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皑已经记不得和白墨做了几次了。他只记得白墨在他子宫里射了尿,但他并不讨厌。后面白墨也立刻去厕所为他排了尿,整个寝室的地板都是巫皑逼里流出来的尿液。
排尿过程很羞耻,他边哭白墨边摁着他的小腹一股一股将尿液排出来,强烈的酸涩感差点让巫皑又高潮了一次。
它具有一副极其淫荡敏感的身体,而在寝室里巫皑又害怕赵凡突然回来,所以身体比以往更为敏感。
后续巫皑又被摁着连续做了好几次,后面他都跪着向前爬了,却被白墨拖回去继续操干。
他好像成为了白墨的专属飞机杯。
巫皑看了眼与自己面对面的白墨,下腹一阵酸意,想要起身去厕所,却发现白墨的性器还插在自己的逼里,不由得双颊绯红,小心翼翼地将白墨的性器拔出去,却不料又被人顶了回去。
“唔啊——”
巫皑惊喘一声,他被半硬的性器顶得一抖,阴道里全是被撞击后酸酸的酥麻感。
“去哪?”白墨略带困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去上厕所。”巫皑逼里湿意泛滥。
他又被白墨撞出感觉了。
“我带你去。”
“什……么啊啊啊啊——”白墨不待巫皑说完话,便捏着巫皑的屁股将他挂在自己的身上,在巫皑的惊喘声中下床一步一步走向厕所。
巫皑害怕掉下去,只能双手依附在白墨的脖子上,不敢松手,这样更是方便了白墨操弄他,每走一步,每次都让白墨的鸡就嵌得更深,一顶一缩,操得巫皑宫口忍不住瑟缩,软乎乎的冠口无力抵抗着白墨性器的侵犯,酸胀感侵蚀着巫皑的大脑,使他只能颤颤抖抖地攀附着白墨的肩膀低泣。
明明只有几秒的路程,却被白墨走了三四十秒,中途白墨还要坏心眼地顶弄着巫皑脆弱的子宫。听着巫皑无助的泣声,白墨愉悦极了。
终于走到了厕所,巫皑以为白墨终于肯放过自己了,没想到白墨只是将他放下转了个身,又将炙热硬挺的鸡巴塞进了自己的女逼里。
“白墨……”巫皑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
“你尿,我不打扰你。”说完白墨亲温柔亲昵地吻了吻巫皑的脸颊,但下身又开始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巫皑被白墨插得腿软,为了不跌落,只能双手抓着白墨的大腿外侧以求平衡。这正好方便了白墨的动作,他直接双臂穿过巫皑的腋下,将他扣在了自己的胸前,更加狠戾地操干了起来。
噼啪的撞击声不断回响在狭窄的卫生间里。
“白墨……呜呜呜……我想尿尿……”巫皑又羞又爽,上牙咬着下唇,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他快要憋不住了。
“没事的,直接尿出来吧。”白墨温柔地舔舐着巫皑的后颈窝,上面有许多自己留下的牙印,无一不在宣誓着他的“拥有权”。
巫皑羞得全身通红,他绝对不要在白墨面前再次尿出来!
白墨感受着巫皑一收一缩的肉壁,他的鸡巴和肌肤都能感受到巫皑的颤抖。白墨亲着巫皑的后脑勺,手伸向了巫皑早已勃发的性器。
“白墨……不要!”巫皑被白墨吓了一跳,恳求着白墨放过自己,而始作俑者置若未闻,略微冰凉的手抚弄着巫皑的性器上下撸动了起来。
“求求你,不要呜呜呜呜……”前端的快感汇集,巫皑感觉自己快把不住了。
“尿吧,小皑……”白墨声音轻柔,如同恶魔的低语,而手上抚慰巫皑性器的动作却在不断加快,甚至腰下的动作也愈发狠厉,操了大概不过几十秒,被前后包抄的巫皑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全身绷紧了,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弹弓,淡黄色的液体从他马眼迸发而出,腥臊的尿味回荡在整个卫生间,而巫皑就这样在白墨不停的冲击撸动下颤抖着失去了意识。
白墨看着瘫倒在自己怀里无意识撒着尿的巫皑,无声地笑了起来。待巫皑尿终于流尽。又面对面抱着巫皑熟睡的身体,狠狠地操干,像是在操一个毫无生命的充气娃娃,操得昏睡过去的巫皑全身发抖,呜呜咽咽地吟叫着。
最后白墨在巫皑的逼里冲刺了几十下,将自己的精液都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巫皑的子宫后,才打算将巫皑清洗一番。
白墨沉默地盯着巫皑双腿不断流下的白色精液,轻缓地将巫皑放落在厕所地板上,以此减慢巫皑逼里的液体流失。
白墨出去在自己的抽屉里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出了一个黑色的肛塞,回到卫生间将它塞进了巫皑还在流水的逼里。
“唔唔……”或许巫皑实在是被操得太累了,他只是像小狗般呜咽了一下,后面哪怕是白墨给他冲洗,巫皑也没醒来。
洗完澡后,白墨抱着巫皑躺在了巫皑的床上。白墨害怕巫皑的肛塞滑落,又把自己的手捂在了巫皑的私处,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巫皑第二天醒来,旁边早已没有了白墨的影子。巫皑了解白墨的所有课表,今天白墨有早八,而他没有。
巫皑看了看自己红肿的屄穴,小逼像是被人一直撑着似的,到现在还有一个合不上的小洞。
巫皑沉默地看着那个形状,他并不觉得恶心与痛苦,相反他认为这是白墨在他体内存在过的证明。
以后还会有个带着白墨血统的小生命存在于自己肚子里。
巫皑痴痴地笑了笑。
虽然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白墨会对自己和林浅忆“私会”那么生气,当时白墨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吃醋,在嫉妒。
就当是白墨不能忍受自己的炮友脏吧。巫皑索性选了个最好接受的理由。
巫皑自然是不可能相信白墨对自己有爱情,他太有自知之明了,他于白墨而言,不过是一个会叫的充气娃娃。
但巫皑并不觉得可悲,恰恰相反,感到可悲的应该是白墨。
被自己这样一个人爱上,还要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偷精子,悄悄怀上他的子嗣。要是白墨知道像自己这样的炮友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他一定会气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