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表情震惊:“我操…你……你真把这玩意儿带着到处走啊!”
他赶紧把林宥头上的王冠拿下来,一掂,这分量果然不对。再看内侧,清晰的几行小字,最下面赫然镌刻着明明白白的一句:“林有是莫迦、孟阎、商越三人的专属永久性玩具。”
孟阎都没心思旖旎了,急得直戳林宥脑门:“你他妈,这怎么敢戴的啊?!这要是拍到你怎么办!啊你小子怎么比商越还疯啊!!”
林宥捂着额头,面对孟阎笑得有些罕见的少年狡黠:“你们敢造我怎么不敢戴?反正这下午又没有摄像机怼脸拍——皇帝不急,你急什么?”
“你小子……”孟阎气笑了。
“而且……”林宥从他的手里夺过王冠,慢条斯理戴回自己头顶,回味着什么似的舔了舔唇,“登基大典的时候你在外围看着我,很震撼?觉得很威严?”
他浅浅一笑,换成跪姿,手指落到自己的腰带上,暧昧地往下拉,脸上却是平静得理所当然一般地叙述:“其实那个时候我龙袍下还都是商越鞭子的痕迹,满膀胱都是他的精液,涨得难受,一路走一路流,全靠莫迦兜着。整个上台阶的过程都是失禁一样的感觉。”
“你看的我上朝的直播,其实我那时候身上全是莫迦的触手,”林宥冷静地描述,手上已经把腰带完全解开,塞进已经呆滞的孟阎手里,“大臣发言的时候它们都还在操我的后面和鸡巴,我说话的时候乳头都是肿的。下朝之后我穿着龙袍戴着王冠被莫迦操尿了,休息好之后才敢出门,这才遇见了你。”
“为了防止被发现勃起,我的鸡巴在此期间一直戴着贞操笼。”林宥解开最外面的龙袍叠起来放到一边,额外地解释了一句。
孟阎极明显地吞咽了一声,握着腰带的手在哆嗦,胯下却毫无疑问地鼓起了一大包:“你…我操小林子你怎么……”
“怎么这么骚?”林宥转过身背对着他跪趴在地上,伸手撩起了自己里面的那层袍子,转头语气淡然,“不知道啊,就是好痒好想被孟哥的大鸡巴操进来。”
他袍子下什么都没穿,露出挺翘结实的白皙臀部,臀缝之间那道本该紧闭的肛口此刻呈现出一种被操熟了的微张状态,有些湿润,胯下的阴茎蜷缩在贞操笼里。
孟阎胯下硬得生疼,下意识一手抓上饱满臀肉揉搓一手解裤带的时候,还疑神疑鬼地问了一句:“你不会真被操雌堕了吧?不想用前面爽了?”
林宥面无表情:“雌堕是什么……我倒是想上你,你问问你的尾巴同意吗?”
孟阎心虚地干笑了两声,手指探进他的后穴扩张,毫不费力地被吞没进去大半根手指。
雇佣兵正准备寻找按压对方的前列腺,却意外地触碰到一个硬质的异物,卡在肠肉里,已经被肠道内的温度捂热了:“这是什么?”
“嗯……”林宥低声呻吟,下意识收缩着肛口包裹他的手指,“笼子的钥匙……拿出来吧,鸡巴憋得难受……”
“真他妈的骚货。”孟阎呆了一下才咬着牙挤出来一句,两只手指夹住那异物缓慢往外拉。
“仅对特定对象。”林宥喘息的时候还有闲心严谨地指正,“通常情况下,我不骚,谢谢。”
孟阎本来剥开了钥匙外面用于保护肠肉的塑料套,正准备给他打开贞操笼,闻言笑得手一抖没对准锁孔:“你他妈……哈哈哈哈,这什么关注点啊小林陛下。”
林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钥匙,自己轻车熟路地把笼子开了,有些不悦地皱了皱鼻子:“你自己先说的雌堕……我没被改造成母的,也不会乱发骚,想被你们操又不代表我不想操你们。”
他的阴茎非常应景地在胯下膨胀起来,飞速从小巧变得粗大,青筋突出。孟阎倒是爱不释手地在上面撸动了两下,从溢出腺液的龟头摸到饱满的囊袋:“那只是个小黄文说法,我就顺口一提……小林子不喜欢我说骚货吗?那我不说了。”
“没有。”林宥喘息着弓起身子,“只是没听过雌堕,但感觉不像个好词。”
“你们皇室的性教育应该比较系统。”孟阎一边撸着他的前面一边手指在他的后穴里转动撑开,按压前列腺的凸起,“我这些可都是从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学来的,什么怪词都有。”
“唔…哈……”林宥说不出话来,在快感下轻声地吐息。他的反应通常来说比商越坦诚不少,但也因为习惯的原因较为克制。
不管是哪种反应孟阎都喜欢得要命。林宥给他的感觉像那种摆着个臭脸但又想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弟弟,但又不完全是。毕竟他总是很想在这种时刻……羞辱他,看他有些屈辱或忍耐的表情,然后狠狠操进他的体内,让他发出崩溃的呻吟或者哀求,品味他平素冷淡的神情被快感支配时的狼狈。
“话说我的国王陛下,”孟阎一边指奸他,撸动他的性器,一边低声询问在他的动作下轻微哆嗦着的少年国王,“你就这么邀请我,不怕在这里挨操被人看见吗?我反正海上的粗人不介意,你可是个比天高的公众人物。”
“还是说……”孟阎不怀好意地压低了声音,“陛下也想要被人看到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在皇宫角落挨操?”
“其实……哈啊…吾主这时候应该在书房扮演我。”林宥喘息着,邀请似的把臀肉往孟阎那粗糙的大手上蹭,“这一片之前是放置前任国王养的野兽的,一般不会有人来。”
孟阎闻言一惊:“那些野兽呢?”
“被莫迦圈在角落里了。”林宥说起忍不住闷笑一声,“我第一次见那些人肉养大的畜牲屁滚尿流的样子。”
孟阎想一想也笑了,一拍林宥的屁股:“好了起来吧,真让你跪着挨操不成,膝盖不要了么?”
“反正这儿也没人来,你起来我抱着你操。”
“可是我想要你的兽形态。”林宥把袍摆放下,清泠泠地站起来,口中却毫不自觉似的说着些放荡的请求,“我想你变成狼操我,被磨烂膝盖也没关系。”
孟阎眼角一跳:“……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扔回书房去?”
林宥从善如流地改口:“我可以用尾巴挂在你下面,你操我泄殖腔。”
最终他们还是在被对方不珍视身体的态度气软之前达成了共识。孟阎脱下衣物放好,变为毛发暗红的巨狼,身姿健硕而野性,轮廓凌厉,线条流畅。而少年化为半身修长蛇尾的模样,懒洋洋地挂在巨狼身下,蛇尾在狼臀上和后腿盘绕几圈,尚有盈余曳尾于地,银白的鳞片在光线下晶亮。
狼茎的顶端在狭窄的泄殖腔口磨蹭,渗出的腺液和泄殖腔壁本身的湿润交融。硬挺的蛇茎只翻出一根,在与巨狼下腹毛茸茸的毛发摩擦中更加涨大一圈。
那摩擦的感觉让孟阎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狼茎稍微用力,龟头顶进泄殖腔口,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林宥抓紧了他的皮毛——泄殖腔还没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