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一点私设,发情期的妖骨被炼化后类似影响神智的春药时间线是船上澹台烬被暗算假设没有跳河,被澹台明朗抓回去了。
“这是近来为陛下猎得的狐骨与蛇骨,皆是性烈之物,臣已将其间的妖力驱净,陛下可放心让他将此物吸纳,效果必会如陛下所望。”
“好三弟,看孤给你带来了什么。”澹台明朗笑着跨入关澹台烬的偏殿内。半倚在床内侧的人一动不动,他对澹台明朗的一切盘算与费心筹谋的折辱兴致低低,近来这新任帝王失心疯了似的想各种办法试图从他的身上得到些冷漠之外的回应,可无论是巫毒折磨还是酷刑威胁,都没能让这生性凉薄的美艳恶种有一丁点动容。
若是澹台明朗弄死他,他错信人在先愿赌服输;若是对方蠢到不杀他,那他一定会让对方在有生之年日日后悔这个决定……澹台烬心中盘算着,那只失明无神的碧色眼瞳中透出淡淡煞气。
澹台明朗对他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也习以为常,没等到回复也并不动怒,对身边的随侍抬抬手,很快有宫女端着热腾腾的饭菜置于屋内桌上,而后弓腰退出关好房门,冷清偏殿内只剩下兄弟二人相对。
这动静终于让澹台烬肯施舍般地抬眼扫过澹台明朗的脸,同时也看到了他手中两个散发着诡谲妖气的光珠。
澹台明朗慢条斯理道:“你不是最喜欢吸食妖力?挑一个吞了,孤就许你吃些东西怎么样?”
澹台烬既无感情,加之从小的经历,最习惯的就是在各种折磨中求生,他想不到比如今境地更差的可能。长久未进食已经让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濒临死亡,虽然不信澹台明朗会有什么见鬼的善心,但就算这珠子会让他穿肠烂肚,痛不欲生,他也会吃下去。
看着澹台烬不多犹豫挑了黑色的光珠服下,随即直接拿起桌上的碗筷开始进食,澹台明朗满意笑道:“三弟果然有胆识,你也不怕吞进去的是毒药么”
“一死何惧”澹台烬眼也不抬。
澹台明朗站在原处看着,渐渐有些出神。他当上皇帝之后总觉得内心还空了什么,他掐死了无情的父皇,将母妃请进最尊贵的陵墓,弄瞎了那妖女的儿子,可他不懂,为什么自己还是不餍足。似乎什么东西在心中破土而出,让他夜夜被那种绵针轻刺的麻痒感折磨地无法安眠。他越来越频繁出入澹台烬被囚的偏殿,用尽浑身解数折磨他,可对方那双秋水般的美目依然空空荡荡,没有一丝一毫他的倒影。
从来没有!他恼恨至极。从幼时澹台烬虽行为上百依百顺,可从未曾将他放在心上,万般羞辱于这冷心的怪物仿佛都是轻描淡写的事,施暴者更是不足以占据他一点心神……明明他们是这世界上最后两个经历过旧日之事的人,可现在却留他自己,犹如臆想症一般孤独荒唐,被那段回忆不断折磨。
他不在偏殿的时候会时常想起那双美艳的眼睛,幼时父皇对那妖女的偏爱,以及临死的愿望让他无法释怀,他深信是被亲父忽视的痛苦才让他时时刻刻惦念这这双美目。可他不禁又想让其映出自己的身影,最好只映出自己的身影。如果三弟是个公主,或许…他震惊于自己突然冒出的荒谬想法,却失控般无法抑制地感到安抚与平和。
澹台明朗忘了一件事,澹台无极和他本就是亲父子,来自血缘中一脉相承的审美和扭曲迷恋他根本逃脱不了。
澹台烬吃饱后就自顾自地躺回了榻上休息,他需要养精蓄锐,月影卫随时可能会来救自己,必要保存足够的体力。澹台明朗不知道在干什么还没有离开,澹台烬阖目,随他吧。
在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他的识海蓦地恍惚扭曲了一下,澹台烬微微蹙起眉头,怀疑这段时间倍受折磨以至于出现了什么幻觉。可他确实在脱力般的软倒下去,理智渐渐深陷混沌,身体也发颤起来。他想起那颗妖珠,但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甚至不自觉地柔柔吐出一截淡粉的舌尖,试图嗅到空气中“交配”的味道。
他痴痴露着这淫态在床榻上喘息,此时还穿着长而轻柔的浅色绸衣,倒真像极了刚刚化形便度情期的蛇妖。
澹台明朗缓缓靠近,他那不可一世的三弟终于肯好好抬头看他,那只完好的眼此时蒙了一层湿漉漉的水雾,颇有些怨怼又渴求地望向他。
炼化是妖骨会在一定程度上对澹台烬的神智产生更改,但这种影响似乎有些偏离了他的预期。澹台明朗皱眉,他想看对方顺服于他,可如果澹台烬完全失去意识只剩一具躯壳,那依然毫无意义,等足月后妖骨的影响逐渐散去,他必然要继续面对对方冷冷的嘲讽与无视。
在澹台明朗陷入犹疑的隙间,澹台烬已经勉强撑着身子蹭到了榻侧,他许久都等不到这人低下身来和他厮磨,自己腰肢酸软使不上力气站起来,目光便落向能够及的地方。可帝王暗色的华服一丝不苟,几乎找不到任何能趁虚而入的地方,仅有左手袖口和手套之间能看到一点缝隙。他悄悄抬眼看了一下男人的神情,大着胆子张口去咬手套的边缘,然后轻缓地一点点扯下来。房内燃着几支昏黄的烛,被丢弃在一旁的漆黑手套沾了涎水折出一点淫靡的晶亮。
