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小心,隨我船上一观,尽可瞭然。”
虎臣岔口接上,脑子倒也是快,旋即改拦为引,头前带路是矣。
不消多时,诸將从后,也尽踏搭板上了船来。
此等战舰甲板所容开阔,刚就正经操练演习之故,眼下,船上各式军械操持堆摆多有几分杂乱。
萧见情况,隨言出来题目,来纠虎臣是否对水师军械作战怎做使用有得了解。
“矣,我说虎臣吶。”
“瞧这船上,刚下演武拼斗也较热闹。”
“这些个散落下来的军械兵刃,你可都识得否?”萧来问。
隨走船间,虎臣於眾將身前不好再丟面子,听询此话,也是一愣头,拍了胸脯来充大个儿。
“呵,当然尽数识得。”
“谁让咱接了这水战的军令啊。”
“要不说,这督军吶,就是明摆著偏咱,有意锤炼俺。”
“步战、马战自不消说,眼下这仗,又让咱虎臣来练水军。”
“倘这遭再能耍个滚熟,那,我李虎臣不就三军皆通了嘛。”
“这是有意要提拔俺往三军元帅的路子上走哇。啊?哈哈哈....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虎臣黑斯浑不吝,突来將话口儿这么一扭,竟就全然消解了刚下尷尬。
对此,萧来,及身后诸將,听去瞬有证。
当后,也是不禁忍耐,突进开怀大笑不止矣。
“哈哈哈哈哈....
“你呀你,好你个李虎臣。』
“好好好,你行,我是怕了你啦。”
“来,少说那没用的。”
“这个,我且问你,这兵刃,通叫个什么?!”
萧郎狂笑腹痛难忍,不得已,紧舒长气,错神问去细处,以消刚下哄闹。
“呢“这,这个是小筏子上撑船的篇子杆儿。』
“嗨......,对,就是蒿子。”
“不过呀,这大船水战许是用不上。”
“这玩意儿得来容易呀。”
“即使堆在兵械库也占地方,不如一头儿削了去,插上个枪尖儿。”
“嘿,你再瞧,这么就能当长枪使唤。”
“两船交近之时呀,为了便手,加大杀伤。”
“后阵也可直接將这玩意儿当標枪扔。”
“那傢伙,只要手劲儿足哇,这可比箭矢厉害。”
“扎上人,一捅一个对儿串,瞧著过癮!”
李虎臣绘声绘色,尽描一气。
虽言难有考究名目,可亦所见,用途使用项上,其並不耽误,不含糊。
“哈哈哈哈......
,”
“好,好,你说叫蒿子枪是吧。”
“行,行。”
“那..
这些副鉤子,你又怎个讲?!”
萧这刻来,手持竹筒枪,见大抵清楚技法,也就不多赘言啦。
隨走,前脚边儿,又现捞鉤。
於是拿靴面儿一挑,整鉤握到手里,再行发问。
“啊,嗨!”
“这呀,鉤船用噠。”
“您瞧这大爪,比那屠猪锁肉的大鉤还结实。”
“后边儿拴绳儿,掛铁链子都成。”
“等那敌舰靠拢过来,咱抢圆了朝对过儿船上一拋一!”
“这不就扣住了?”
“完再著人死命往回拽。”
“叛军的船吶,就跑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