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荡不安中确认着彼此的身份。路怡星忍不住拿余雅的话调侃道:“你不是说你已经腻了?”
余雅振振有词,道:“没听说过久别胜新婚吗。”
“在这之后呢,重蹈覆辙?”路怡星没有让这一场欢爱变得很容易,有些问题不是靠一时的激情可以解决的。
余雅道:“之前是我口不择言。”她的手指抚摸着路怡星柔软的腹部,仿佛漫不经心地弹奏着一曲乐章,“你想要听甜言蜜语,还是要听实话?”
路怡星道:“既然你两种都准备好了,那就都说。”
“甜言蜜语是,你的身体对我的吸引力,不曾消退过。”
路怡星轻笑一声,道:“实话呢?”
“实话就是,这确实是真的。”路怡星去看的时候,发现余雅的神色不是她以为的那种调笑似的笑,而是认真的,仿佛在说什么誓言似的。
”我打算让渡给你我的权力。“余雅说道,”以前我说过,我讨厌你无时无刻地想要知道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我在跟谁说话,在跟谁交往。在我心情不佳或者无心回应你的时候,我拒绝回答你的消息和电话。只有我控制你的份,没有你来控制我的份。我还跟你说,我不会因为你而对别人不假辞色。这就意味着,和你比起来,我永远有退路,我永远都可以转身而去。“
“这对你太不公平。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不读你的消息,也不会再和别人产生超过友情的联系,你可以随时向我提出你的意见。我们可以争吵,但我不会再从人格上对你进行言语上的侮辱。我会毫无保留地回答你的一切问题。”
路怡星听完,淡淡道:“要知道很多小情侣都是这么以头抢地地发誓的。”
“但我是一定会做到的。”余雅说道,“我之前做不到,所以我从不保证。”
“你怎么变了这么多。”路怡星抓住余雅的手,不让她继续往下。
“这段时间我有在好好反省嘛。”余雅把脸贴在路怡星的手上,闻到了路怡星身上熟悉的味道,很淡的烟味混杂着清凉的香水气息,“我不付出什么的话,怎么能够去得到什么呢。总不能什么好处都让我占了吧。”
“长进了。”路怡星故意用那种倍感欣慰的长辈语气说道。
“别的地方也长进了哦。”余雅意有所指,“每天都在举哑铃锻炼手臂。”
“…在说很正经的东西啊,你搞什么色情。”路怡星有点无语。
“色情不正经吗?做爱不重要吗?”余雅连着两句反问,温存够了,把脸从路怡星的手边挪开。
润白的,仿佛象牙般的身体,在上面很轻易的就能留下红色的指印,路怡星不是那么爱锻炼的人,她的肢体是柔软的,拥有着成年女性的丰腴,不那么干瘦,很像熟得过了头的桃子,尤其在某处,一破开就会流出甜腻的水流,混合着冰凉的薄荷味,余雅好像坠入了薄荷冰片构筑成的梦中。
大腿根部圆润的弧度,极其柔嫩的肌肤上沾染了情色的水渍,余雅的手指上也被这些东西包裹着,她给予了她一点仁慈和温柔,循序渐进地抽插着,不曾粗暴地对待。
她能感觉到一阵的紧缩,路怡星的高潮总是来得很快,很容易就绷紧了自己的脚背,蜷缩着脚趾,低低地喘息,余雅任由自己的手指停留在其中,等路怡星的肢体渐渐放松下来,她说道:“舒服了吗?”
“嗯。”
路怡星感受到余雅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说道:“累了就睡吧。”
“还早啊,我不困。”余雅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你可以从床上下来,跪在地板上吗?”余雅想了想,接着又自以为体贴道,“给你在膝盖下面放个小枕头噢。”
“…真是谢谢你。”路怡星嘴上这么说,但仍然很顺从地从床上下来,异常温驯地跪坐在余雅给她拿的小枕头上。余雅摩挲着她的后颈,对这样的配合感到满意。
余雅的温柔消失了,她此刻成了操纵她的权威,她可以给路怡星以折磨,折磨的痛苦是病态的快乐源泉,她就地取材,从衣柜中取出了一个衣架,抽打在臀部和大腿处,留下伤痕,但又不会真的让路怡星受伤。
真是奇怪,只有在路怡星身上,她才能享受到这种异常的快乐,在别人身上,她只能感受到机械性的无聊。
虽然还远没有到要说安全词的时候,余雅还是停下了手,她说道:“不管多少次,我还是感觉你很痛啊。”
“不忍心继续打了吗。”路怡星说道,“不过今天倒是可以就这样结束。”
“我还是更想跟你抱着。”余雅拉着路怡星从枕头上起来,揉了揉她发麻的腿,“今天我想离你近一点。”
“那就抱着。”余雅把路怡星埋在了自己的怀里,本来这个动作总是她向路怡星做的。她能感受到路怡星的那种不安,那种久别之后的生疏,真是担忧这一切不过是又一次妄想。
“我就在这里。”余雅捧起路怡星的脸,细密的亲吻从额头到鼻梁,再到柔软的嘴唇,“不会再离开你了。你也不要再离开我。”
她感觉到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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