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将手掌慢慢往下抚摸,掠过那一片黑色的耻毛,耳边充斥着脉搏的砰动感,目光看向季伯常的性器,粉嫩的龟头溢出了许多晶莹的液体,从肉柱往外流,丝丝缕缕如同一条条水道,他知道那一处亟待他抚摸,任之初得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只要抚摸上去,男人的性器就被他掌握在手中,他就可以满足他心底对季伯常的欲望。
手掌轻轻抬起,微微颤抖。
只要再往下,就可以触摸到男人的鸡巴。
任之初喜欢季伯常,喜欢他的一切,起于少年的青葱遐思,现在得到了一亲芳泽的机会,任之初也难以克制。
季伯常愿意给他摸,只要他摸上了,让季伯常爽快的出了精,这种欲望可能就会产生出对他的爱恋,或许他就可以在成年之前就得到季伯常。
这是他的想法,而季伯常其实也处于混沌之中,不管任之初做不做,那股欲望始终是要宣泄的,即便他做不到,让任之初来做,似乎他心里也可以好受一些。
季伯常仰着头,嘴边溢出一缕兴奋的呻吟。
无心的声音简直像点燃的火药桶,任之初顿时神色一暗,眼底焕出幽深的亮光,像一只狼一样紧紧的盯着季伯常的性器,舔了舔唇边。
在下一瞬,任之初笑了笑。
“我不能乘人之危,对不起。”
说完就收了手,站起身,不顾季伯常身体的燥热和欲望,将刚刚下去的掌柜给叫了上来,季伯常看着任之初坚定而决绝的话语,看着那高大粗壮的身影一点点的远离他到门口去,窸窸窣窣的说着什么。
季伯常重新闭上了眼睛。
跟掌柜说完了话,了解到这种中了淫膏春药的情况只有通过纾解欲望才能恢复正常,任之初远远看着季伯常的身体,该死的欲望还在搅动他的心绪,但他已经说出了他的豪言壮语,绝不可食言而肥。
但任之初开解自己是有一手的,他只要成为了天元,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季伯常提亲,迎娶过门。
这既合天地伦常,又合情合理,他都为自己的一番豪言壮语自豪,季伯常那样的人就得光明正大的得到,绝不能在这里翻了车。
但眼下却不是个可以让他讲理的时候,季伯常仍然需要抒发欲望才能恢复正常,任之初跟掌柜要了几块干净的帕子,回到了床边。
季伯常仍如刚才那般闭着眼睛,轻轻喘息,胯下肉茎挺立朝天。
“你得自己弄。”任之初走回去,看到季伯常仍然在忍耐,那泛红的脸庞看着就心疼,仰起头时厚街更是十分性感,任之初真想上去舔一口,就那么一下,他也甘心。
心绪不安的任之初把得到了几块手绢扔过去,“弄出来吧,我不看就是了。”
任之初不敢再看了,又回来桌子边,看着满桌的菜,心里想着季伯常,仍旧拿起筷子吃他自己的菜。
希望季伯常不会因为他不帮就生他的气,但这是原则问题,喜欢是喜欢,但他想光明正大的得到季伯常。
他咽了咽口水,不再去看床边发生的事,耳边却已经听到了季伯常传来窸窸窣窣的喘息声,如同一条带着温度的小蛇,在季伯常身上不断的攀爬,蜿蜒而上,紧紧缠绕住他的心绪,搅得他吃饭都有些烦躁。
听着那一阵一阵的喘声,突然,季伯常就跟受了刺激似的发出低沉的声音。
任之初也有过这种经历,也就不奇怪了,心中觉得了了一件大事,又觉得有些遗憾,最后便想到季伯常身体如果可以正常起来,那也很好。
他也不知道这种喜欢叫做什么,或许属于他自己的单相思吧,又或是应了锦城叔那句话。
真正愿意为你考虑的人,不会希望你勉强自己。
设身处地,也不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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