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说的是什么话。”
边上的姑娘还以为他是有相好的,掩嘴偷笑道:“坊中的姑娘都是姐妹,官人便是交代在我们身上,那姐妹儿也不会责怪的。”
“不妥不妥…”
徐伯清摇摇头,本想道一句‘我想把好东西都交代给你们的妈妈’,但一想,这玩意可能过不了审,只能作罢。
就在此时,他心有所悟的抬头看了眼,却见二楼有几个姑娘正盯着自己看。
看着还都挺眼熟…
其中一个姑娘应该叫依依,当初自己还让她转交给竹思思一块玉佩来着。
见其看来,他摆摆手打个招呼。
“徐公子看到我们了耶。”
二楼那个叫巧巧的姑娘见状眼睛都亮了几分,痴痴的笑道:“还和我打招呼呢?”
“胡扯!”
身旁的媛媛紧忙将其挤到一旁,对着楼下的徐伯清摆了摆手中的香帕,嬉笑道:“徐公子分明是在和我打招呼。”
“你你你…骚蹄子,不要脸!”
“我不管,就是我!”
“……”
就在她们为‘徐公子是在和谁打招呼’争执之际,心思细腻的依依早就拎着裙摆溜下了楼。
“奴家见过徐公子。”
“不必多礼。”
徐伯清摆摆手,笑道:“一别多日,依依姑娘倒是越发漂亮了。”
缠他身旁的两位姑娘见坊中的头牌姑娘来问候,当下还以为是其相好的,也便知趣的退下了。
“公子谬赞了。”
依依轻笑一声,说道:“不过奴家能有幸得公子夸赞,这日后的身价说什么也得再涨个几两银子。”
“哦?”
徐伯清惊疑一声,不解的问道:“徐某人的夸赞还有这般妙用?”
“那可不?”
依依抿着唇角,笑吟吟的恭维道:“徐公子乃是神仙般的人物,旁人若问,奴家就说徐公子都夸赞了,就得值这个价。”
“哈哈哈哈。”
徐伯清闻言抚掌而笑,待回过神后才问道:“你妈妈在不在坊内?”
“妈妈是在坊内,只是……”
依依见他来此果然是寻妈妈的,当即露出个会心的笑容,随后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房间,小心翼翼的说道:“只是妈妈现在不见人。”
“不见人?”
徐伯清不禁惊疑一声,随即眉头微蹙的问道:“为何不见人?”
“此事说来话长。”
依依给他打了个眼色,随即将其领到二楼,与刚才的几个姐妹汇合。
几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的为其讲述着妈妈的事,以及她们几个姐妹的猜测。
“……”
徐伯清听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据她们的猜测,根由出在自己身上。
他随即像是抓住了重点似的,问道:“几位姑娘的意思是,你们妈妈自从参加桃红姑娘的婚宴回来后,就有些思绪不宁,心不在焉?”
“是!”
依依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道:“不过那会还好,可自从前几日妈妈出去一趟回来后,除了叫我们送酒进去外,就没出过房门,更不见人。”
“嘶……”
徐伯清从牙缝里嘬了口凉气。
竹思思前几日出去了一趟,回来后闭门不出,大概率就是遇见自己的缘由。
那她参加桃红婚宴回来后就有些思绪不宁,心不在焉,这又是何意?
他目光微微一凝,想到了自己当初为了从她口中套出点修行界的信息,也曾说过要娶她,莫非是因为这个原因?
触景生情?
这……
若是别人的话,多少有些假。
可竹思思不是别人,而是只蜘蛛精,并且还是只修行数百年仍然保持完璧之身的纯情蜘蛛精。
当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她对男人的态度就如猫耍老鼠一般,很厌恶男性。
而自己坏了她清白之身,她是恨自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食肉寝皮的那种。
这样的性格,应该与她没化形之前的经历有关,属于心门紧锁,很难对异性产生好感的一类妖。
只是自己用先强后软的姿态,外加衣炮弹和pua,强行顶开了她那扇紧锁的心门。
看似阅历很是深厚,实则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任由自己涂抹乱画,所以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完全有可能!
那……缘由在我!
徐伯清理顺其中的逻辑后,不禁抚掌而笑,对着周边的几个姑娘说道:“劳烦依依姑娘取些酒水,然后带我去一趟你们妈妈的房间。”
依依闻言眼睛一亮,意有所指的问道:“徐公子这是要去解开妈妈的心结咯?”
“不错。”
徐伯清微微颔首,说道:“你妈妈的心结因我而起,自然也得由我亲自打开,莫要多问,去准备吧。”
“那奴家就先祝公子马到成功了。”
依依笑吟吟的拉着几个姐妹准备酒水去了。
徐伯清见状微微一笑,随即也出门去了隔壁街的一家首饰店中,选购了一支外形精美的女性发簪。
他把玩着手中的发簪,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咋舌道:“夫人啊夫人,连你们思卿坊的女儿都在帮我…”
“落我手里,不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