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原本纯洁干净的鲍鱼嫩穴果然被玩弄得一塌糊涂,花唇淫肿不堪,粉嫩的颜色不复存在,变成了骚烂的淫红色,而那吃惯了鸡巴的逼口更是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一张一缩,似乎因为被人这样炙热地注视着,于是生理上有了反应,情动地吐出了一点点淫贱的骚水,在这样的灯光下泛起惑人的水光。
骚死了。
闫弈心里这样低骂着,但下腹的滚烫却说明了穆歌的确好本事,只不过是让人看看而已,他就已经硬得想要立刻把这个骚货干烂。
但他已经很久没有肏过穆歌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他就觉得穆歌是个白切黑的贱货婊子,曾经被他温柔呵护过的嫩逼粉穴也是个不知道吃了多少鸡巴的烂逼,估计早就在他不知情的时候被人插烂了。
脏。
闫弈心里膈应得很,不愿意用鸡巴干他,所以一开始用道具搞他玩他,后来就只想把这个本来就不干净的婊子弄得更脏更下贱。
穆歌被面前的男人盯得浑身发颤,眼睁睁看着闫弈的目光从炙热变成了阴寒,直到对方哼笑一声道,“被人奸熟了吧,都两天了颜色也恢复不过来,下次直播是不是都不能把直播间标题起做肏粉逼了?”
闫弈说得似乎漫不经心,实际上鸡巴已经硬涨到发疼的地步,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他忍不住伸手去揉穆歌的女阴,那里还保持着滚烫的热度,又烫又软,像一团柔嫩的花苞,含情脉脉却又淫乱湿漉地贴上他的手指。
只是手指的触感而已,就已经让人心痒难耐到了极点,更何况是把肿胀的鸡巴插进去狠狠抽插射精。闫弈有些痛恨面前这具身体,他不喜欢这种被欲望掌控的感觉,不……应该说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这种感觉,再何况勾引他硬起来的还是个给他戴绿帽的贱货。
“我才摸一下你就激动得流逼水,你到底是有多贱?”闫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就将一根手指没入了那淫穴之中。
穆歌闷哼一声,里面的媚肉哆哆嗦嗦含住入侵的手指,而闫弈的呼吸也微微屏住,因为那口骚穴里面有异于常人的高温,柔软地裹着他,将他往深处拼命吸吮。
闫弈强忍着想要操他的冲动,粗喘着一次性将三根手指蛮横地插进去搅动,穆歌立刻发出一声哭叫,不知是太疼还是太爽,他腿根都在发颤,试图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又在上方男人的威吓之下不敢乱动,只觉得自己娇嫩的雌穴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垮的肉套子,让男人的手指在里面肆意妄为,想怎么样蹂躏都可以。
然而被调教太久,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就自动分泌出爱液,骚汁水汪汪的从嫩道里溢出来,将闫弈的手掌都打湿了。
“看,你说你自己是不是贱?”他轻笑着将手上的淫水抹到穆歌的脸上,“这么喜欢男人淫你,小骚逼是不是痒得要死了,嗯?”
穆歌羞耻到浑身发颤,却只能含着眼泪无助地点头,哽咽的嗓音里带着濒临崩溃的情绪,“是……小逼很骚……轻点……轻点插……痛了……”
明明顺从了,一副任君蹂躏的样子,可闫弈却想着他被别人奸的时候也是这样,含着眼泪一脸委屈地哀求,一时就觉得有一股怒火。
对着穆歌,他的情绪更加喜怒无常,喜欢他的身体,又厌恶他的身体,喜欢他的淫荡,又厌恶他的淫荡!
想到这些,就如同新仇旧恨涌上来心头,他不带任何怜惜地狠狠往里面捅,就好像是想要将整个手掌都插进去撑烂他!
穆歌被他粗暴狂躁的动作搞得哭出声来,他嘶哑地哭喘求饶,双手却根本不敢上去阻拦,只能死死捏紧,鲜血很快就从指缝里溢出来,而他的嫩穴更是被撑爆,边缘发白似乎再大力一点就要撕开!
“别这样……啊啊啊……求你了!!求你——好痛……不行了啊啊啊啊啊要被——要坏了啊啊啊啊!!”
闫弈捏住他的下巴就用唇堵住他的嘴,所有的哭叫呼喊都化为呜咽,噗嗤噗嗤的水声非常响,等到闫弈猛地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淫水哗啦全部流出来,接着才松开穆歌,看着那人眼眸涣散,嘴角流着涎水的淫荡模样。
亲他可以,用鸡巴操他却不乐意。
说到底闫弈就是自己有毛病,但他又不愿意承认。
低笑着捏了捏怀里失神人的脸颊,他伸手往抽屉那里摸来一个东西,就直接往他的肉逼里塞进去。
毛茸茸的球状物带来的刺激很大,绒毛吸了淫水颜色瞬然变暗,原本湿润的肉道瞬间变得干燥不已,闫弈却不容拒绝地将那毛球往穆歌的肉洞里塞。
毛骨悚然的快感激得小夜莺挺直了腰失声尖叫,隔了好一会,等那球彻底没入身体后男人才停下动作,垂眸看着身下人急促喘息的模样。
“看……现在骚水全没了,多好。”
穆歌只觉得头晕目眩,私处被异物塞满的感觉让他茫然睁着眼睛,一双雪白奶球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摇晃,很快就被男人一把抓在手里捏玩。
闫弈的欲望已经到了无法再忍耐的地步,他剑眉轻蹙,粗喘了一声后扬声朝着门外道,“小骚货,快点进来给我泄火!”
