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程遇沉默几秒,紧贴他的温荞也察觉不对。
好烫,好明显。
隔着厚厚的几层衣物,她都能明显感到那里的变化以及热度。
温荞眼神发颤,下意识想往后退,被少年直接握腰摁在自己怀里。
现在知道怕了。
他笑笑,温柔邪佞地说,“老师,你到底是求我还是求操?”
“我呜——”不容她摇头解释,程遇直接捏着后颈低头封住她的唇。
淫糜的唇舌交缠声中,少年灵巧的手指在丝袜包裹着的紧窒空间里剥开湿透的内裤长驱直入,微笑低语,“小骗子,嘴上说着不要,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对吗?”
“呜呜没...”恋人霸道的唇舌侵占迫使温荞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含糊低语。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是好像确实又是她的错,彻底把他的火撩起来了。
他越亲越凶,贪婪的好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温荞抓紧他的衣服想他冷静一点,可程遇看她一眼,手掌抽出身子微躬,直接用蛮力在她腿心撕破一个口子。
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听到声音的一瞬,温荞脑子一时都空白了。
可下一秒她又听到更熟悉的声音,程遇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声响,粗硕滚烫的欲望抵上腿根。
“不,等一下...”不等她把话说完,也没有适应的时间,程遇将她翻过身去压在门板,火热的硬物闯入,野蛮强势地将她填满的同时,听他在耳边说:
“不什么?不是你要我快一点吗?”
接下来是连续快速的抽送,一下又一下地往深处凿,几乎要把她的身子顶破。
温荞双手撑在门上,彻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哭都哭不出,只有一些微弱的嗬气声。
她的脸贴在门板,眼泪随着身后深重的顶弄涌出,撅着屁股被他抵在寒冷狭窄的厕所操弄。
程遇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捏侧她的脸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传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她也意识到这一点。
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紧绷,连带着阴道和小腹也开始痉挛收缩,紧的快要把他夹坏。
她泪眼婆娑地回头看他,不住摇头,想让他先停下。
可程遇看她一眼反倒笑了。
大手从腰间穿过,他握住女人柔软前躲的腰肢往后摁向小腹,迫使她像吞一根自慰器一样更深地把自己吃进去,而后一边温吞磨人地摆腰前顶,在女人湿润紧窒的逼穴里研磨,一边含住她的唇逗弄般的舔舐亲吻,缠住她的小舌到自己口腔搅弄,等待来人。
“你跟有病一样。”厕所急冲冲冲进来两个人,一到地方一边急着解拉链,嘴里还骂道,“剩两分钟上课了你非拽着我来厕所,什么毛病。”
“和你说了忘时间了,而且程哥不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还没回来。”
外面很快传来淅沥水声,温荞战战兢兢地靠在门板不敢发出声音,两人都认出来人是谁。
程遇弯起唇角,半点没有被外面影响,反而在女人腰际揉了一把,然后握住腿弯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小臂,湿淋淋的肉棒抵开肉瓣又抵开层层黏液,伴着淫糜的咕叽水声推挤而入。
那种感受太过刺激,她要被迫感受自己饱胀到酸麻的阴道是怎么一点点将他吃进去。
温荞双腿打颤,踮起的脚跟因为痉挛颤抖与地面碰撞发出声响,滚烫的泪浸润少年掌心,与炽热的吐息和口水混在一起变得潮湿,黏腻。
她流着泪被他拥在怀里,在他怀里压抑地喘息哭泣。
幸而程遇及时向前。
他伸脚用鞋尖垫在她的鞋跟下面,深深地看她一眼,用热烈的吻和窗外的绵绵细雨掩住那些细碎的呜咽和声响,未让外面的人察觉异常。
“你好意思和学霸比?”季然毫不留情地回呛,一边提裤子,一边注意到林沂突然不动了,用胳膊撞撞他,没好气道,“不快点走,发什么呆呢?”
“没事。”林沂深沉地叹口气,说“我就是突然觉得程哥有点重色轻友,他愣我。”
操。
这是纯傻逼来的。
林沂想说你的尿就在那里还没冲走,你快点自己照照看吧,但他叹口气,只说“哥们儿,你多大脸啊,你那样说温老师,他不揍你不已经够给你面了。”
闻言,精神正高度紧张的温荞疑惑地眨眨眼,泪眼朦胧地朝程遇看去。
林沂说了什么?
而且季然这种说法,怎么感觉他们好像知道什么?