澹台明朗被手上酥麻异样的舐感唤回心绪,低头见自己弟弟那张稠丽瓷白的面容洇出点点汗迹的湿痕,对方正全神贯注地用柔软温热的舌尖一点点舔他布满丑恶伤疤的左手,他从上面打量着澹台烬通红的眼尾和细密的羽睫,猛然抽开掐住下巴迫使其看自己“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冷冷问出这个闷堵着的心结。
对方被打断的一瞬间还没有从轻微发情的状态中缓和回来,澹台明朗感受到直窜脊梁的浓烈欲望和激动,第一次……见到那人眼中呈现出沉迷和柔顺,再不是之前饱受欺凌时的冷漠阴鸷与虚假服从。
“澹…澹台明朗。”澹台烬思索片刻后歪歪头,他惯会用一双美目去察言观色,在这种情景下更是蒙上了一层蓄意勾人的糜艳感。
“还有呢,你再仔细想想。”一直阴晴不定的人终于舍得靠近他,澹台明朗坐到塌侧,伸手将澹台烬揽到怀里亲了亲对方的眼睫。仅仅是这种轻微的接触已经让澹台烬浑身克制不住颤栗和怔松。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只要这个问题回答的正确,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兄长…”他咬着舌尖含混道,却看到抱着他的人表情莫名沉下来,连忙改口“大哥”。
过去他厌恨澹台烬入骨,根本不认这个弟弟,而几日前兄弟俩的重逢属实也算不上和谐,对方习得妖术后愈发轻傲,细细想来竟是从不曾称过他一次兄长,他所叫的三弟也多是颇含讽刺意味。而现在澹台烬被妖力影响了神智,浑身透着无辜的色欲。
澹台烬嘴唇被吮的生疼,身上的人好像犯了什么病一样骤然捏着他的下巴对他又亲又咬。此前他并无任何情事经验,比起澹台明朗后宫众多佳丽,在这种境况下更是无法掌握一点主动权。殿内唇舌交缠的水声响了良久,澹台烬终于找到空隙推开一点面前的人,他脸侧还沾着吞咽不及的口水,近乎单纯地问“兄长愿意和我交配吗?”
澹台明朗此时冷静下来不少,暗沉沉地盯着眼前浑然不觉的美人“我快到情期了。”“那小烬会怀孕吗?”“会的”澹台烬有些不安地瞟了他一眼,不确定突然沉默了的人对此的态度如何。澹台明朗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脱口这种问题,或许缘于颇受冷遇的童年经历,这些年的权力声色都没能弥补,他仍对完整安稳的亲情有偏执的向往,甚至听到对方回答的一瞬间想到以后弟弟如何带着浑圆的孕肚发骚哀求吃他的性器,淫态毕露地被插弄到高潮。“等小烬怀孕后有了奶水,”他听着自己的声音透出嘶哑,“要主动给兄长吃。”“我不会有的。”美人面上一片疑惑。“胡说,”他佯怒,毫不留情伸手隔着轻薄的绸衣掐住一侧的乳尖“小烬身子清瘦,可这对奶子却时时刻刻挺着勾引人…”
澹台烬被弄的低低呜咽,双臂却不自觉地拢住了施害者的脖颈,身子往对方怀里软了软。他识海里各种思绪明明灭灭,可盘踞其中最清晰的只剩“渡过情期”。
对方还在不疾不徐地揉捏他,舔吃他的舌尖,澹台烬却逐渐焦躁不安。他使劲浑身解数克制情潮没有骑在对方膝上磨蹭,现在越来越难以忍受。“想交配。”他甚至有一点哭腔,伸手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白嫩的乳肉敞了个干干净净,在兄长面前引诱到“现在插进来好不好…”
“呃唔…好粗”澹台烬像受不住一般,他被按在厚厚的床褥中插到不住淫叫,腰肢却愈发软塌下去,雪白的臀肉挤压着将性器吞的更深。“小烬好色,”身后的人低声调笑着“明明是第一次挨肏,这么会吸…”狠狠顶弄几次后突然又提起不知哪来的责问“你在盛国没有被这样过吧…”这一问来的突然,插在澹台烬身体里的东西恰好抵在最不禁碰的一处,他甚至来不及听清就夹紧穴肉颤抖着高潮了,前端也控制不住喷出白浊,可情期性瘾绵长,仅仅是缓过几息淫穴便又抽搐着泛起痒来。这副深陷性事不回话的模样让澹台明朗有点微恼,他掐住美人细窄的腰作势要拔出去,澹台烬终于慌了神,紧紧绞着试图挽留,同时迷茫回头不懂为什么。澹台明朗又好心重复了一遍“你在盛国有被人肏过吗”若是有他定要让那人被大卸八块才能解恨…“没有的。”澹台烬答的飞快,甚至主动仰起脸来张开嫩红的双唇用湿热的舌勾引面前人来吻自己,美丽的眼睛中只沉迷地映着他的身形。
这妖骨存在期间有诸多的后遗症,比如澹台烬总觉得自己该有着蛇尾,身上也使不上什么力气,澹台明朗扶着他的腰,也只能让对方勉强倚靠着他站起来一点。他遂在殿中到处铺满了柔软的兽皮,让他三弟雪白修长的腿不至于磕伤或磨破双膝。
妖骨的影响会慢慢减轻,澹台明朗也逐渐感受到澹台烬细微增多的抗拒和躲避,对方不再像初期一样日日痴缠他,甚至他去上朝回来晚了还会红着眼睛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像是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情期中的自己会被抛下。他只能不断安抚,说自己总有琐事要处理,但一定每天都会尽早回来陪小烬。
他真的几乎忘了这种虚假的温情终会有破碎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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