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这是你家那辆车吧?”正在路上和韩芒聊天的同学很难不注意到这辆上次被大少爷狠狠摔了一把门的张扬跑车,朝他支了支胳膊肘,挤眉弄眼地告诫,“韩哥,还是得珍惜好车啊。”
“去你的。”韩芒失笑,推了这厮一把,互相道了声明天见。
刚坐上车,便看到谢森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带了些意味深长的笑,上下扫视着自己。韩芒不太理解,一边认真观察着自己上次没来得及好好看完的内饰,一边没好气地问:“干嘛?触景生淫?”
“是啊。”谢森收回视线,居然慢条斯理地答应了,甚至邀请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韩芒中气十足地骂了句滚,催促他开车:“今天得做正事。”
……只有他这种被陆灿然吃死的人才会觉得捉奸是正事吧。
尽管腹诽着,谢森仍然维持着自己同为陆灿然男朋友的人设,点头同意。
根据韩芒提供的情报,食髓知味的陆灿然明显大胆了不少,今天估计会和蒋畅元在隔壁校区预约的会议室里缠绵,对他谎称的所谓中文系例会纯属子虚乌有。
“你天天尽打听中文系的事,还有心思学习?”谢森揶揄他。
韩芒忙为自己辩解:“我当然是把学习处理完了才去查这些的。”所以这两天肝得有点厉害,再加上昨晚喝得太多,头似乎现在都有点疼。
谢森看了眼他眼底的浅浅乌青,觉得这人的时间管理技能也许高过工商管理。想来也合理,韩芒年纪小,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又自带天才光环,修习学业的同时关注男朋友也不算难事。倒是自己这个让韩芒耿耿于怀的原配,打那天得知位面的真相后,就再没把心神放在对他来说吸引力不大的陆灿然身上过。
二人心思各异,本就不长的路程很快就到了终点。时间稍早,韩芒拿出已准备好的摄像头,上翻下瞧,试图在空旷的会议室内找个隐蔽又能拍摄清晰的地方。
看着小狗跑来跑去地辛苦寻觅,谢森实在看不下去,敲了敲正倚着的柜子,把观察结论一一列举道:“放这柜子里,上面正好有孔,只不过光线会有点问题;藏这盆栽里也不错,就是可能失焦;木狮子嘴里应该最好,只要他们不把摆件弄倒。”
“……不愧是你,够专业。”韩芒嘴角抽动。得,刚才死活找不到好位置,现在是选择太多,下不了决定。
还没等他犹豫多久,门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一下子断绝了韩芒放好摄像头后躲到同层其他空房间的出路,只能手忙脚乱地将它藏进最近的盆栽里,闪身躲到厚重的落地窗帘后,屏住呼吸。
“……蒋教授,不要……嗯……”“然儿……好软……”“咔嗒”
只要没聋都听得出来,这两人正情投意合做着前戏,还很谨慎地落了锁,把四个人全关在了会议室里。
猜出这俩人有奸情是一回事,亲自确认又是另一回事。韩芒也算是求仁得仁,只觉得自己一颗真心被陆灿然熟悉的娇吟击穿,裂为无数碎片,丢到暗室中任由名为嫉妒的熊熊烈火煎熬,疼得连淋漓鲜血都让这钻心的炽焰炙烤成了焦黑,缕缕青烟散发着最原始的愤怒,萦绕在帘幕后,叫韩芒双目赤红,痛苦不堪。
千娇百媚的尖叫声响起,宛如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溃了韩芒的理智。听了十几分钟活春宫,他实在忍不下去了,眼里透着凶光,攥拳的手猛地抓上帘角,就要冲出去狠狠教训正低吼着泄精的蒋畅元。
窗帘已明显晃动,韩芒刚使力,就察觉到后颈传来触电般的快感,接着,身后一双手臂环来,两粒乳头被轻轻扭捏,瞬间让他软了身子。
艹,刚才太气,忘记这儿还有个谢森了。
