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苏老师好敏感,骚穴里都是水,一操就喷。”
“苏老师是不是很喜欢看别人偷情?咬我鸡巴咬的这么紧,是不是特别兴奋?”
“嘶……操!爽死了,干死你!操烂你个骚逼,水真多……嘶……”
湖面依旧宁静,鸟儿扑腾着翅膀从摇晃个不停的大树上飞走,绿油油的叶子刚落到地面,就被湿哒哒的淫水泡湿。
苏清风被干得意识涣散,唔唔的闷叫,他被压着操了一个会儿才意识到顾宁宇是故意的,对面那两人应该是郑少淮和章章。
在原剧情里,顾宁宇应该是早就知道他们俩会来这里打野战,所以今天才约苏清风来的。
想起顾宁宇刚刚那句“别人有的苏老师也要有”,明明就是顾宁宇想要才故意这样。
苏清风对顾宁宇的幼稚又有了新的认识,但又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一种新奇又刺激的体验。
在偷窥别人偷情打野战的同时,自己也被摁在树上狂操屁股,这种剧情苏清风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真的发生了,他既紧张又爽的不行。
脚尖被操的垫起来,手指扣在枯燥的树上,被捂着嘴巴疯狂侵犯,苏清风越感受越带劲,后穴夹的越来越紧,叫顾宁宇爽的要命,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往苏清风的骚屁股上啪啪甩了几巴掌。
嘴上委屈巴巴地和苏清风诉苦:“苏老师夹疼我了。”
胯下干的一下比一下狠,次次都将苏清风撞的贴在树上,没一会儿就哆嗦着身子射了出来。
顾宁宇被高潮中的苏清风夹的受不了,铆足劲又狂操了十几下才射进苏清风的骚逼里。苏清风被干的腿软腰酸,龟头拔出骚逼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响,逼里的精液和淫水没了堵塞,顺着苏清风的大腿根往下流,又淫荡又骚。
顾宁宇干脆把苏清风碍事的裤子脱了,将他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
顾宁宇的双手穿过苏清风的膝窝,将苏清风抱起来,让他的背靠在树上。
这个姿势,苏清风的身体几乎对折,浑圆的白屁股大咧咧地暴露在外,细长的小腿架着顾宁宇的手臂高高翘起,左脚脚踝上还挂着尚未来得及踢开的纯白色内裤。
顾宁宇凑上前去亲他的嘴,鸡巴对准骚穴,就着滑腻的液体扑哧一声又操了进去。
苏清风被咬住嘴唇,只能发出可怜而微小的啜泣声,被顾宁宇抱着屁股干的一下一下往上怂,背部隔着薄薄的衣料蹭在树干上,挂在脚踝上的内裤随着操干的节奏晃啊晃的,气氛旖旎又色情。
苏清风被操的痴了,全然忘记了不远处还有对小情侣在偷情,顾宁宇放开他嘴唇去亲吻他的脖颈和胸口,他抱着顾宁宇的脑袋,眼前是昏暗的小树林和倒影着月光的湖水,情欲如浓雾般四散开来,迷惑着苏清风的理智和羞耻心。
当顾宁宇的龟头再一次狠狠操进苏清风身体的最深处,他终于忍不住绷直脚尖叫了出来,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射出一股清液,有几滴甚至溅到了顾宁宇的脸和下巴上。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我不行了……顾宁宇啊啊啊啊……太、太爽了,我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
“很爽对吗?苏老师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呜……喜、喜欢……嗯嗯啊啊啊啊……我们停……停一下好不好,太快了……”
“不好,停不了。”
顾宁宇还在发了狠地干苏清风,月光下,顾宁宇的眼神如狼似虎,死死地盯着属于他的美味,腰部仿佛是不会停歇的永动机,每一下都像打桩似的啪啪操着苏清风。
“嗯啊啊啊好爽……呜呜呜爽死了顾宁宇……顾宁宇我要被你干死了怎么办啊啊啊啊……好厉害……好快……”
苏清风彻底失去理智,自己揉着自己的胸口,手指揪着奶头玩,被干的嘴巴都合不拢,口水从嘴角溢出,一副陷入情欲完全不可自拔的模样。
顾宁宇简直爱死了这样愿意陪他沉沦爱欲的苏清风了,像野兽一样把人压在树干上内射了不知道多少次。
直到夜深人静,教学楼旁的小树林才逐渐恢复平静。
郑少淮早就发现苏清风和顾宁宇,他跟顾宁宇对苏清风一样差不多恶劣地逗弄着章章,只不过章章不会惯着他,边哭边凶,郑少淮只好匆匆结束,抱着人离开。
走之前还羡慕又妒忌地往顾宁宇和苏清风野合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不爽地想着,估计以后章章都不会答应和他来这里了。
这次野外偷情被顾宁宇美化成考前放松,苏清风知道自己又被忽悠了,但眼见马上就要高考了,他也就不跟顾宁宇计较了。
之后几天顾宁宇倒还安分一些,在苏清风的监督下老老实实复习课本,直到高考结束那天,顾宁宇才像脱缰的野马那样,一回家就扑倒苏清风。
边亲边对苏清风撒娇,说自己考试好累,最近压力好大,用水汪汪的眼睛求着苏清风:“苏老师再多疼疼我吧。”
苏清风对此毫无抵抗能力,放纵着被顾宁宇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个遍。
半个月左右后高考成绩出来了,顾宁宇超长发挥,考了个全省第一,光是奖金就有大几十万,学校还额外奖励了他一大笔钱。
这下顾宁宇不仅不用担心学费问题,还有很多富裕,苏清风打心眼里为他感到高兴。
时间晃晃悠悠地过了好几年,顾宁宇进入全国第一的知名大学后,充分利用学校里的各种资源,在课余时间开启了他的创业计划。
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有苏清风在他身后不断的支持鼓励,等到毕业那天,顾宁宇的小型研究室已经变成了拥有200名员工的公司,还在不断地扩张中。
脱下青涩校服的顾宁宇换上了笔挺的西装,从拿着课本在校园里走进走出,变成搭上飞机满世界的出差。
可不论他飞的有多远,行程有多忙碌,每当他回到家里,扯下领结,走进厨房搂住正在为他煲汤的苏清风,就又会回到若干年前那样,下巴抵着苏清风的肩膀,沙哑的嗓音里满是委屈地说:“苏老师再多疼疼我吧。”
只有在苏清风面前,他永远是个极度缺爱的叛逆男高中生。
而也只有苏清风才会永远温柔地,无底线地包容着顾宁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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