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戛然而止。
男人已经起身往大木桶处替他往桶里舀水,任之初看着他,季伯常笑道:“自己弄。”
心猿意马实在难测,季伯常提着桶回来了。
“你,你别看。”任之初用手握着性器。
季伯常识趣的移开目光,从木桶里舀了一勺水放在沿上,就只看着这一勺水不说话了。任之初只想加快,再快,更快的出精,手上更是狠狠的对待他自己,捏的他连连发出叫声,男人侧着不看他,但任之初的后背仿佛有千万双眼睛盯着似的,越套弄越兴奋,最后弄得双腿发抖抽动了几下,大手把着肉茎,将喷泻而出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挤出来。
任之初咬着后槽牙,舒服的叫出声。
云销雨霁,他射了一手的精,男人已经知道他完事了,便舀了水给他洗手。任之初羞臊的接受了男人的好意,抬起双手让男人一勺一勺的将手上的白浊冲刷下去。
地面上唰啦啦的留着结状的白浊,好巧不巧随着水流流到了男人的脚边。
任之初看到了,脸上堆满了尴尬和羞赧,低下头,细声道:“对不起啊。我射的有点多。”
季伯常没好气的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显然也被他气笑了,“你这样炫耀我可就要生气了。”
说完还没等任之初有任何的反应,季伯常又给了他一颗甜枣。
“不过是要成为天元的男人,这么多也很正常。”
任之初立马又高兴了起来,季伯常认定自己会成为天元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季伯常认可他,觉得他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觉得他会出人头地。
啊,季伯常不仅是他的喜欢的人,还是他的伯乐,他这匹千里马似乎更喜欢伯乐了。
接下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两人将剩余的热水全部用作盥洗身体,任之初也洗了头,换上了新衣服到了出了浴堂,凉爽的春风掠过,任之初还是觉得有些热,季伯常提议去船头走了一走,才发现整条船的船工都齐聚在船头,架着炉子烤从岸上买来的五花。
他们吃不起太好的,只能买些肥肉多的下层五花,撒上一把子粗盐,烤的滋滋冒油,香气扑鼻。
船工大哥讲他们过来,马上给他们招手,“哎呀,你们怎么洗这么久!快过来吃点吧。”
他们洗浴花了半个多时辰,双手一展开,洗的皮都皱在一起,难怪船工记得清楚,张老板和一众人都下船去岸上的酒家喝酒去了。
“你们好有兴致。”季伯常笑道。
任之初听着滋滋的烧烤声,肚子马上又开始打鼓。
“公子别嫌弃我们,来吃几片。”
船工大哥很是热情,知道季伯常爱干净,拿了一个干净的盘子,特地挑了一些滋味正好的五花肉端到季伯常面前。
季伯常也带着任之初找了个地方坐下,眺望着两岸的风景,也拿起筷子吃了一片,“你肚子饿了你也多吃点。”
盘子从船工转移到季伯常手上,季伯常递给了任之初,毕竟是一群船工的伙食,任之初也不敢多吃,也假模假式的夹了几片,然后就把盘子递了回去。
“任少爷看得起我们,再吃点吧。”船工大哥十分热情。
任之初忙推脱,“饱了饱了,再吃我就罪过了,你们拉纤这么辛苦,你们多吃一些。”
船工大哥看了季伯常一眼,便也笑着说:“那好吧。”
船工们聚在一起便也说些走船时的奇闻异事,季伯常也不知道听没听,只是看着江水不言语,任之初倒是听的津津有味,过了好一会,船工们也早早吃完饭,张老板一行人也回到了船上,一行人也是脸庞泛红,喝的有些醉醺醺的,看到他们在船头坐着也没有过来,只是远远招手就带着人上了花船二楼,显然是要再喝一轮。
张老板的随身仆从也走过来跟他说:“季公子,任少爷,张老板特地吩咐如果你们要下船去吃饭,便抓紧去,戌时便起锚。”
季伯常挥了挥手,转身对任之初说:“还有一些时间,要不要下去吃点好的?”
“别了吧,就船上厨子做的就很好吃了。”任之初说。
季伯常一手托腮,看了看周围的风景,突然又说:“想请你吃一碗家乡的面,可以吗?”
男人的脸浅浅一笑,薄唇微勾,眼睫轻轻眨动,那询问他的神情和姿态映入眼帘,任之初哪能拒绝,红着脸点头如撞钟。
他们选的地方也是离船最近的一家码头酒家,门口挂了个蓝底的大幌子,写着“二娘”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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