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这么好看是男人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下面有洞可以插就行了……”
带着浓浓酒气的浑浊呼吸迎面扑来,纪安低垂着脑袋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东西已经送到,不打扰各位雅兴,我先下去了,有需要请……”
不等他把话说完,已经被那个男人推倒在沙发上,豪华包厢的沙发很松软,纪安没有撞疼,但是眼前的状况让他一颗心高高悬起,手指神经质地痉挛着。
他刚来会所应聘的时候,经理见到他的第一眼就两眼冒光地暗示过有另外一种不必那么辛苦但是来钱更多更快的方法,他拒绝了。经理可怜他的状况,最后还是同意他来当普通服务员。
工作以来,这不是纪安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情况,经常他去包厢送客人点的东西,都会被喝酒上头的一些客人为难。这些一出生就在罗马的纨绔子弟们一向高高在上,以欺负凌辱不如他们的人为乐。不能反抗,纪安知道只要表现得顺从,这些人就会无趣地让他离开。
“看这小脸,不比杨朝那家伙包养的小明星好看多了。”推倒纪安的男人伸出潮热的手捏着纪安的下巴,像打量货品一般翻转他的脸左右看了看,还一边跟旁边看热闹的人淫笑着点评。
“这样吧。”
男人一改刚刚的盛气凌人,一脸恩赐地说:“你把这杯酒喝了,我们就让你走。”
“真的?”
纪安从前不喝酒,但工作以来屡次遭到这样的刁难,所以他慢慢也练了点酒量,一杯酒不是问题。
“真的。”男人把高脚杯递到纪安的手中。
为了能快速脱离这个险恶的包厢,纪安环顾了一圈周围人的脸色,只看到一些或是轻蔑或是恶意的笑,他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头一仰就把杯中淡红的酒液一口吞下。
“我喝完了,可以走了吧?”
男人往旁边让开,纪安晃了晃被酒精冲击得昏沉的脑子,撑着沙发站了起来,两条腿绵软无力,他尽力假装没事,艰难迈了两步后重新狠狠栽到沙发上,一股狂乱的燥意在他小腹乱冲乱撞,蚂蚁啃噬一般的麻痒迅速蔓延至全身各处。挣扎几下都没能成功起身,纪安知道了那杯酒有问题,这些人根本不是真的想让他走。
“哈哈哈……你小子弄来的药是不错。”
“那当然,屡试不爽,不过你这家伙对着一个男人居然能硬的起来,太踏马禽兽了……”
纪安在沙发上痛苦煎熬地翻滚,仿若置身沸腾的岩浆之中,浮浮沉沉中,残留的一丝意识告诉他这个地方不安全。
“别,别碰我……哈……”
“叫得真骚,先别急着发浪,等下有你叫的。”男人一把扯下纪安的西裤和平角内裤,下一秒他惊讶的声音盖住包厢的喧闹:“草,这家伙居然长了个逼,怪不得看起来这么骚,你们都别跟我抢,我先帮你们把这个骚逼肏开了!”
这群人玩的很开,但也没机会见过双性人,一时全都蜂拥上来,男人一边把纪安的双腿打开,跟包厢里的众人展示被浓密阴毛遮蔽的雌穴,一边说:“嘿嘿……今晚我们有的玩了,希望别是个被人玩烂了的骚逼。”
包厢里的淫靡气息达到巅峰,“嘭”的一声,厚重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冰冷如雪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地撞在所有人的耳膜上。
“我居然不知道在莫家旗下的会所里,还有人敢做这样强取豪夺的事。”
伏在纪安半裸的身子上的男人正要脱裤子享用自己中意的猎物,他可没善心要帮人好好做前戏准备,没想到这个兴头上居然有人敢上门打搅,他回头嚣张跋扈地骂道:“你他妈谁啊,知道我们是谁吗,识相的快点滚,别打扰你大爷的性趣。”
纪安的头发已经被热汗濡湿,双眼迷离蒙着一层水汽,昏暗光线里他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在门口投下一大片浓重的阴影,他极力对抗被药性侵蚀的身体,曲起腿掩盖勃起的秀气阴茎,声音细弱地朝那人叫道:“救、救救我……”
呜咽的颤抖声音,带着遮掩不住的情欲之色,听得人不仅不想拯救他,反而想拉着他沉沦无边欲海。
包厢里有稍微清醒的人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但不等提醒其他人,不长眼的同伴已经冲上去,混战一触即发,酒瓶被撞飞在地,玻璃破碎的声音混杂着肉体被拳头击打的沉闷声响起。
那个男人见自己这边以多欺少居然还占下风,怒上心头,捡起甩到自己脚边的半个锋利的碎酒瓶,冲上去朝那人的胸腹刺去。那人身手敏捷,挥臂躲开,并抬腿一脚把男人踢飞几米远,在沙发背上反弹再重重摔在地上。
会所的经理带着安保人员姗姗来迟,看见自家少爷受伤,惊得三魂不见七魄,那些向来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们被肌肉虬结的保镖毫不客气,或拖或拽强硬拉了出去。
“二少……”
经理战战兢兢地看着莫君尧小臂上流血的伤口,话没说完就被一道骚媚入骨的呻吟打断:“好、好热……好难受,唔……”
莫君尧黑沉的双眸循声望去,经理心底暗骂那些保镖怎么没把现场处理干净,忙讪笑道:“我马上叫人把他带走,二少,杨医生马上就到,你快到楼上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纪安垂顺的西装裤挂在他脚踝处,纯棉内裤却堪堪褪到腿弯,红褐色皮沙发上,一双笔直的腿白得晃人,莫君尧冷漠地睥睨着他潮红的脸,对他扭腰摆臀求欢的骚浪姿态无动于衷,直到一只汗湿的小手像抓住水中浮木一般死死攥住他的小指,他眸光一闪。
“去顶层跟我父亲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
“哎——”
经理眼睁睁看着莫君尧随意处理了一下伤口,弯腰把沙发上已经神志不清的人抱起,去了会所里他专用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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