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钟小果抬起头，张开的嘴角边欲滴不滴的唾液，听见指令，本来就要贴上的舌面耷拉在空气中，舌尖巍巍颤颤。

半跪在瓷砖上的身体，两只手还虚虚按在两颗睾丸上。

秦江想往后移了移身体，但没用，他后面已经是墙壁了。

钟小果仰起头，盯着那张漂亮的脸，热气弥漫的浴室里，他看不清那张脸上的表情。

他大腿又发力夹了夹。

“嗯……”

他埋下头，鼻尖在立起来的龟头旁，耸了耸。

呼吸的气流明明很微小，但还是让秦江的青筋又一次暴起。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手掌用力，下面的人一脸不解地盯着自己。

“秦江？”

钟小果感受到头顶的力度，背慢慢挺起来。

怎么，他明明也硬了啊。

钟小果眼神往下，白色的腹肌前是已经立起来的鸡巴，龟头甚至已经开始冒出粘液。

在他的注视下，甚至还跳动了一下，好像在跟他打招呼。

钟小果脸都红了。

“那个，小果，我想，上厕所。”

秦江断断续续把这几个字说出来，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语气都变得奇怪起来了。

谁知道啊。

他们虽然已经在一起了很久，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彼此不清楚的。

但对于这些事情，秦江还是会不好意思，他微微抿嘴，白净的脸庞泛红，瞳孔不自然飘忽。

坐上大巴到现在，已经几个小时了，也不怪他现在这个反应。

膀胱鼓鼓的，他实在忍不了了。

他看见底下的人似乎也愣住了，他手上又用力，把人往外推。

旁边的热水还在哗啦啦往下流，水声绵延不断。

秦江站起来，伸手把旁边的热水器关了，半跪在地上的人一直盯着他的举动。

花洒上面还有没流完的水，水滴顺着龙头到软管，又被热气蒸发。

赵梓在自己的浴室里，盯着面前的花洒，眼睛里面情绪莫名，水滴点在单薄的脊骨上，一个又一个。

肩胛骨凸出，锁骨里还有一个水珠。

赵梓拿起旁边挂起的白色浴巾，一点点把身体擦干，然后走到门口那边的台子上，把黑框眼睛戴起，才开始穿衣服。

丢掉的衣服在洗澡前就放进了洗衣机，咚咚唰唰。

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听，声音似乎更加响了。

他站在一个阴影处，默默待了一会儿，湿了的头发把刚刚穿上的衣服领口也打湿了，赵梓却好像没注意到，他只是待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才开始去找毛巾擦头发。

毛巾是条纹的，棕色条纹，纯黑的发丝微微有些硬，刘海把眉眼遮住，不太出彩的脸透在阴影下，反而让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挺直的背和清脆干净的气质上。

宛如树干过硬的小白杨。

头发上面的水滴浸到了毛巾里面，然后弥漫。

摩擦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赵梓站在客厅里，然后路过一尘不染的餐桌，空无一物的茶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依然只有摩擦头发的声音。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面，哪怕站在房门口，也能听见浴室里越来越激烈的声音。

热水器已经关掉，里面只有好像在吸允舔弄某种柱状物的水音。

唾液顺着马眼往下流，舌尖不断点弄里面。

“嗯……小果……不行……”

浴室里，一个白皙的身体被压在墙壁上，棕黑色的手臂紧紧压住抖动的大腿，头发都快被人

秦江手再怎么用力，但自己的要命被人含在嘴里舔来舔去，下半身酥麻，还要努力控制膀胱，。

天呐！

秦江心里大叫，他仰头，牙齿紧紧咬住，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动，喉结上面滚动的，分不清是热雾，还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