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狐狸精是不是缺男人肏了,想来舞厅当妓女?”邓傅延虽是笑着,眼里确实十足十的轻蔑与嘲讽。那股妖风把他吹来了,又想着勾引男人,没门!
“别这么说”余岳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厌恶的紧蹙着眉头,他按住邓傅延紧攥着男人瘦弱胳膊的手,叹了口气无奈结实道:“我们是同学”
同学?
邓傅延盯着狐狸精低垂着的脑袋,他浑身发抖,像是怕极了他。邓傅延手下力气逐渐加大,待人吃痛的抬头看他时,才有所松懈。
“小妈竟然还上过学呢”邓傅延俯身凑近盛慕的面颊,酒气呼面而来让盛慕有一瞬间晕眩得站都站不稳。
这在邓傅延看来就是他害怕了,余岳那小子震惊的面孔,邓傅延不信他俩没啥猫腻。
远在国外的人都牵肠挂肚,狐狸精真是好本事。
“子成你...”
“叫什么子成,叫邓夫人”邓傅延勾着盛慕的脖子,冷漠的冲余岳订正道。
不过这话怎么说起来怪怪的,他啐了一口,改口道:“现在该叫邓寡妇了”
“...”怎么越说越不对劲。
没等发愣的余岳回神,邓傅延便拽着怀里默不发声的人强硬的塞到了车里,嘱咐司机开车走人。
轿车行驶在午夜静悄悄的车道,邓傅延的手捏着纤细柔嫩的后脖颈并没有撒开。
盛慕乖乖得垂着眸子,他深觉身边的人心情不好,想是自己自作主张硬要跟司机出来。
这怨不得他,在他来到这个世界后,面临的便是灵堂。空旷的小洋楼里静悄悄得,昏黄的灯光像是出现了问题,时隐时现,询问身旁的仆人才知道今晚是这家主人的头七。他现在的身份不能轻易离开。
可屋内的气氛让他实在待不下去,得知司机要出门接人才找了借口死皮赖脸得跟出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不过后脖颈的手掌越发用力,骨节分明的手总会时不时划过脆弱的喉结,盛慕感觉他想要把自己掐死,
邓傅延确实是这么想的,但他不想在这之后家里再添一副排位,然后做了鬼的俩人继续恩爱缠绵。
恶心。
酒精上头,让他有些犯困。回家后,走路也有气无力的,身后跟着的怯懦跟屁虫亦步亦趋得随着他的步伐。进门、上楼,眼看着就要跟着人进屋了,邓傅延转身按着他的脑袋压在墙面上,怒极反笑道:“怎么,想在老头的头七被他儿子操?”
盛慕浑身一颤,焦急得想要摇头,却被男人按着动弹不得。走廊昏黄的灯光将他的面颊镀上一层暖光,红润的嘴唇害怕得微颤,像是沾水的娇嫩海棠花瓣。
邓傅延酒劲上来了,凌乱的发丝垂落在额头,盖住了迷离的双眼。他像是被惑了心智,脑袋不甚清醒,竟是俯身抱住了眼前可怜兮兮盯着他的男人。
盛慕惊恐的尖叫一声,双腿下意识的缠住了男人的腰肢,他被人正面抱着,屁股一双大手握在掌心粗暴得揉捏。
邓傅延仰头看着那张吓得苍白的小脸,竟是笑了。他在抱起他的那一刻,已经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可掌心下的手感过于舒适,男人的表情让他很是受用。
操了又能怎样。
一脚踹开房门,邓傅延将人摔在床上,膝盖抵在盛慕的双腿间,扯开自己的领带,解着扣子。
连反抗都不反抗。
邓傅延嗤笑一声,垂眸上下打量着男人身着的长衫,冷了脸:“现在倒是穿的像个男人样”
他扯开男人的衣扣,单手攥着盛慕的手腕抻直他的胳膊,将衣服撩起顺势脱下。
盛慕的头发被带得乱糟糟得,整个人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眼前白皙纤细的躯体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胸前平瘪,但乳粒确粉嫩无比,乳晕外散,整个小乳像是待人采摘的花朵。下体处那物什竟也是干干净净的粉色,周围一点毛发都没有。
邓傅延这才知道哥儿和男人的真正区别。
自己的小妈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可怜巴巴颤抖的模样哪像狐狸精,这明明就是一只小兔子。
“小妈”邓傅延眯着眼睛,俯身压在盛慕的身上,舌尖舔舐着小巧的耳朵,醉酒后的声音低沉慵懒:“穿旗袍给我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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