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就凭我们两人是挡不了这么多人的,”季伯常看了看任之初,“那些江洋大盗杀人不眨眼,若是反抗反倒会让他们大开杀戒,此刻应该去找大哥!”
找季伯应!任之初愣了一会,忙说,“对,一起去报官,让他来!”
两人刚出了酒楼,远远望着画船,船工们正在迎接七八个装着绫罗绸缎的妓女上船,若是上前阻止,万一那些人翻了脸皮,做出一些见血的事来,季伯常看了看任之初,“走,跟我来。”
两人走在热闹的街市上,临街商铺的灯火也已经点了起来,整条街光如白昼,季伯常知道季伯应大概会去的地方,便自作主张的来到润州码头附近最大的娼妓青楼。
楼上的姑娘都已经看到他们,飘着手绢给他们打招呼,他们正要进入,突然,祸事发生了。
花船上,娇美倩丽的二娘子扭着性感的蜂腰靠在张老板身边,张老板淫性大发,已经脱下来的衣袍也扔在一边,手掌握着妓女的前胸硕大的肉峰,淫荡的笑道:“美人,今天晚上我谁都不让你伺候,就伺候我好不好啊?”
二娘子水蛇腰蹭着张老板胯下二两肉,嘴里发出娇柔的呻吟,不仅仅是她,而是在这里的几乎所有人都被他们家的妓子们迷惑住了。
但此刻并不是进餐,而是淫乱。
镇子上的掌柜们都在这里,二娘子看了看厅上的情况,那些淫荡好色掌柜早就落入妓子们的手中,脱了衣衫尽情喝酒娱乐,远处还有两位尚未有人问津的美貌女子,二娘子摸着张老板的裤裆,淫荡道:“张相公,你说的那两人究竟在哪儿?”
张老板被抓着命根子,早就忍不住了,将手掌伸向二娘子下体,摸来一看便觉手上湿淋淋的,二娘子身体发软,缠着他的身体,张老板摸着肉峰,嘶哑的道:“你真是漂亮,那两人不会享受,下船去了。”
二娘子见状笑问道:“那两人究竟……”
她嘶哑的抒发着情欲,为了侍奉这些丑陋的中年人,二娘子事先往下体摸了一些淫膏,故而花蒂入海,泌出许多淫荡汁液,勾引这些老古董。
二娘子淫荡的叫着,抒发着自己的情欲,嘶哑的叫道:“张相公,快用你的大鸡巴插一插奴家,啊……里面好痒啊!”
男人最喜欢女人说这种浪话,就是老古董也不能免俗,马上就掀开袍子露出那短粗的家伙在湿腻的阴蒂上磨蹭,面对面亲吻着二娘的脖子,粗暴的跟从没尝过荤腥。
“老夫自从丧妻,还未曾试过如此刺激的场面,小娘子快让我进去。”
二娘子玉指轻拨,分开了肉蒂,将那不中用的草根扶着轻轻的坐了上去,对方只是个小小的间子,对她更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鸡巴又细又短,根本戳不到她的兴奋点,但他嘴巴却还要说许多荤话来取悦对方。
“张相公,就让我们的姐妹们都伺候你们好不好嘛?”
张老板和下面那些看着他们欢爱的老色鬼们早就忘记了家中妻儿,嘴巴里连说数声好好好,脱了裤子就要挺入。
二娘子咬着他,轻轻扭动蛇腰,丰盈的肉户完全纳入那根短小的肉茎,湿润紧缩的内壁一张一弛夹得那货差点就丢了精,滚烫的肉壁需要强大的性器才能征服,但二娘子知道从来没有男人会在她们这些妓女身上留情,体内的货色聊胜于无,只能简单的戳着淫糜的花穴,里面泛起高热,希望一下子就让这老东西出了精,他好去找外面强壮的船工,看看他们的鸡巴是不是有能力的,起码面对好看的腱子肉比那肚里流油的肥肉强。
一股股淫水从两人的结合部喷涌而出,花穴自己适应着肉茎的大小,也能夹得张老板连连叫爽,大汗淋漓,一次骚点都没肏上,二娘子也只有任由擦在阴蒂上的淫膏起作用,勉强感觉到一丝舒畅。
不行,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不行,鸡巴太小,太弱,一点都没有男人气概。
她想要粗大的肉茎,强大的实力,将她征服在床上,最好,最好是带她出青楼妓院的苦海。
思绪与情欲交缠着,二娘子眼尾也湿润了,说不上舒服还是痛苦的感觉席卷了她的整个身子,双乳挺立,胯下不断的坐奸着,嘴里不断呻吟叫着,颤抖的尾音泄出无奈的情欲。
“干的你舒不舒服?”张老板逼问道。
二娘子悄悄伸了舌头抵着双唇,淫荡的分开双腿,将那根可有可无的东西进的更深,沉下腰身时自觉无比的空旷,心中空虚无助,哪里才能找到那么一个精壮的男人,让她臣服在性欲之下。
可现在她还得逢场作戏。
“喜欢……喜欢……”她泣不成声地呜咽,“嗯呜……啊啊……要被相公肏坏了…要被肏死了…”
花穴喷出一连串的淫液,将身上凌乱的衣物也打湿了。
船内一派淫乱,男女随意交合,得意处便互相换着身下好看的妓女淫乐,完全没有了防备。外面还有准备起锚的船工,船工大哥哪见过这等淫荡的乐趣,也是身下火烫一般硬起,准备下次停泊去岸上寻一两个妓女发泄。
整条船的人都被美人略施小计蛊惑的意乱情迷,单等岸上的人接应上船,届时捆住他们全部丢下江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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