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目光灼灼,被他这么可爱的言语弄得哭笑不得,“又不是中毒,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会你要吃点苦。”
平日里秦衍在床上就如狼似虎,操人跟干仇人一样发狠用力,这次吃了药又忍了这么久,说出这句话也是为了让谢秋白要做好被他操死的准备。
也有点欺负他的意思。
可谢秋白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好似还不明白自己的糟糕处境,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地小声问,“那你怎么不一见面就说,忍这么久是不是、是不是很难受?”
秦衍没想过他会为这种事情哭,叹了口气解释道,“你都离家出走了,我不能一见面就把你拖上床,把所有不满和……都没头没脑发泄在你身上吧?那样的话,你岂不是更伤心?”他用指腹为谢秋白擦去眼泪,认真地看着对方红红的眼睛,“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有性。”
谢秋白听了这一席话,只觉得心脏都停了一瞬。只不过是几个小时而已,他的心情就如同过山车一般,失去了的全部都回来了,不仅如此,还得到了更多。
“你可以不为我考虑这么多……”他喃喃,而回应他的是秦衍的轻笑,“你是我的宝贝,我不为你考虑这么多,谁会为你考虑这么多呢?”
秦衍说完,就干脆将谢秋白按在了沙发上,他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西装领带,声音更加粗哑了几分,“今晚会很疯,你要是现在想跑,还可以跑。”
谢秋白仰望着他,似害怕却又似期待地咽了咽口水,他的喉结一番滚动,看得秦衍只想俯身下去咬他那里。
见他不动,秦衍低声笑着问,“真的不跑?”
谢秋白轻轻摇头,湿润的眸子痴痴看着他。
“不跑的话,有可能会被肏烂,不怕吗?”
迟疑一秒,谢秋白还是摇摇头。
秦衍倒也不客气,扯下领带解开衣领,干脆就把谢秋白的衬衫掀开,露出他莹润细白的腰肢,他用一根手指从胸膛滑到他的肚脐眼,轻笑着道,“一会老公的大鸡巴可能会插穿你,把你操得肚子都鼓起来,操到你射尿,你真的不跑?”
谢秋白浑身一颤,可他竟然抬起手主动环住了秦衍的颈子,像一篓菟丝花依附上去,软着语调小声喃喃,“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于是那天晚上,谢秋白才知道秦衍平时对他已经算是非常留情了。
在药物和太长时间的压抑下,秦衍的欲望本来就已经到了爆发的顶端,现在被谢秋白这一句“我是你的”,激得这场本就波涛汹涌的性爱爆发得更加厉害。
谢秋白活生生被他肏得失禁了两次,整个人是瘫软在客厅的地毯上,被掐着腰往死里干。
他受不了地哭了出来,也是第一次被秦衍摆成了后入的姿势,狼狈地跪在地上,被插得狠了就哭叫着往前爬,结果没走几步就被捏着脚踝拉回来,粗硕赤红的鸡巴猛然干到他最深处。
谢秋白仰头可怜地发出哭喘,可双手却被男人从后面拉住固定在臀上,没了支撑后他上身彻底无力地趴在了地上,秦衍又在他后腰上轻轻一压,他整个人就变成了撅着屁股挨操的难堪姿势。
可他早就顾不得那些羞耻了。秦衍如同一只红了眼睛的野兽,一手桎梏他的双腕,一手掐着他的臀就是一顿狠辣的抽插。
被插得太深,谢秋白小腹都鼓起一个包,他瞪大的眼睛里不断流出泪水,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好一会才哭喘着尖叫,“太深!!啊啊啊啊!!不要那么深……呜啊!唔啊啊!!好重……好重啊……老公、老公轻点……呜呜呜呜呜!!不要……”
“呜…………”
那只原本放在他臀尖上的大掌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紧接着他汗湿的后背贴上秦衍滚烫的胸膛,耳边那湿热的喘息激得他浑身发颤,“骚宝贝真会叫,难道你不知道越这样叫,我越想欺负你吗?”
