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目光狡黠,“那滚珠上我吩咐人涂了媚药,一会子你发起情来那穴儿必然出水,若是那玉势里头装满了,漏在衣裳上了...你是知道我的规矩的。”
季文漪打了个哆嗦,规矩?云华那写在本子上的规矩都是厚厚一本,更别提想一出是一出的,若是今日漏在衣裳上了...
云华见他面露惧意,也不多逗他,“回去了,你就用你后头出的水洗了这身衣裳,再穿着过来讨打。”
越到季府门口,云华脸色就越是严峻。她虽然不排斥季文漪这个正君,对季家可是厌恶的很。自古以来为帝者最恨人挟恩图报,且季家除了得势些也并没什么可取之处。
云华的心思季文漪自然也知道,只得越发跪直了身子,暗暗夹紧了身后的玉势。
季家的家主,即季文漪的母亲名叫季苡,是个极有手腕的女子,可惜她虽当年没支持四皇女,也不曾支持云镜,是个只认皇权的人。
云镜也曾说,当日若得季苡支持,也不用与云犀最后缠斗成那样,虽是得了帝位,也损伤不小。
思索见便到了季家门口,季苡虽名义上是云华的岳母,可她为臣云家为尊,自然是要在门前迎接。她带了正君陈氏在门口对着云华拜了,便请云华进府里去。
自古说女男有别,云华与屋里人稍稍见了礼便同着季苡去了书房,而季文漪也被拉着进了陈氏的屋里。
陈氏打季文漪一下车便盯着他看,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见季文漪虽面色如常,可行走间是一步一挪,便知道季文漪身上带着家法。
带家法这不稀奇,王府里若没有家法才是稀罕事了。陈氏看了又看,便要让季文漪去衣,“爹爹...妻主未允,文儿怎能在外头解衣,爹爹放心,文儿如今好着呢。”季文漪宽慰着陈氏。
陈氏暗笑自己糊涂,想想也是,便没勉强。
“那宁王,可给了你雨露了?”陈氏便问起他关心的,季苡做了什么他是略知一二的,如今就盼着季文漪生下世女,才能缓一缓两家的关系。
季文漪面上一僵,“妻主虽宠幸了我,可还没给我雨露。”怕陈氏担心,忙补了一句,“不过妻主待我极好,上次也是我不懂规矩,爹爹放心。”
“爹爹...嫁给妻主后,我才晓得,原来家法规矩也是能让人欢喜的,原来咱家才是异类,为何母亲不这样待爹爹呢?”
季文漪是陈氏唯一的儿子,他这样天真,陈氏真是伤透了脑筋,“傻孩子,哪里能没规矩,只是咱家规矩小些。”
见季文漪实在好奇,陈氏便也顾不得在儿子面前羞了,“你也嫁为人夫了,爹爹也不瞒着你,你来看。”说罢,便解开了衣裳。
那衣裳下掩盖着的却是季文漪想不到的旖旎风光。陈氏乳头上没带东西,可红彤彤的,显然是前夜带了一夜,晨起才去了的。
他身上穿了一件绳衣,两个硕大绳结分别在后穴穴口和阴茎下做绑,后臀也是红的,新鲜的掌印,季文漪一眼看出是季苡的。
季文漪看着,不由得心里也滚烫起来,只是刚有这份心,乳头便被狠狠拖拽,不由得念起清心咒,恨不得自己没看见这一幕。
陈氏不过略给季文漪看了一眼便穿上了衣服,“不过我儿说的也对,这身子除了管教嬷嬷和一同侍奉妻主的侍奴们,自然不该给旁人看。今日给你看了,夜里我便要去你娘面前领罚了。”
季文漪听的十分兴奋,“那,母亲要罚爹爹什么?”
陈氏这下真头疼起来,不知自己怎的养出这样的孩子,“这岂是你能听的!快快捂了耳朵才是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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