程遇却没说话,只是温柔又耐心地研磨,欲望又浅又慢地在她体内抽送,直到林沂再度开口。
“可我真没胡说啊。”林沂也有点冤枉,一边和季然去洗手,一边说,“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来晚了,雨下的也大,刚走到校门口就看见一个长发飘飘,穿着大衣和长裙的女人走在前面。”
“刚开始我虽然看着熟悉但不敢认,因为温老师平常不是这种风格,可我走快仔细瞅两眼,我觉得那就是温老师啊。而且有一瞬我看着老师的裙摆在脚边晃荡,那雨中的朦胧背影,漂亮的跟仙女似的,除了温老师咱学校我觉得没有——”
林沂话未说完,突然听里间“咚”的一声响。
厕所的所有人除了程遇俱是一震。
林沂和季然对视一眼,连忙把水关上,侧耳细听刚才是不是他们的错觉。
隔间里,温荞纤细的脚踝被少年握在手里,吃痛的眼泛泪花,但惊惧又隐忍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随着林沂越说越离谱,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恋人用力握住脚踝,脚上的鞋子也因那种生疼绷紧翘起而脱落,直直砸向地面,发出无从掩饰的闷响。
程遇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并不在乎这闷响,也不在乎自己的声音是否为外面的人听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自顾自道“听到没,有人夸你呢,说你漂亮的像仙女。”
温荞流着泪摇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外面的脚步声渐近,一边向这个方向靠近,一边说,“你听到没,好像有人说话,还是有人在哭?”
“不会吧,肯定是我们幻听了。”祸从口出,要是真的有人,季然真的想把林沂嘴巴缝上了,不断催促他离开。
林沂一边心如擂鼓,一边大着胆子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往里走。
直到倒数第二个隔间,他突然在门前站定。
阴冷灌风的男厕,一道惊雷伴着闪电劈下,林沂在季然焦急的催促当中,透过闪过的白光赫然看到面前的这扇门是反锁着的。
他的脸色一白,脚步仓皇地往外走,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他的预感也再度应验。
就在他走出厕所,上课铃尖锐响起的前一秒钟,清楚听到从远处传来的重物撞向门板的声音,以及含糊压抑的一声低泣。
他的脚步僵住,却不敢回头,仿佛里面是洪水野兽。
下身野蛮反叛地故意逆着那些阻力往里狠顶,外面的人离开之后,程遇捏着温荞下巴彻底毫无顾忌地近乎凶狠地吮咬她的唇舌。
温荞受不住那种力度,在纠缠的唇舌间嗯嗯呜呜地求。
她浑身上下都软的跟没骨头似的,尤其双腿虚软的不停颤抖想往下跪。
程遇亲亲她的脖子将她转过来,手上稍一施力便托着屁股将她整个抱起,粗胀的性器也就着这种姿势插入,在水润绞紧的阴穴里深捣,反反复复地往里顶送。
可这种完全腾空的姿势让温荞极度缺乏安全感,她哽咽地环着少年肩膀想躲,主动抬着屁股想把他的鸡巴吐出来。
可她的每次努力又适得其反,彻底把自己变成他的鸡巴套子,绵密的穴肉更深更紧地把他吸进去,粗硕的欲望直接卡在宫口。
温荞并不明白那种强烈的酸麻和劈开的痛感因为什么,只觉狭窄的某处好像被强行破开,用一种不合尺寸的东西捅进去,几乎一下子落下泪来。
程遇并不安慰,只是卡着腿弯又把她往上抱了点把人抵在门板,轻佻又冷静地往交合处扫了一眼,然后摸着她的小腹说,“把我吸进去还不够吧,还真想把我吞进肚子里?”
“宝宝,是你够浪,还是不怕被我玩坏?”
“没有呜呜没有...”本就酸胀的小腹被他那么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温荞有种自己下一秒就要爆开的错觉。
她彻底受不了了,腿上没一点力气,连夹住他的腰都做不到,也听不得他那样和她讲话。
“你不能...不能那样说我。”她有点崩溃地哭出来,埋在他的肩膀一边被他蛮力冲撞,一边淋湿的小动物般委屈呜咽,真心实意地伤心。
“我不能怎么说你?”程遇嗓音温柔的像在哄她,可那双冰冷的眼睛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那小子眼怎么那么尖。”他垂眸与她对视,指腹蹭着白嫩的颈肉直至微微搓红。
他低头亲了一口,又用力吮了一下,说“这到底是给我的福利,还是给我招得情敌?”
“我...”不等温荞说话,他已经再度亲下来。
可这次的他很温柔很温柔,就好像回到一切的开始,回到耳边温柔的那句“想你了”。
温热的泪涌出眼眶,温荞像只被圈禁在少年稿纸上随意画下的一个禁闭的圆里的蚂蚁。
她知道自己在经受什么却冲不破,无能为力。
后来结束的时候已经大半节自习过去。
温荞丝袜被撕破当然不能就这样去上课,程遇索性把她的丝袜脱下来揉成团塞进口袋。
温荞睁大眼睛看他,程遇笑笑,摸着她的脸说,“这么看我,是想让我做点更过分的事吗?”
温荞虽然想不到他的更过分的事指什么,但也算聪明一回反应过来猛地摇头。
程遇挑起唇角,蹲下身子帮她把鞋子穿好衣服也整理好,最后看一眼她的脚踝带她离开。
独自回到办公室的温荞得以喘气,一直紧绷的情绪也终于松懈下来。
唇瓣肿痛干涸,她把手伸到常放杯子的地方却摸了个空,想起杯子掉在水房还未捡回来。
轻呼口气,温荞忍着身子的不适打开门想去拿回杯子。
可入眼的是楼梯拐角疲惫憔悴的弟弟,以及走廊尽头单手插在口袋,另只手拿着水杯,在她开门的一瞬已经攫住她的视线,面无表情朝她看来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