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他老任家的老船工,看到任之初更是兴奋的哭了起来。
“别别别,你可是我家的老人,别哭别哭,锦城叔去哪里了?”
“他昨天下船,听说花船被劫,着急的下船去打探消息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现在大抵在浮梁镇的衙门或者在钱庄!”
任之初目光扫过周遭,落在旁边季伯常身上,季伯常鼓励道:“我们去找锦城。”
“少爷,少爷,吃了饭没,我让伙计先上饭!”
任之初摆摆手,“我先去找人,找到了一起吃!”
两人没找到锦城,又下了船,按着船工的提示,他们直奔衙门去寻找,问了路人到了地方也没看到锦城的身影,他们只要去镇子上的钱庄一个个找。
路上熙熙攘攘,越走越热闹几分,两边很多卖陶瓷的商铺,也有许多从西域过来的行货,一个大大的花架子上挂着从西域来的弓弩箭矢,弯刀长槊,还有卖玉石的小店铺,里面玉石金银器也是琳琅满目,吃的倒是比较少,一路上就跟陶瓷和特产的展览,商人的骡马交错而行,贩夫走卒来回喊叫,比他们住的镇子还要繁荣。
任之初看到买刀剑武器的店就来劲,被季伯常扯着去钱庄找人,辗转好几个钱庄,任之初都走累了,最后一个钱庄找完,也没有看到锦城的身影。
他走累了就坐在寻常可见的茶水摊上要了一杯茶,茶摊小二给他推荐清凉的饮品。
任之初摆摆手,季伯常也坐在旁边,两人累的不成样子,猛灌了好几碗茶才解了渴,恍惚之间,从旁边小路走出一个高大男子,任之初晃了一下喊道:“锦城叔!”
那男人转过头,诧异地看着他,任之初已经飞快的跑过来抱着他,大喊道:“锦城叔!”
这气氛着实感染人,连季伯常看着都觉得心酸,这几天可算委屈任之初了,也不禁红了眼睛,走到锦城旁边,锦城看向他,两人点了点头。
“少爷!”锦城轻轻拍着任之初的后脑勺。
任之初死死的抱着锦城,哭唧唧的呜咽:“我可太苦了……”
他把埋到锦城叔怀里,本就高大的身子现在跟个小孩子似的抱着不放,给路过的人看了热闹。
“少爷,别人可看着你呢。”
“我不管,我不管,我可太辛苦了,你不在,我好累啊!”
“好了好了,等会请少爷吃饭,顺便请季少爷也来。”锦城摸着任之初的脑袋,爱怜的眼神实在护犊,“等吃饭的时候跟我好好讲讲,我听说你可雄了!”
“我不熊!”任之初词穷了半晌,干巴巴地说。
锦城满眼的怜惜,笑道:“是雄壮的雄!”
任之初抱了好久才把心情平复下来,锦城适时的放开自家少爷,“好了好了,少爷是个小男子汉,走,叔给你买小礼物,季家少爷你也来。”
锦城成熟的眼眸看着季伯常,季伯常与锦城笑着应答,只觉得那眼眸里满是对任之初的爱惜。
找到了锦城,任之初喜出望外,抓着锦城叔的大手就不放,“锦城叔,我跟你说这几天的事,被一群人追,我真的怕死!”
锦城看到不远处的武器摊位,带着两人走到旁边,指着挂在上面的弓箭,“少爷想学弓吗,这是一把铁胎弓,每天拉5次。”
任之初虽然也畅想过弯弓射大雕,但他总觉得他这个人学不来,眼睛在武器摊上瞄了瞄,发现地上有一柄铁的弹弓,顿觉小巧玲珑,捻个石头就能用,小时候他可喜欢玩了。
“可以买这个弹弓!”任之初憨憨的笑了笑,“伯常你说呢?”
季伯常在旁帮他打圆场,“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看可以考虑。”
“好吧,那就买这个。”锦城爽快的付了钱,这铁弹弓虽然小巧,却值一两银子,皆因它的材质不是普通的铁,还加了许多其他的金属,更为坚硬。
任之初拿在手里,不断的比划,弹弓一拉,连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倒也是一个练习力量的方法。
锦城带着他们来到一家酒楼,在楼下,碰到了跟当地商家谈了生意出来的季伯应。
季伯应朝锦城打招呼,“哟!又见面了。”
锦城伸出手,握住了季伯应的手,“大掌柜身体好吗?”
季伯应和锦城不知为何总有种竞争的感觉,看的任之初有些慌张,季伯常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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