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椅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色都已经大亮了,阁中的小厮有几人开始收拾昨晚的狼藉。
“死人了,死人了。”
“死人了,死人了。”丫鬟慌慌张张的跑着,尖叫不停。
听到声音,阁内的下人统统都我那个楼上面跑去,而最终停下的地方却是唐珂的房间,看着那方位,唐珂心中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南凌笙揉着眼睛,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事情这么吵。”
“好像不太妙。”唐珂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房间方向,“听说是死人了。”
“不会牵扯到我们两人身上吧。”南凌笙也注意到了是他们两人的房间,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说不准。”
衙门的人很快就来了,唐珂和南凌笙被请到了他们的屋内,接受着盘查。
过来查看现场的大人姓吕,是个年过五旬之人,做事情认死理,谁说话都不听,更没有将这奕琴阁的背后老板厉北放在眼中,安排着仵作检验尸体,他则坐下询问唐珂事情的经过。
“他为何就死在你的房间之内?”
指着躺在地上被人在胸口插了一刀的男子,这个男子就是昨天晚上醉酒霸占唐珂房间之人。
唐珂将南凌笙拉在跟前,让他背对着尸体,不要去看血腥的场面,这才说道,“昨天他喝了酒,闯进了我的房间,占了我的床,我拉不动他,便让她在我屋内休息一晚上,自己在大厅里坐了一夜。”
“他是你的客人?“
“不是,我也不认识他是谁。”轻轻的摇头,眼神中没有多少的畏惧。
这个人不是她杀死的,她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什么好怕的。
“你说的这些可有人证?”
“阁里的人不少都看见我带着孩子在大厅之内过夜的。”目光扫了眼站在门外等待候审的众人,“如果我真的杀了人,不会静静地等着大人您到来,想来今天都离开了景城。”
仵作早已经验尸完毕,得到的结论是有人在杀他之前就给此人下过迷药,乘其昏迷,一刀插在的死者的胸膛之上,不过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凶手的武力值不高。
做记录的官员确认了一句,“你确定他先中了迷药。”
“是的,死者衣袖上的白点正是迷药,可能是被灌迷药的时候扫在了衣袖上,现在酒水干了,迷药又成粉末状粘在衣服上。”
唐珂听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死者的袖口之上果真有几点白色的粉末,要是不仔细的观察,还真是发现不了的。
“吕大人,我昨晚可是没有叫过酒菜的,更没有接待过什么客人。”唐珂顺势替自己辩白,“这个你大可问问堂前伺候的人。”
吕大人再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挨个的询问了阁内的姑娘和下人,最后问出了昨晚陪死者喝酒的两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