话音一落,这间卧室门就被人推开,林矜猫儿似的贴上去,跨坐在闫弈的身上,还将双手环上了男人的颈子,一脸不满地嘟囔,“玩了这么久才想起我。”
他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瞟了一眼瘫软在床上大张着双腿的穆歌,眼见着那人因为他的出现而微微颤抖,这心中更是得意了几分,一开口嗓音也带着媚意,“有小夜莺在,怎么还让我来给你邪泄火?”
“明知故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操他。”闫弈懒得跟面前的人玩情调,扯开他的睡衣就干脆利落把自己的鸡巴干进去!
林矜就这样以骑乘的姿势被狠狠贯穿,他被插得仰头淫叫,小腹都鼓起了肉眼可见的弧度,可见男人的鸡巴进的有多么深。
然而他却没有叫痛根本不哭,反而骚得扭动腰肢低吟,主动用骚红肉花去套弄男人赤红硕大的鸡巴,“啊啊……老公好大……日死了我……逼都被你插烂了……呜呜呜!!子宫——子宫干开了……啊啊啊……”
“嗯嗯嗯嗯嗯——好爽……啊啊啊鸡巴好大……呜啊……老公揉揉我的奶子……啊啊……”
“小骚货……浪成这样,是不是比小夜莺这个贱货还喜欢吃男人鸡巴?”闫弈粗喘着狠狠操他,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和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穆歌对视,嗤笑道,“这个骚货下面可是三根鸡巴都吃得下,你想吃吗?”
林矜浑身巨颤,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目光也不如刚才那么具有侵略性,浑然一副被肏痴了的模样,而闫弈却偏偏最喜欢他这幅经不住操的淫贱样子,随便干几下就好像要坏了。
让身上的人彻底趴在自己的胸膛上,闫弈双手捧着他的屁股,只见那根紫红肉棒正在疯狂快速在那殷红骚逼中进出,噗嗤噗嗤响个不停,而原本白嫩的屁股也被干出一片湿红。
原始的律动让空气都变得滚烫,闫弈在床上向来都放纵得毫无顾忌,不一会就把原本骚气求操的贱货干得哭喘不已,穴内的蜜汁都被干成白沫,他双眼都翻白,朝后仰着身体呜呜淫叫。
“里面都是水,捅得你这么爽?”他见身上的人彻底软下身体,没了一开始那妖魅般的气势,低沉地笑了一声,眸子瞟向已经蜷缩成一团躲在床一角的穆歌,这种在短短半小时内征服两个骚货的兴奋感让他的肉棒硬得更加厉害,捧着身上骚货的屁股继续驰骋了好一会,林矜已经只会咿咿呀呀胡乱呻吟了,他在两人结合处抹了一把,看着手上粘稠的淫汁后直接将林矜甩在了床上!
被操软的人瘫在那里急促喘息着,而穆歌更是瞪大了眼睛,因为闫弈看过来的眼神意味深长,果不其然对方朝他伸过手来,捏住他的脚踝就把他往林矜的身上拉。
林矜也缓过来一点力气,支起身体用那双含着雾气的眸子痴痴望向上方的男人,闫弈却只是将手上粘稠的淫水抹在他的腿心上,淡淡道,“去,给我们的小夜莺磨磨逼,他抖饥渴了很久了。”
穆歌眼睛瞪圆,似乎不敢相信对方说了什么,他本就畏惧林矜,让他和对方有这样的淫靡举动实在是太过可怕,他几乎是呜咽着摇头,可没想到林矜却主动压住了他,那满布汗水的湿热身体带着黏糊糊的触觉,甚至还用凑过来亲他。
穆歌惶然不已,尤其是当对方跨坐在他身上,将那两瓣湿润滚烫的肉唇朝他的私处贴过来时,他更是惊骇到浑身震住的地步!
“不……别这样……”穆歌浑身都软了,一直试图往后退,躲开对方的接触,可林矜双眸涣散,里面全是沉浸欲望后的媚红,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嘶哑着嗓音喃喃,“呜……你怎么一点水都没有……啊啊……蹭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呜……”
穆歌无助地被上方的人蹭着,对方像一条蛇缠上他,捧着他的脸一下下动着腰,似乎疑惑于他下体的干燥,林矜朝一旁好整以暇关注这一幕的男人看去,“他一点水都没有……把我的逼都磨红了……”
闫弈轻笑一声,“你自己伸手摸摸他不就知道了。”
林矜有些好奇,果然就一只手往下伸过去,可他没有去碰穆歌的花唇和嫩道,反而在隐秘的地方狠狠拧了穆歌娇嫩的肉核!
“呜呜呜!!”穆歌惨叫出声,而林矜的手更是狠狠抠挖了他的肉穴,将里面的毛球顶得更加朝深的地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