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只是只猫…没错…它只是只猫,尽管它只是猫,它在我心里跟人没有区别!”顾洛溪推开他的伞,朝他吼道。
他懂什么?是啊,在他眼里团团不过是只猫,只是微不足道的生命,更别说跟那个女人比了…
但是…团团是她的家人…
是她在莫家唯一的家人…
只是她跟他有什么用呢?
跟一个永远都无法体会的人说又有什么用呢?
然而,这些都赢不了他所谓的理智思维…
看着她站在雨中露出苍凉的模样,莫逸恒清冷的神情立刻就变了,很快地拉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身旁拽:“不要淋雨。”
她用力地一巴掌挥上他的手背拍开他,苦涩地笑了:“你走吧,我只想陪陪团团。”
莫逸恒眼里闪过一丝怒气,却又拿她没有办法,迅速解开身上的外套披到她身上。
他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他了解她的脾气,却坚持着一件事:“我们先回去,下次再来,好吗?”
见她没回应,男人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力道沉稳,突然叹气。然后伸手不顾她挣扎一把抱紧她,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脸庞埋入她的颈项间,冰冷的皮肤给她带来一阵阵颤粟感。
“我们先回去好吗?”轻轻地、柔柔的、软软的语气,拂在她耳后,酥酥麻麻,让她心微软。
只是回去…回那里去…她怎么觉得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回…
“团团不会想看到你现在这样…”男人继续攻陷她。
“我不回…”没说完。
他低头,在她唇上吻一记。
“你先…”依旧没说完。他再吻一下。
“我不…”还是没说完。
继续吻一下。
顾洛溪没有说话了,只是在他怀里抬起头,眼眸水汪汪,嘴角被他吻得粉艳艳,湿润的长睫毛微微地颤抖。
莫逸恒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良久,牵着她:“回去。”
可能是将外套脱给她的关系,莫逸恒穿得单薄还淋了雨,最终感冒的人换成了他自己。
顾洛溪是乘着童沫不在的时候溜进房间的,而莫逸恒显然吃了安眠成分的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坐在床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就那样乖乖地躺在那里,手掌安分摆在身侧,睡姿规律。
为他将被盖好,将他额际的发丝理顺,听着他略为粗重的呼吸,就这样看着他的睡颜。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伸手,隔着柔软的被子轻松地按在他的心脏位置,“既然是假的为什么又要如此逼真?”
莫逸恒在仿佛感觉到那微妙的触碰,渐渐清醒,映入眼帘的却不是梦中与那温度对应的女人。
“逸恒你醒了?!”童沫脸上难以掩盖的兴奋。
于女人的表情相反,男人脸上呈现出落寞于失望。
“她没有来过?”这是他醒来开口的第一句话。
童沫眸中的亮光渐渐暗淡,收敛了嘴角的笑意:“没有。”
她的回答呈现出从始至终都只有她在他身边等待的假象。
男人漆黑的双眸半垂,闪过一丝极为难懂的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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