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稚安耷拉着眼皮,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散在锁骨旁。他轻轻的咬着艳红的唇瓣,怀里抱着贺南恂送给他的洋娃娃。
因为生病,白皙的脸蛋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全身又酸又软,软弱无骨的娇娇儿在电话里撒娇的让贺南恂快些回来。当贺南恂相亲回到家后,很快就被贺稚安叫到他的房间里去。
高大的男人推门进去那昏暗的房间,透过光线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床上,雪肤红唇的美人抱着他送给他的洋娃娃乖乖巧巧的看着他。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他最爱的哥哥,好像怕他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走。
贺南恂伸手揽住他的洋娃娃,声音回响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怎么不开灯,病好一些了吗?还难受吗,安安。”哥哥的声音很有磁性,尾音还带着它独有的眷恋,深深吸引着贺稚安。他安安静静的窝在贺南恂的怀里,没有回话的意思。
见贺稚安没有说话,贺南恂也不急,他悠闲的享受着和弟弟在一起的悠闲时光。过了一会,贺稚安鼓起勇气双手环住贺南恂的脖颈,软绵绵还有些发烫的手臂贪婪的贴着那冰冷的皮肤。他定定的盯着哥哥薄情的唇角看了好久,然后跪坐在贺南恂的腿上。吻上了那好看的人儿,淡淡的药香味弥漫在贺南恂身旁,其中还交杂着贺稚安身上原本好闻的甜味。
贺南恂任由弟弟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的双手还在撩拨着他的小洋娃娃身上的敏感点。手掌轻轻的按压着那软弹的臀肉,幼稚的人儿玩的不亦乐乎。只是在贺稚安亲累了,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的时候。饿狼突然就死死的咬住猎物的喉咙不肯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他很快就反客为主的亲了上去。
他的吻炙烈而又难缠,两人的呼吸相融在一起。舌尖触碰着那小小的虎牙,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跳舞。只是贺稚安到底还生着病,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变得红润润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他好像已经被自己亲的喘不上气来,贺南恂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他再次亲了亲那红艳艳的嘴唇,就轻轻的拍着那瘦弱的脊背。
贺稚安将脑袋埋在贺南恂的胸膛上,可怜巴巴的朝着男人控诉:“我都生病了,哥哥都不照顾我。自己一个人跑去相亲,哥哥只想要新嫂嫂,不要安安了。”许是刚刚亲久了,那原本灵动多情的猫瞳里面像是浸着薄薄的水雾,星光点点。小可怜委屈极了,抓着哥哥的衣摆不说话。
“听话安安,新嫂嫂人很好,长得也很好看。安安见到了,一定也会喜欢的。”贺南恂挑起眉,抓着贺稚安还在作乱的小手。随后看着病怏怏的美人儿面无表情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又安慰着说如果安安听话,哥哥好会对你一样的好。贺南恂的话意味不明,他看着因为听到自己说喜欢他的时候。贺稚安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模样。倒就没舍得让他过多的伤心。
贺南恂眼里满是怜惜,看着贺稚安难受的咳嗽。他心疼的抱住贺稚安,抹去他眼角无意识滚落下的生理性泪水。娇贵的小蔷薇可怜兮兮的求着他的主人留下来过夜,甚至放荡的拉下睡衣的衣摆,露出那两个可爱的小奶团子给主人当作玩具把玩着。
坏蛋主人伸出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小小的奶头,被情爱淫欲过的小奶头很快在主人的亵玩下,悄悄地挺直了身子。硬的如同玉石一样的乳头,贺稚安坏心眼的用指甲轻轻的刮蹭着,直到玩的他敏感的左摇乱晃。才按耐住心里的欲望,接着玩弄那软嫩的乳肉,嫩豆腐一样的触感生怕人手一重,就会活生生的将其捏碎。手掌狠戾的打向那软绵绵的乳肉,“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传遍房间,矜贵的美人儿无助的抽泣着。
“哭什么,不是稚安这个小婊子。拉着衣摆,露出这两个淫荡的小兔子,诱惑着哥哥留下来的吗?”
“嗯疼......哥哥轻一些,小奶子被哥哥打肿了。呜呜.......!”
贺稚安睁大双眼,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稚嫩的奶子被主人打的红肿不堪,轻轻触碰一下都疼的厉害。娇嫩的奶子,红着脸只能轻轻的依赖着男人,好在贺南恂还记得贺稚安生着病,听见他气若游丝的求饶声,也就很快的停了下来。
就当他想要给贺稚安掖被子的时候,没想到这个小兔子还嫌吃的教训不够。贺稚安讨好的笑着,他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露出里面已经湿的亮晶晶的小穴。他的语气里带着诱惑的尾音,“哥哥,小逼湿了。好难受,出了汗,感冒就比较容易好。好哥哥,进来吧,小穴里面热的很。”
贺南恂屏住了呼吸,不想承认他被这个小婊子的勾引动了心思。他的眼眸暗了下来,有这么一个瞬间他想马上将这个小婊子给干了,干的他满地乱爬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撅着那欠操的屁股让他干的满地狼籍。最终看着贺稚安那期待的眼神终于,他粗粗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得说:“只准这一次!”
