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安抱着寻月流,凑过去与他接吻,四唇相贴,口中有什么东西渡了过去。片刻后,寻月流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沉睡去。
上官景安定定地看着寻月流,看了许久。起身后,上官景安细细地擦去寻月流身上的污浊液体,再施以清洁术,把寻月流和身下床榻弄了个干干净净。
俯下身,上官景安在寻月流额头留下一吻——
“师尊,我救你出去。”
……………………………
魔界与人界交界处,岁竟满身鲜血跪倒在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他身上的锦衣已经残破不堪,身上全是血痕,右腹部更是被剑刺了个大洞!
岁竟抬头望天,脸色已然扭曲,他暴怒:“——上官景安!——你!”
天幕上,上官景安也是一身的血,雪白衣袍早已被血浸透,他怀抱着昏迷沉睡的寻月流,身后是滔天的剑雨。
东临山四肢绵软无力,低垂着脑袋,七窍流血,漂浮在上官景安面前。
上官景安冷眼扫过岁竟,看向东临山,眼眸渐渐染上血红,诡异的面纹浮现在眼周。
“——杀。”
霎那间!天幕瞬间暗沉,剑雨齐刷刷对准了东临山,冷白的剑身瞬间赤红,顷刻间发射刺向东临山的心脏!东临山被剑雨来回穿刺,冲击着他身体不断后退,喷出的鲜血使天幕都染上了血色。
这一刻的上官景安,哪里有之前柔弱人族的样子?岁竟眼中淌出血泪,再次咳出一口鲜血,向前跌倒在地。
……………………………
上官景安把寻月流带回了济月宗,他闭关的那个洞府。
回来的时候是拂晓,寻月流黄昏时才醒来,入目就是幽暗但清爽的木质房舍,不复之前的奢靡繁复。
寻月流一惊——他的眼睛!能看见了!这里是……他闭关的洞府。
“师尊,您醒了。”上官景安推门进来,神态自若的把寻月流扶起身。
他面上带笑,难掩欣喜。
“师尊这一觉睡的可真久。”
“景安?”寻月流很惊疑:“我们……回来了?我们真的回来了?!”他翻身握住上官景安的双手,贪恋地睁大着眼睛,复明的快乐过于梦幻美妙了。
“嗯,我们回来了,师尊。”
“他们都死了。”
“他们……他们……?”寻月流表情似乎有些疑惑,他隐约记得他被……被怎么了?谁死了?
……他不记得了。
昏黄的烛光,红色的纱幔,交叠的人影,是谁?寻月流仔细回想,红晕渐渐爬上面庞,是……他和上官景安。
“景安……”寻月流眼尾勾上了红晕,他松开了了上官景安的手腕,倾身扎进上官景安怀里,紧紧搂抱住他的腰身,埋头他的腰侧,不停的轻唤着上官景安的名字。
“景安……景安……景安……”
唤着唤着,忽然就眼眶含泪,一滴滴清泪顺着面庞落下。
寻月流哭了。
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但是莫名一阵委屈翻涌上来,泪匣子就打开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在别处受了欺负,回头便窝在最亲近的人的怀里,委屈瞬间就上来了。
“师尊……没事了,没事了。”上官景安抚摸着寻月流的发丝,安抚他的情绪。
他模糊了寻月流的记忆,他的师尊,只需要记得他一个人就好,其余的,都是垃圾。
只是某些东西,已经发生了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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