两根手指插入了谢秋白的嘴里,轻轻抽插的同时还玩弄着他的软舌,谢秋白的喉头急促滚动着,但还是有不少涎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
“呜呜……呜……”
秦衍含住他鲜红欲滴的耳垂,哑声低笑,“你说,老公到底插到哪里了让你叫得这么可怜,说清楚一点。”
他另外一只手伸过去揉谢秋白腿间那团湿红蕊肉,剥开外面那层滑腻湿软的外皮,将里面那透红饱满的蒂头露出来,再毫不留情地用指腹去揉搓起来。
谢秋白浑身最敏感脆弱的自然就是他的雌穴的蕊心,此刻被男人温柔地玩弄着,他整个身体都在快感中微微抽搐,嘴里溢出的哭喘也越发甜腻起来,“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又要、又要到了……唔啊啊!呜……”
“又要喷水了?”秦衍手上动作不停,继续玩他,整个人的姿态漫不经心,就像是一头玩弄自己猎物的猛兽,“我还没射呢,你都高潮几次了?地毯都被你弄湿了。”
他边说边用整个手掌揉捏那湿滑流水的唇穴,本来动作温柔亲昵,却突然转变态度,一巴掌重重拍打在上面!
“啊啊!!”谢秋白瞪大眼睛,娇嫩的雌穴第一次被这样狠厉的对待,却仿佛像是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快感如同鞭子刷的一下鞭挞在他的身上!
谢秋白爽得两眼翻白,两瓣肉唇激烈抽搐,含着男人鸡巴的骚软嫩肉更是激动地痉挛起来,接着就是一股一股的骚水喷在秦衍硕大鸡巴的龟头上,爽得他也皱着眉闷哼一声。
这次高潮来得太快太剧烈,那骚汁喷得乱七八糟,从被撑开的逼口里溢出来,在男人缓慢的抽插中发出淫靡的噗噗声,谢秋白的身体抽搐了好一会,小鸡巴射无可射只能可怜兮兮地流出点清液,但这一次他的女性尿道可怜巴巴地张开了口,竟然是用女穴失禁了。
尿水的味道很淡,但也有些腥臊,之前谢秋白就被干尿了两次,这第三次更是被逼迫到女穴尿道口失禁,他自己却根本不知道,只觉得所有的快感都如同狂风骤雨,吹打得他几乎要支离破碎。
秦衍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他失禁的下体,接着扣住了他肥腻柔软的屁股,用力掰开他的骚逼,继续在里面狠狠进出,用力捣弄!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狠辣的抽插声,男人的粗喘,以及接近气息奄奄的另外一个哭泣低吟,一切的声音都昭示着这场性爱到底有多么剧烈。
硕大的赤红鸡巴在那被操肿的肉逼里悍然进出,黏腻的汁水干得私处飞溅,依然还是后入的姿势,谢秋白的两瓣屁股被男人用力狠狠捏住抓着,玩出一片可怜的潮红,上面还落下了不少巴掌印。
宫口早就被干开了,子宫都被玩得熟透,秦衍低喘着感受那依然紧致的内里,“宝贝,子宫怎么这么软,怎么肏都不松……”
谢秋白双眼红肿,感受到男人用鸡巴用力抵入他的最深处,两个蓄满了精液的大囊袋贴在肉唇上,将花瓣都挤得变了形,仿佛恨不得要逼迫谢秋白的骚逼连卵蛋都要吃进去。
滑腻的骚汁不断流出来,谢秋白哭得岔气,感受到自己身体最深处那团湿软的肉被顶弄碾压,他惶然地瞪着眼睛哭,嗓子也哑了,“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子宫要烂掉了……要烂掉了啊……”
敏感的宫腔在这样疯狂的抽插捣干下痉挛地一下下缩紧,又一股股骚水喷出来,秦衍发出一声忍耐到了极致的低吼,那滚烫粗硕的鸡巴如同钢铁贯入他的宫腔深处!
谢秋白感受到那炙热肉刃血脉的剧烈跳动,他最后剩下的一点点力气都用来高高撅起屁股,骚逼唇开穴绽却还用力含住那根大鸡巴,他哭喘着尖叫出来,“射给我!唔啊啊!都射给我!老公、老公……求你了……把我灌满吧……”
秦衍红了眼,第一次粗暴地用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颅,接着牙齿狠狠咬在他的颈子上!
“啊啊啊!!”谢秋白尖叫出来,泪水控制不住地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