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告诉你,”容逢俯下身,咬近Omega的耳沿,温存地轻语,“本来是打算要你丈夫的命,没想到被你抢先了。”
“你和他有仇?”
容逢弯着眼睛笑,并不作答。
姚珑不做声了,这一桩桩事,复杂程度远超他的预料。男人将手伸进他的衬衫,由尾椎向上沿着腰际滑摸到脖子。一个安抚的动作。针刺般的刺激感急速盘旋而上,姚珑畏缩着一抖,前端还被领带束缚着,涨得难受。
男人把他抱到腿上,让人侧坐着。Omega看着瘦,腿内与臀部尚丰腴,但不显胖,是恰好的、只有折腰时才会显现出的完美弧度。两边的臀瓣和腿肉都是雪白的,唯独腿心处阴部是颓靡的猩红色。强烈的色彩对比,宛若天使羽翼挂着的毒苹果——是婉拒,还是引诱,留待纷说。
“已经标记完,”姚珑抬头,蜿蜒的黑发凝成丝错落在鬓边,眼下有水色,“没必要再做。”
“我在帮你。”容逢低头对着omega那双浅淡的眼睛,右手顺着股缝钻入刚被蹂躏过的肉户。他两指秉住靠前的阴蒂,宽厚的手掌包住阴唇与穴口处艳红的软肉。
姚珑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挣扎,不,他也没力气挣扎,男人的手就开始前后搓动。不久前承受过快感折磨的阴口完全是一滩烂肉,经不起折腾,在动几下,又要颤颤巍巍地冒水。何况腹部还留有被过度使用后的麻痹感,要是再被强制高潮,他恐怕真会昏倒。
“喂......不行的,”姚珑边喘边说,恐惧已抵达嗓眼,腰在抖,声也抖,“再高潮会......唔!”
男人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力度却没放轻,反而越揉越重。带茧的指节每每擦过阴蒂时,都会激起omega压抑的哀叫,殷红的穴口收缩时同时还在淌水。软肉的推挤声和淫水的粘腻声交织在一起,先前被男人射进子宫的精液也缓缓流出,被alpha弄得腿心到处都是。
“再高潮会晕过去吗?”容逢嘴上慢悠悠地挑逗,手动作不停。
姚珑说不出话,出口的只有气音。体内的精液往外流,白与红在最隐晦的温柔乡彼此纠缠一塌糊涂,倒真像被玩坏的色情娃娃。
他被快感煎熬得加紧腿想逃跑,把alpha的手夹疼了,容逢就恨揉脆弱的阴蒂报复。肿胀的蒂芯红得充血,被捏在指腹中间研磨,又痛又爽。繁多的丝扯落象征理智的锁链,姚珑觉着下腹有条血管包融着神经向四肢横冲直撞,一下失语了,肉户便痉挛着漏水。
高潮的前一刻,容逢解开绑着omega阴茎的领带,对着顶端稍加疼爱,简单就让omega两边同时高潮了。
“你大可试试晕过去,”他对着被过于剧烈的快感刺激到意识涣散的姚珑说,“但会被我操醒,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受得住。”
这话有点作用,至少姚珑清明了些许。
喘息片刻,alpha将他打横抱起去浴室,进门就是一面宽大的半身镜。容逢突然一手架住他的一只腿,毫不费力地拉开,让腹下一片狼藉的阴部暴露在镜中。
贵公子愣住了。
且不说满溢四周的淫秽液体,白玉般的身躯上尽是红痕——从脖颈处的吻痕,红紫交间的乳头与乳晕,到腿内侧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指印,和不堪看的肉穴,阴蒂鼓胀花唇外翻,穴肉谄媚般绞动,汁水混杂着没流完的精液继续下掉,落在浴室的瓷砖上。
“好好看,别闭着眼,”容逢在他太阳穴边呼气,嗓音低缓,“开始说求我做的是你,吸得我喘不过气的也是你,最后发水爽成这样的也是你。别床上荡妇样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姚珑梗塞着不知说了什么,就把视线转开,脚趾尖都泛红。
大概把能处理的痕迹都处理完后,两人重新回到卧室。alpha从外头拿了一些自己的衣物和一个盒子,全部是衬衣,换上后恰好到姚珑的膝盖上一点。容逢没有解释,把衬衣都放入衣柜。但姚珑明白了,这估计是逃离前的时日中可供蔽体的衣物。只是穿了不如不穿,反倒像一种另样的招摇。
接着,容逢解开绑了他一天手的粗绳,稍作按摩让两双红痕满布的手恢复血液循环。
姚珑看着他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一只银白色的脚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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