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也想要早早结束这一场试炼。
佛门古寺的佛子生来尊贵,一颗佛心通透明澈,再高深的佛法都能觉悟,再晦涩的佛卷都能了然,注定是这世上少有的大能。
他是佛门古寺集整个斑斓界之力供养出来的一尊真佛。
幼时不染尘埃,于佛门古寺修行无数年,修一颗透彻无暇的玲珑心;然后去凡俗红尘之中历练,见识人间的无数苦楚,修一颗济世渡劫的善心;此后又是深藏古寺,洗练铅华,修一颗出世的禅心。
等到佛子因天倾大魔而出世之时,他已经历过出世和入世的洗练。
本该是红尘不染、性空清净的圣僧,却被苏尘这么一个看上去糟糕透了的小双性带着领略这世间欲念之苦。
尤其,佛子知道,眼前这个可怜的小双性曾是名动天下的净尘君。
只是,苏尘的剑折了,道骨剖了,被妖魔轮奸过,被当成寂灵虫千刀万剐,他的未婚夫没有保护他,让他沦为了仆役。
佛子甚至知道苏尘女穴尿眼里的虫子是寂灵妖的伴生灵虫,虽同样以魔气为食,但对灵力同样敏感,对它使用灵力,只会让虫子挣扎得更惨。
苏尘他过得很不好。
佛子喂给苏尘喝下更多的清水。
苏尘的肚子渐渐鼓胀,戳着毛笔的玉茎顶端冒出了点点水珠,挂在玉茎的顶端,沿着毛笔的笔杆缓缓落到床褥上,沾出一小块湿润的圆点儿。
他的脖颈难耐地动了动,像是要避开,又逼迫自己不准躲,继续吞咽让他感受到痛苦的净水,喉结上下滚动,脸上都冒出了汗珠。
佛子仿佛成了那个施刑的刽子手。
“够了。”佛子挪开茶盏,结束了逼迫苏尘吞咽的痛苦,他的目光清浅地飘过茶盏上微微荡开的涟漪,如蜻蜓点水一般掠过苏尘殷红的嘴唇。
“我还可以……啊……”
佛子打断了他的逞强,用一只在腰腹揉摁的手掌。
他的目光沉静而专注,手心微微濡湿,并不是佛子自己手心出汗,而是苏尘的整个身体都在濒临失禁的边缘,一点儿微风、轻柔的抚摸,都会令他打个冷颤,身体的皮肤表面溢出汗珠。
在苏尘的感知中,他觉得自己的膀胱要崩裂了。
但从来没有用过的小屄尿口似乎已经彻底退化封闭,全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苏尘微微抿住嘴,姣好美艳的容貌上浮现出绝望和凄然的神情,小玉茎顶端被塞得满满的,许是佛子的手段不够高明,才插入的时候伤到了内径,苏尘能够感觉到一些地方被渍得生疼。
小屄十分空虚,敏感的地方异样地瘙痒,尤其是佛子原先揉摁的地方,更是酸酸麻麻的热烫涨疼。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里的水分一点点在膀胱出聚集,将一个小小的袋子撑开,撑涨,如同一个饱满的气球一样,在小腹下的位置顶出一个硬硬的鼓包,在佛子揉摁到的时候仿佛还能听到里面水流滚动的声音。
苏尘幻想自己就是一只腹部鼓大的青蛙,如果皮肉涨裂开,里面的尿水就会喷洒在所有地方,让他肮脏下贱地死在这张床上。
但实际上,他的下腹虽然确实有所鼓起,但远远没有苏尘想象的那么恐怖,只是因为佛子的揉摁用外力逼迫着膀胱的逼尿肌收缩罢了,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容器被迫容纳多于容器实际储量的液体,多余的尿液时刻撞击着苏尘男女两性的尿口,玉茎愿意为之大敞,却被毛笔无情地堵塞住通道,女穴的尿口却毫无要敞开接纳的意图,小小的尿眼括约肌就像是沉默的骑士守护着双性最后没被捅开的大门。
苏尘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散发着腾腾的热气,他思索自己也许会看上去像是一个裹着脏脏馅料的白皮汤圆。
苏尘在莫大的痛苦中,为这可笑的幻想而勾了勾嘴角,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让小双性看上去虚弱美艳极了。
佛子的手还在用相同的力道轻抚几乎涨裂的肚皮,持续、稳定,就像是永远都不会疲惫。
苏尘闭了闭眼:“拳交吧,我从前被拳交肏尿过。”
小小的尿眼并非牢固到不可变通,暗狱的妖魔也十分地会挑战人体的极限,说出这段不想回忆起的话时,苏尘觉得自己是人如其名的肮脏庸俗。
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彻底的破烂货色,要求一个戒律森严的僧人做出拳交这种离谱的事情。
让和尚的拳头狠狠捅进被肏烂的屄穴里。
苏尘闭紧了眼,不敢再去看佛子的表情。
佛子听到这话的时候,手上不慎用力猛烈了一些,逼出小双性前面尿眼里滋出一小股液体,他的神情耐人寻味、难以捉摸,只一双眼眸里沁着冷和厌恶。
不是对苏尘的厌恶。
一贯平淡清净的他,想犯下杀戒,让那般欺凌苏尘的妖魔彻底消失在世界上,烟消云散。
但现在,是小双性求他,做出和妖魔一样可怕的事情。
佛子颂念了一声佛号,曲了曲手掌,将手指探向软软的女穴小屄。
这是他第三次碰触苏尘的这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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