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能看到呢。
他脑海里已经布满了这些遐想,男人又敲了敲他的头,“再看就生气了,快去打水。”
男人并没有怪他,那个平常举止端庄,出口便是孔孟,住口便是礼仪的季伯常没有责怪他,这令他又觉得自己的幻想有可能实现。
任之初忙去拿了一个木桶,从大木桶里舀了满满一小桶送到季伯常面前,季伯常已经坐在了小凳子上面,在递过来的木桶上挂上了毛巾,准备用皂角洗头。
男人看向他,皱起了眉,“还不把衣服脱了,难道你要伺候我洗完你再洗?”
任之初顾不得多少,急忙转过身去脱了全身的衣服,两个人终于赤诚相见,任之初还有些扭捏,不敢转回来让男人看。
“怕什么,我们都是男人,也都是血气之年。”季伯常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楚,他早就知道了任之初下面出来状况,那东西硬了没软下来。
任之初只好转过身,两只手死死的捂着裆,但总是捂不住,硕大的龟头硬挺着从他手中伸了出来。季伯常仍旧坐着看着他,任之初只要靠近一些,铃口就正正对着男人英俊的脸,水雾骤起,任之初低头下看,碰到季伯常往上的目光,胯下的龟头毫不客气的指着季伯常,脑海里顿时有着更加过分的幻想,要是能让他给他嘬……
季伯常微微皱起眉头,笑着评价道:“你真的好大。”
任之初忙摆手,把整个肉茎都放了开来,硕大的肉柱雄赳赳气扬扬的挺立朝天,龟头上已经泌出了不知道是浴堂的水雾还是自己的淫液,柱身上满根错节布满了青筋,两个卵袋上的褶皱陡然扯开紧随着上提收紧,缩成如同鸭蛋般大小的雄卵,随着任之初走动一步,粗大的鸡巴便随着甩动了一下,平添了许多威武雄壮。
至少在季伯常面前,任之初是威风到了头。
看到这般雄壮的肉屌,怕是季伯常也有些难堪,更别说任之初更是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这脸算是丢大了。
“是不是没跟陌生人一起洗过,所以太紧张了。”
反倒是季伯常给他找了台阶,任之初就坡下驴,“是的,所以,对不起,我……”
任之初用手握着肉柱,少年人的鸡巴一只手是握不住的,而且越弄越硬,经过了刚才的冲动,不能叫肉根和肉棍了,巨物仿佛又突破了自身界限,涨大了一圈,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大鸡巴。
“没必要说对不起,你底子本来就不错,未来是天元的人,应当更加自信才是。”
季伯常低头看着他自己的那根东西,叹了一口气。
“我的就没你的大,或许我会成为间子,你会成为天元。”
“快别这么说。”任之初不敢抬眸看他,低下头就看到季伯常那根柔软的鸡巴垂在胯间,季伯常没有受到他的影响,性器丝毫未动,在这一点上季伯常远胜于他。幻想离他远去,他不敢奢求男人给他摸。
现在的任之初想都不敢想。
“我只是嘴巴上这么说,其实你也知道,我性格根本做不了天元。”
“别说这个了,快替我擦背。”季伯常闭上眼睛,悄然低下头,让任之初帮他去擦拭后背。任之初濡湿了帕子在男人光滑白嫩的后背上擦拭,男人的身材并没有他强壮,但肩膀宽,蝴蝶骨微微凸起,腰身从上往下收窄,腰侧的肌肉也硬硬的。任之初摸了摸,光滑的肌肤带上男人身体的热度令他一触难忘,鼻尖也已溢满了男人的体香,充满湿气的芬芳让任之初胯下更硬,比春药还要管用。
“力度还可以吗?”任之初疯狂的吞咽口水,哑声问。
“还好。”季伯常平淡的回应,过了一会儿,又说:“背上用点力。”
任之初手上没用度,听到要用力便狠狠摁在男人的腰眼上,季伯常突然一仰头,睫毛轻轻一颤,轻轻发出几声压抑的鼻息,微微喘息着说:“你这……嘶!”
季伯常回过头来,簪住的长发也垂了下来,黑瀑垂下丝丝缕缕遮住了后背。任之初突然摸着自己鼻子,垂眸一看发现自己手心还是干净的水汽才放下心来,只是胯下的东西迟迟软不下来,他想擦完背找个没人的地方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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