同样是以陆蒋两人的叫床声伴奏,谢森心里同样暗流涌动,当然,和感情无关,纯粹是因为这样的场景太戳自己隐秘的性癖了。陆灿然和蒋畅元在外面干得热火朝天,激情得他都起了生理反应,而咫尺之隔的韩芒却只能藏身黑暗中,屈辱地承受着爱人的背叛,浑身肌肉线条紧绷,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蛰伏在暗处,眸子里溢满野性的光。
这么火辣的存在唾手可得,谢森凝视着韩芒,欲火渐旺,终于在韩芒正要破坏这种旖旎旖旎氛围时出手,上前掐着韩芒还有点肉嘟嘟的肿胀乳粒,将人压回到自己胸前,吮吸光洁后颈上的皮肉,身下微微抬头的硬物抵上股缝。
“滚开!”韩芒被迫松了手,压低了声音骂道,“老子现在没心情陪你玩这些。”
笑话,要是他这个姿势去捉奸,有理也变没理了。
“听了这么久,不想要吗?”答案毋庸置疑,谢森的手顺着裤腰滑进去,如愿碰到了发烫的肉棒,继续往后游移,也感受到了颤抖的臀肉中间略带湿润的触感,满意地舔舐着韩芒的颈椎,在他耳边轻轻诱惑道,“这么刺激的地方,机不可失哦。”
敏感的穴口被揉搓,韩芒的心中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怒火尽数蜕变成欲火,几秒前还笃定要即刻冲出去捉奸见双的想法明显动摇,但闷哼一声后,仍然有所顾虑,坚持道:“放开……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他自己都在偷情,好意思来揭穿?”谢森不懈蛊惑着,指尖紧致的穴口已慢慢吸缩起来,偶尔吐露一小包蜜液,唇边的耳垂也因羞耻而充血发热,他自然不会放过,一边重重碾压着圆滚的乳粒陷进弹手的胸肌,一边含住小巧的耳垂,像毒蛇吐信一样用舌尖拨弄着,撩拨得韩芒眉头紧锁,才抑制住自己喉咙里的呻吟倾泻而出。
谢森知道此时就差临门一脚,啄吻着韩芒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低声下气地温声哄道:“芒芒,求你了,我进去慢慢操好不好?绝对不让你憋着叫声辛苦。有你在怀里又不能吃,下面都要爆炸了,你摸摸……”
说着,便握住韩芒手腕,带人半推半就地撸动着自己的巨根,一会儿夸他手活不得了,一会儿又卖惨说什么要憋出毛病。
韩芒本来就有点小孩子心性,陆灿然出轨生出的被抛弃感此时因为谢森急切的需求而弥补了不少,最后,总算在软磨硬泡下放开欲望,默许了谢森解下裤子,直接让硕大的肉棒和流水潺潺的水帘洞口紧紧贴合。
耳边惹火的叫床声逐渐成了催情的背景音,谢森倒难得信守诺言地徐徐抽插,均匀地顶弄着每一处,反而是韩芒习惯了他平时的迅猛,性欲又被外面两人淫靡的啪啪撞击声拔高,肠道不满地蠕动收缩起来,小嘴一样吸吮着粗大的茎身,小声催促道:“再快点,一点都不爽……你今天还没姓蒋的强……啊!”
话音未落,谢森便冷笑一声,立刻加快速度,狠命撞击了一下那块小小的凸起,让韩芒毫无防备地尖叫出声。
妈的,这小子就是贱,对他搞怀柔政策简直是浪费精力。谢森又不怕被陆灿然发现,要不是顾及韩芒,用得着强忍那窄小甬道的舒爽刻意放缓速度?结果天生放浪的小没良心一点儿不领情,还把他和别的男人比。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叫谢森了。
再看帘幕外面,这一声尖叫吓得情到浓处的陆蒋二人一个激灵,双双迎来高潮。
蒋畅元是真挺正经的,知道这儿还有一对野鸳鸯后马上收敛情欲,红着脸帮陆灿然清理了一下,草草收兵。而陆灿然虽说尺度大,但也不至于为了刺激让兴致减退的蒋畅元强行再来一发,便跟着人乖乖离开。
嗯,刚才的叫声,好像有点熟悉……思忖良久,陆灿然摇摇头,只当是自己的错觉。毕竟,让他听出韩芒雌伏时的浪叫声,还要脑补出自己两个正牌男友做爱的场面,对想象力有限的正常人来说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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