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应突然俯下身子咬开季伯常后颈上的软肉,自身强大的天元气息散发出来,完全覆盖了周围河水的腥气,任之初一闻,比从前男人散发出来的味道强上数十倍,他都顶不住,歪到旁边大张着嘴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那股气味越来越浓重,呕吐感越来越清晰,任之初没什么可吐都被激地呕出几两酸水,抬眸看着季伯常,就跟锦城咬开老爹后劲注入气味似的,季伯应正在注入那股强大的天元气息给他的弟弟。
或许是浓重的气息注入后身体起了反应,奇迹般的季伯常突然翻过身,恶心的吐出了许多河水。
季伯常回了魂,突然有了气息,但呕吐却止不住,不断的吐出胸中的河水,那呕吐的声音让任之初都替他难受。
“够了,别太多了。”任之初都忍不住喊住季伯应。
季伯应不为所动,周围的气息愈发浓重,逼得任之初都往远处爬去,那股礁石海水味冲的他极度反胃,又想吐了。
幸亏两人都是未成年,不会被引导着发情,否则在场的两人都难逃毒手。
过了一会儿,季伯应才停了动作,怀里摸出一块软布,在季伯常脖颈上缠绕了起来,盖住了被他咬破的后劲,季伯常非常的虚弱,吐出了几乎胸中所有的水,脸胃里的东西也都一并吐了出来。
任之初不敢懈怠,周围有没有碗盆,季伯常移动不便,他就去岸边将手伸入水中,鞠了一手水过来,过来时水还不住往下滴。
季伯常醒来后眼睛都还是红的,被注入腺液气味的感觉实在有些难受,抬眸看了看任之初,仿佛有些重影,没有说话,只是伏在任之初的手中慢慢的喝水。
舌头舔到任之初的手心,任之初有些羞涩,心中更是惭愧,喝完了这一点,“我再去弄一点。”
季伯常淡淡的看着他,似乎天元的气息还存在他的身体里,仍旧不言不语,看着任之初又去弄了一些水,季伯常仍是低下头,一点点的喝。
季伯应也拍了拍任之初的肩膀,笑着让他别在弄了,“休息会吧,他已经没事了。”
“他,他怎么不说话。”任之初看着苍白脸色的季伯常,仍是担心。
季伯应揉了揉他湿漉漉的脑袋,“等会就好啦,你去生火,把衣服都烤一烤。”
话还未说完,四周便闪出数十位穿着短打,拿着朴刀,凶神恶煞的大汉,从中领头的便是方氏姐妹。
“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方姽带着妹妹方婳出现在季伯应面前。
季伯常看着方婳陡然邹紧了眉头,随后快速的转开了头,季伯应敏锐的觉察到了这一变化,笑道:“你们姐妹找我便找我,何必去为难我弟弟,就不怕我翻了脸皮?”
方婳笑了笑,“按照婚约,他是我的丈夫,我愿意怎么弄他就怎么弄他。”
“妹子,你好好说话。”季伯应将季伯常托付给了任之初,低下头嘱咐任之初说,“带他走,他们不会为难你们的。”
任之初接替了季伯应的位置抱住了季伯常,季伯常不敢抬头看方婳,轻轻的有些发抖,季伯应还把他穿的袍子脱了下来,只留下里面一身单衣。
“带着他,回润州去,明天到了锦城就来了。”任之初担心的看着季伯应。
季伯应笑道:“我是个天元,我足够保护我自己,去吧。”
方氏姐妹拦住正要背起季伯常的任之初,季伯应笑道:“方婳,我是一个成年天元,我想你应该会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的东西。”
方婳瞥下柳眉,冷哼了一声,看向方姽,方姽也看着季伯音,“若我不肯呢,难道你还能带着他走么?”
“你们的目标是我,何必为难他,他们走,我留下。”
方姽看着季伯应浪荡的模样,心里恨不得单独质问他,看着任之初怯生生的背着季伯常开溜,最终没有阻拦。
任之初看到了方姽转过头去不看他,趁她们还没反悔,半搬半扛抱起季伯常,飞一般溜走,季伯常被陡然抱起,咳嗽了几声,虚弱的抬起眸,“之,之初……”
他管不了这么多,任凭季伯常说些什么,上次他让走,他走了,就出了这档子事,现在他绝对不听他的,别看季伯常未成年,其实已经有两三个大袋米一样重了,但任之初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把那领脱下来的袍子罩在季伯常身上,搬米似的把人抱走,喘都不带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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