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
谁能想到在外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裴大影帝在床上是能任她往死里折腾的奴隶呢?
明知道盛怒之下的她会怎样残暴地对待自己,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献祭一般将自己的身子敞开了送上去任她揉虐作践。
贯穿的频率加剧,景焕几乎支撑不住,喉间溢出沙哑的闷哼,跪趴着的大腿肌肉在剧烈的痉挛,双手死死扯住床单,琥珀握着他劲瘦腰身狠狠侵犯,硬是要逼出他的声音,毫不怜惜地蹂躏他,一手探上他胸口揉搓他穿了乳环的乳珠
“唔……嗯啊……啊啊……”景焕紧咬着牙汗水淋漓,臀波轻荡,臀缝被撞的麻木肿胀,喉咙里溢出声声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琥珀顿了顿,命令道“翻过来。”
景焕哑声应“是。”他仰面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头顶,琥珀揉掐着他的乳珠低声赞“乖。”
景焕闭了闭眼,火辣辣的痛楚从胸前蔓延,被强行撑开的身体又涨又裂的疼和隐秘的快感浪潮一样冲击着他的意志。
“主人……”景焕忽而睁眼低喘着唤了一声,水色涟涟的眸子里乞怜地看着她“能不能,让奴缓一下,几秒钟就好。”
琥珀低头去,只见景焕身下被红绳捆束的欲望炽烈,红绳几乎镶进茎体,红涨硬挺的性器粗长漂亮,淡青色的筋络隐隐鼓动。
她伸手将绳子解开,景焕受不住闷哼一声,手指扯住床单,修长结实的臂膀上筋络蜿蜒,茎体抖动却迟迟不见释放,是他硬生生忍住了。
“别忍了,出来吧。”琥珀低头亲吻他的眉眼,温柔的让人忍不住沉溺。
“唔!”景焕仰颈闷哼,低沉的喘息性感禁欲,琥珀被勾得情欲滚火,狠狠挺身进去,操出淫靡的水声,臊得景焕抬臂遮住了眼。
琥珀却不肯放过他,铁了心往死里折腾他,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电动的珠子塞了进去,档位开到最大,几乎在他的甬道里搅得翻天覆地,景焕不应期未过敏感至极,疼的浑身痉挛着绷紧了肌肉,琥珀猛然挺身进去。
“啊——”景焕痛到失声,冷汗漱漱而下,硬生生受下了没有躲,嘴里弥漫着血腥,他想弓起身子缓和,被琥珀按住膝盖,含着泪把身子敞开了给她玩。
琥珀动作越重,一下一下深深挺进又狠狠抽出,仿佛要把他的肠子捅穿,景焕疼的又喘又抖,却半句讨饶都没有更别提拒绝。
从后背到小腹,猩红的鞭痕仿佛与生俱来的花纹盘绕在他如玉的肌肤上,凄美且充斥着无与伦比的施虐欲,勾得琥珀欲罢不能。
将他拉起来按趴在厨房的案板上,从后面抓住他的小臂挺进去,景焕吃痛闷哼,结合处拍打出白沫,胯骨撞击在大理石板上,被捅开侵入的穴口扩张到了极限,湿软的小穴吞吐着粗长的工具,一张冷峻至极的漂亮脸蛋上泛着绯红却不见欢愉,微微蹙起的眉头隐忍着痛楚,咬紧的齿关依旧不可避免的溢出痛哼和急喘。
“宝贝儿,张嘴。”琥珀狠厉贯穿后伏在他背上低声诱哄。
景焕半睁开眼睫湿漉的眸子,一张嘴声声哽咽再也忍不住吐出来,琥珀一手掐住他的两个手腕用力侵犯,一手探进他嘴里捏着他的舌尖揉捻搓弄,让他无法闭上嘴,涎水顺着下巴流淌下去,和眼泪混在一起。
“唔唔……主……嗯啊……唔呃……”景焕被手指搅动得说不出话来,无助的承受着凶狠的贯穿,欲望被限制,跳蛋在他腹腔兴风作浪,被钉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求生无路求死无门,泪珠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濒死的凄美让琥珀几近失控地蹂躏他,将他玩坏。
等她终于尽兴放过他,景焕软软伏在地上,气息奄奄,满身青紫和红痕,已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琥珀伸手抱起他,满身狼藉,放进浴缸被温热的水
漫上身体,景焕闷哼一声慢慢睁开了眼,声音嘶哑虚弱“主人解气了吗?”
“别说话了,洗好睡觉。”
景焕安静的看着她,“是。”
娇嫩的乳尖红肿破皮像个小樱桃,哭红的眼眸茫然没有焦距,任凭琥珀随便摆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浴室中显得很清晰。
琥珀低头亲了亲他的乳尖将他抱起来,身下的刺痛让他禁不住闷哼,浴巾都遮不住他满身被蹂躏出来的伤痕。
“是奴哪里不乖,让主人这么生气?”景焕压着喘息咬牙轻声问。
琥珀脚步一顿低头看他,那双墨黑色的桃花眼里满是认真,仿佛只要她说一句“是”他就能马上去刑堂领罚。
“没有,是我迁怒了。”琥珀如是说道。
景焕闻言竟似松了口气,慢慢将头靠在她肩上“那主人现在可解气了?”
“嗯。”
“那奴还是有些用处的。”他竟然弯唇笑了一下,遍体鳞伤的被抱上床,犹不嫌痛般蜷进她怀里,慢慢睡熟了。
傻子。
被迁怒都不知道生气闹一闹吗?还笑,有什么好笑的!琥珀气的鼓起腮帮却动作轻柔的给他盖好了被子,拥着他睡了没再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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