两根灵活的手指抚摸着猩红的穴口,随便摸了一下都能摸到一手晶莹剔透的淫液。当那两根手指进去小逼里面的时候,很快就受到了逼肉热情似火的纠缠。贪吃不已的逼肉将两根手指吃进去,还叫嚣着想要更多的手指,无奈贺南恂只能多放了一根手指进去。贺南恂眯着眼睛感受着,三根手指被淫荡的壁肉包裹起来,舒适无比。
“哥哥,快......快一点。好......好爽啊!”
三根手指在那小穴里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全部抽出去,又全部抽进来。将那流着淫液的小逼脔干的不成样子,坚硬的骨节用力操弄着最深处的敏感点。速度快的惊人,将那一朵小花玩弄的狼狈不堪。贺稚安哭泣着,一声又一声尖叫。不过是几根手指的抽插,就把这个淫荡的花穴玩得高潮不已。贺南恂的大鸡吧从裤头里弹跳出来,就这样抵在那娇嫩的腿心里。
又大又粗的茎身在那白嫩的腿心恶意的磨蹭着,大鸡吧恶意的在那双腿之间快速的抽插着,一边拍着他的屁股,让他双腿合拢。贺稚安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只能任由男人吞吃入腹,就连骨头渣子都不剩。阴茎越肏越狠,有好几次都磨过娇艳欲滴的穴口,却又不操进去。馋着那小逼不断的流出口水,惹人发笑。嫩生生的腿心最后被磨破了皮,大鼓大鼓的腥臭的白精全部喷进了穴口里面。
此刻脏兮兮还粘着白精的穴口,不甘不愿的夹着一枚药势。而剩下的精液被男人用纸巾抹去,满足过了情欲的小美人,此刻心情总算变好。他慢吞吞的等着贺南恂服饰自己,然后将他抱进怀里睡觉。贺南恂很温柔,眼睛透着一丝柔情,他亲吻着贺稚安精致的眉眼。在贺南恂的怀抱里,闻着平日里放的安神香,贺稚安很快就放松下来,安心的睡着了。
只是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仆人全部换了。而他之前安排的自己人全部都不见了,这让贺稚安心神不宁,他匆匆的想穿上鞋朝外边走去。只是没等他站起来走几步,娇贵的双腿像是走在刀尖上,疼的站不起来。美人儿扑通的倒在地上,这个声音很快就引起了佣人们的注意。陌生的仆人们很快就扶起小少爷往床上走去,边走边冷声的道:“小少爷,家主吩咐过了,没有他允许你现在不能出去,府上现在很危险,你不能出去。
冷冰冰的佣人很快就按下毫无防抗能力的小少爷,贺稚安的身体此刻倦怠无力,将双手握在佣人的手臂上就浪费了不少力气,更何况反抗佣人们。至于为什么贺稚安现在身体这么虚弱乏力,贺南恂给他泡的药浴的功效就是会将他的骨头越泡越软,甚至没有佣人的搀扶无法独立的行走,走几步路就会倒下。这个药物是专门给不听话的罪奴准备的,他需要泡49天,配合他专门调配的合欢蛊还有秘制的香料。三者合一,服用者身体会越来越孱弱娇媚,变成一只痴迷于性爱的淫兽。
只不过贺南恂到底也不想让贺稚安的脑子里全部都是欲望,所以这些药效都是可以压制住,但是一旦发作便会发情整整七天。每三个月发情一次,而发情的人会非常渴望大鸡吧的插入。平日里那些蛊虫会在敏感点密密麻麻的聚集,难耐的欲望会冲垮身体的防线,时间由慢到快,甚至来的规律都不确定。至于为什么这些日子,贺稚安身体里的蛊虫没有发作呢,是因为贺南恂在他平日里喝的药加了一些压制下火的药物。
今天没有喝这种药物,贺稚安很快就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小逼好痒,好像有小虫子在上面游走爬行一般。美人儿难耐的弓起腰,想要将手指伸进去自慰的时候,双手被佣人们抓住。他们按照贺家主的指令,将贺稚安的双手绑了起来不让他自慰。
而双腿也被无情的用绳子分成大大的一字型,不让他得到一丝缓解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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