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相公!”季伯常的动作极其粗暴,但有效,任之初感到无比的压迫,一点情面都没给他,声音更是霸道,“你不叫,我就现在要了你。”
任之初呜呜的哭求着,期盼季伯常可以放他一马。
“我那么黑那么丑,为什么要肏我!!”任之初崩溃之前说了违心的话,其实他也不过比普通人黑一点,壮一点,论不上丑陋。
他这个回答,显然也让季伯常愣了一下,舌头在对方后颈上舔了一口,任之初被舔的浑身酥麻,瞪大了眼睛,迟疑一瞬便彻底丧失了理智。
临了他都没听到季伯常之后说了什么,他便发现男人摸了摸他的大屁股,在两瓣臀肉中间划来划去。
他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男人正在脱衣服,距离他被肏就只有一会儿,他保持了十余年的处子之身就要别季伯常给破了。
很快,一天硬梆梆滚烫的肉柱贴在他屁股上,任之初知道那是男人的鸡巴,他真的要完了!
男人捏着他下巴,侧着跟他亲吻,季伯常真的亲了他,两人的身躯紧紧贴近,唇齿更是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他还没回味男人粗糙的肉舌在他嘴巴里怎么搅动,男人就凑在他耳边,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迷药,他竟张嘴叫了声老公,然后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完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就捅了进来。
任之初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大叫一声,眼睛突然睁开。
锦城叔突然闯了进来,马上阻止了任之初自己掐脖子窒息,任之初看到了锦城,扫视周围熟悉的陈设,方觉是自己家,刚才一切皆是梦。
他摸了摸自己后颈,完好如损,又摸了摸腰侧,不疼不痒,最后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根手指都进不去,别说鸡巴了。
任之初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抱着锦城当成了救命稻草。
“少爷,只是做梦,别怕。”锦城摸着他的头。
任之初汗已经沁湿了亵衣,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浑身却怵了一下,呼吸突然急促,不住地咳嗽,平复了许久才说:“叔,我梦到他要肏我。”
锦城笑了笑,轻轻的拍着任之初的背,“没事的,梦是相反的!”
“我不喜欢他了。对,我不喜欢他了。”任之初重复了一遍,又觉得不太踏实,又重复了一遍。
“等老爷回来,让他给你找正经人家的小子好不好?”锦城低头看了看任之初,鼻息轻嗅便闻到了一股粘腻的腥味。
任之初后知后觉,急忙垂眸下看,他发觉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遗了精,忙捏着眉心,“我,我不是想他,我根本没想他,他自己梦里过来的。”
“好好好。”锦城把他抱得很紧,一点都没有嫌弃他脏。
锦城立马觉察有些异样,便问:“少爷是不是吃了很多的核桃?”
任之初啊了一声,“叔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少爷吃得多核桃,又不曾大量喝水,才会导致少爷气血上涌,以致春梦。”
任之初忙问:“万一,万一他明天还来,那我岂不是遭殃了。”
“少爷,明天有一桩生意,不知道少爷敢不敢去。”锦城知道人之初的性情,得让他找个其他事情做,忙碌起来就无暇他想。
任之初坐在床边,荒诞的梦至今让他有些恍惚,满是不真实。
“叔,我先去换个衣服。”任之初这个样子也谈不了事情,灰溜溜下床换了干净的亵裤,就是白浊天生的腥味难以掩盖,等他回来规矩的坐在桌边,锦城就跟他说明天的生意。
任之初也不想去回忆梦中的事情,也跟着锦城去说明天的生意。
这桩生意是一次走船的大生意,上次来米铺买红豆的张老板又要回来贩小米,几乎买光了镇子里所有的存货,在码头集结了十来条船准备贩回浮梁卖到南粤去,镇子里选了几个人一同陪着张老板走船,而且都是自家同行,行船万无一失。任之初想了一会也觉得可行,自己读书要读,做生意也要做,老爹这些年也带过他走船,见识了一些世面,现在老爹虽然不在,自己正好大显身手,货物数目都已点清,万大事还有锦城在,最重要也可以出去散心。
任之初听罢就答应了走船的事。
“叔,你为什么还要留在镇子?”任之初问。
锦城点点头,“我也会跟着去,不过货物还有最后一船没装好,我会压着最后那条船收尾,少爷可以先跟镇子里粮行的老板走在头船,中间也要停泊码头,也就只隔一天,少爷在浮梁等我,做完了生意带你去玩。”
少年心性最喜欢游山玩水,听到做完了生意可以去玩,任之初沮丧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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