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知觉就会暴涨。他清楚地感觉到,应该是主上的手指,擦进他身后的穴口,进进出出细细搅动着摸着,一根,两根,三根,四根。
然后一个灼热的物什抵上他的穴口。
“唔!”
肉刃缓慢破开身体,带着蔓延于神经各处的钝痛,坚定不容质疑地向更深处探索。同时也破开埋藏在离弦记忆深处的不堪回忆,像吞噬燎原的烈火,灼伤无处遁逃的他。
他失控地轻颤着,想要开口唤他的信仰,可他却像乍然患了某种绝症的人,用尽全嘶喊甚至喉咙都在痛,依旧没听到任何关于自己的回声。
无尽的恐惧渐渐爬满影卫勇敢的心房,屠尽所有的胆量——
“乖,放松。”风归远的声音温和地传来,“嘶,好紧啊…怎么了?”
他从背后揽拥着自家影卫,穴内的紧实固然叫他头皮发麻,但毕竟与离弦做过多次,他隐约觉得不对。离弦常有激动难以自抑,但那些时候无不是情动万分,而现在离弦抖得厉害,背后浮着冷汗,他就着姿势将人调转过来拥紧,其间擦过离弦的敏感点,换得几声细碎的呻吟。
这时风归远突然发现离弦脸色有些发白,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襟,嘴唇蠕动着,凑近细听,似乎是“不要”二字。
“嗯?”风归远抬手拽下发带,托起离弦的脸颊,问道,“是我弄疼你了吗?嗯?”
似乎没想过主上如此轻易便放过他,离弦眼里的慌乱还未消退,惊魂未定般。不过影卫素来驯养情绪藏匿,他很快走出恐惧,小幅度地摇摇头,然后马上张口补充道:“没、属下不痛——”
“那是在…害怕?”风归远玲珑心思,转念间便猜到真相,又问,“以前谁对你做过嗯……这种事吗?”
离弦瞬间白了脸色:“没!没有!”
风归远讶异,离弦这般反应怕指定是发生过什么,但此时询问恐怕不是最合适的时机,他略一思量,重新拿起那条发带,意料之内的,怀里的人狠狠抖了一下。
风归远置若罔闻,问:“你先前说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可还作数?”
离弦拿不准主上心思,喏喏答道:“……是。”
“那好,现在,闭上眼睛。”风归远加上命令语气,不容置疑道,“离弦,接下来的事情,不许逃,不许躲,听清楚了吗?”
离弦很乖,紧闭的眼间长睫轻颤,而后他反复开口几次,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属、属下清楚……”
风归远又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衣襟上,道:“是我在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允许你讨厌或挣扎,但不许说不,这是命令。”
“是!属下明白。”
旋即,柔软的发带盖住了他的双眼,主上一定又打好一个蝴蝶结,离弦看不见,慌慌张张瑟缩了一下,不管不顾地抓紧手中的衣襟。
“主上……”
“嗯,我在。”风归远柔声应着,揽着他的腰小幅度抽动起来。
“唔、痛……主上……”
风归远怜惜地吻了吻他的耳廓,低声问:“真的很疼吗?”
“不疼……是唔、是主上的……好、好满……唔、主上、主上——”
小影卫第一声没得到回应,声音立刻染上焦急和恐惧,尖锐的叫着,风归远轻轻吻上他的唇,立刻回应道:
“我在的,是我。”
离弦心里乱作一团,他一直有一个秘密藏在心底不敢言说,主上分明看出,却没点破,依旧如此温柔对待他,像对待珍宝一般。
主上非但没有在意他肮脏不堪的过去,反而将所有罪责自揽,告诉他,是他在逼他。
他再忍不住,在煎熬中生生高潮,眼前阵阵白光,几近晕厥,那浸透发带的泪亦充盈不住,顺着脸颊滑下。
“主上。”
“嗯,我在。”
“属下一直骗了您……六年前,属下并不是影楼的前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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