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肉棒抽插得更加猛烈,却刻意避开穴道深处敏感的软肉,把人撩拨得不上不下,迟迟到不了高潮。
傅铭琛被湿软的肠壁夹得几乎要缴械投降,却还是固执地坚持:“叫老公。”
“阿景,叫老公就让你高潮。”
无意间的话语最为致命。
徐昱景不知道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个即将成为别人老公却强迫另一个介于他们夫妻关系之外的人叫老公。
傅铭琛却依旧固执地继续坚持:“乖,叫老公。”
徐昱景的心在滴血,而那个侩子手却一无所知。
真可笑。
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却始终得不到痛快。徐昱景放弃了挣扎,那就最后放纵一次吧。
“老公……”
肉棒终于撞上那块软肉,快感涌过来,湿热的肠壁挤压着粗硬的柱身。
傅铭琛闷哼出声:“嗯~阿景夹得老公很舒服。”
徐昱景现在听到他说话只想不合时宜地笑出声。
他们在一起之后,他所经历的最温柔的一次床事,竟然是作为伤害过自己后的补偿。
男人会缱绻地耳语,会表达自己的感受,会温柔地夸赞,会耐心地询问他的感受。而之前,这些几乎完全没有可能。
看吧,所以呀,从来都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耐心的男朋友再次温柔体贴地开口:“阿景叫出来好不好,我喜欢听。”
他想要徐昱景像之前一样哭着娇声呻吟,求着哥哥插慢点。
真插慢了,又会又甜又浪地要插快点,操死自己
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又像一个易碎的娃娃,仿佛下一秒就会破裂消失。
傅铭琛一阵心慌,强压着自己心头的不安和慌乱,继续埋头在窄紧的甬道中狠命抽插。只有听到男人难捱的呻吟声才能稍微缓解这种不安。
一滴泪滑落到脸颊。
傅铭琛轻轻吻上那滴泪,舌尖一卷,把酸涩的泪水含进口腔。
身下的动作却不像唇间的动作那么温柔,冲撞得又快又急,非要逼出几声按耐不住的呻吟。
软肉被粗硬的龟头肆意操弄压,徐昱景溢出几声呻吟:“唔嗯……啊啊啊……太快了……”
男人受到了鼓舞,腰腹挺动得更加卖力,徐昱景感觉自己要被直接撞散架了。
男人呢喃着:“阿景。阿景。阿景。”
听到男人的一遍遍温柔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徐昱景竟难得的从情欲中清醒了几分。
傅铭琛很少叫自己名字,有时候被自己气到了,就算叫也是直接称呼全名,咬牙切齿地喊“徐、昱、景”。
第一次听到他叫自己“阿景”是在看监控的那一晚,他说“阿景,你不用在我面前伪装,我可以替你分担”。
他也确实替自己分担了,替自己和幕后主使合作,替自己原谅了把他推入深渊的肇事者。
呵。
之后叫得是越发熟练,刻意伪装成一种温柔的假象。
傅铭琛察觉到了他的失神,顶撞地更加用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把人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惩罚似的插得又快又狠。
语气却温柔到让人窒息。
“阿景,这样舒服吗?”
故意把人顶撞到打颤抖动,毫无还手之力,却还若无其事的问对方舒不舒服,能不能承受得住。
徐昱景忍不住想爆粗口。
你他妈说舒不舒服。
傅铭琛顶撞得更是深入,男人的目光虽然像是要杀人,但好歹不会像刚才那样失神。
徐昱景浑身发软,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男人埋在甬道里的肉棒再次胀大一圈。
“阿景,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你才是,要了我的命。
男人却在最紧要关头拔了出来,射到了徐昱景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