可以了,快拔出来……”
“嗯。”
少年包含欲望的声音性感缱绻,尾音上挑像有把小钩子,纪安觉得耳朵像是被挠了一下,甬道深处的媚肉禁不住蜷缩,深埋其中的鸡巴听话地往外抽离,他反而有点不舍得了,但也不好意思开口挽留,只咬唇忍住那丝丝爽麻的快感。
“啊——”
谁知道在龟头离开穴口前一秒,莫君泽往前用力送胯,龟头破开痴缠的媚肉,直接捣到最深处,爽得两人都仰着头发出重重地喘息。
“你、你怎么不拔出来啊,嗯啊……”
莫君泽一边保持高速肏穴的频率,潋滟多情的双眸落在纪安潮红湿热的脸上,勾唇一笑:“因为我感觉得到……老师的骚逼舍不得我的大鸡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