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孟阎的质问，莫迦垂头耷拉着手腕，挂着满脸的精液嘲弄而虚弱地哈了一口气，表达出不愿或者说不能开口说话的意味。

林宥正用手指扒开莫迦刚接受了两根鸡巴的后穴检查有无撕裂，淡声解答了孟阎的疑惑：“莫迦的身体不会产生精液，最多只能把摄入的水分排出来。他之前的精液实质上都是身体一部分的变形。”

“呃，”孟阎再次咂巴了一下嘴，“我并不觉得这味道像尿。”

“只是水而已。”林宥抽出了手指，“他又不摄入其他东西。你没觉得吾主的腺液味道太淡了吗？”

青年被撞击得泛红的臀肉中隐藏的那处已经合不拢了，在没接受任何侵入物的情况下敞着个两指宽的小口，露出艳红的肠肉。林宥的精液都射进了生殖腔，并没有淌出来，而是留在了莫迦体内。莫迦稍微动一动身子就能感觉到粘稠的液体在体内流淌。

“如有疑问你还可以再给我舔舔，雇佣兵先生。”青年懒散地歪了歪头，哑着嗓子说。

“你还有得射么？”狼人好奇地凑上去，用老茧粗糙的手掂了掂青年胯间那团干净的软肉，“那你岂不是只要喝水，就弹药无限？”

莫迦被他逗笑了，本就处在快感余韵中的身体更是笑软得全凭锁链吊着。林宥接过话茬，顺手捏了捏青年的囊袋：“理论上来说，是的。”

孟阎动作浮夸地大手一挥：“来人，给主子端水！”

“来了。”有些冷淡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商越以一个优雅的步态不紧不慢地走进来，英俊脸庞上露出标准的假笑，“我以为某人的脑子至少还有储存一段时间记忆的能力，那么他就该记得我提醒了他什么。”

他换了一身衣服，更接近于复古风的礼服，一身漆黑，细节处暗金底纹，甚至身后还有披风。不得不说，那顶黑礼帽很配他黑白相间的鬈发，那让他的低马尾显得悠闲而性感。

“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你，大商人。”孟阎在火辣辣盯着他的同时刺他一下，又紧接着抱怨，“还不是看你太累了让你多睡会儿，老子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恳请你们把斗嘴的要务先放一放，”莫迦有气无力地开口，“事实上你们的囚犯先生真的很想要一杯水。”

商越的目光这才移到莫迦身上，就好像才看到他似的。这位复古绅士的视线一寸寸碾过俊美青年那赤裸跪立的双腿，覆着另一个人手指的下身，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被解开的衣物，然后才恍然大悟般一翘嘴角，勾起一个更接近于讥讽的弧度。

“哎呀，莫先生，”他说，“真是抱歉。”

声音放得轻柔，却带上了危险的意味：“过一会儿……我一定会灌饱你的，直到你尖叫着无力拒绝为止。”

莫迦抬头接受商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发现从这个角度看到的商人和跪伏时大相径庭，如果说带着怒火和矜持雌伏的他让人格外想凌辱，那么此刻他脸上的傲慢和冷漠就显现出一种压迫的性感。

莫迦胯下的阴茎开始抬头了，而商越则毫不客气地嗤笑了一声。

“真是个婊子。”他轻蔑道。

不错，莫迦几乎是瞬间硬度到位了。

商越作为这栋房产的主人，对这房间里各项小机关显然比另外两人熟悉得多。不到五分钟莫迦就在被断绝挣脱可能的情况下换了一个地方，在拘束架上被反铐双手，上半身微微抬起，碍事的布料被夹在两边。双腿被迫以最大程度打开，脚踝被铁环固定，对着镜子展现出毫无遮掩的整个下半身。

镜面里的青年动弹不得，俊美脸庞上的一些精液已经干涸，被迫挺着胸膛袒露红肿的乳头，修长的双腿被彻底打开，直直挺立的阴茎兴奋得流水，合不拢的后穴不安地一收一缩，露出里面艳红的肠肉。

商越顺手往他的大腿上扇了一巴掌，留下一片显眼的红印。莫迦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林宥不知什么时候捧着个电子屏过来了，上面是各种乳环的图片。他跟个幽灵似的也不说话，就是默默站在一边盯着商越。

商越看了他一眼，干巴巴地说：“……嗯，很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